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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嬤微微吃驚,要知道方氏顧忌三郎君的“不祥”之前,先想到的是他是她的孫兒,所以無論如何,她從不拒絕三郎君的請安,也不會忽視他的存在,而如今這是怎么了? 方氏知道她好奇,便稍微提了一下這事:“他看上了一個農家女,想求娶,可是他爹不許,玉嬈也怕真讓他娶了農家女,日后會被人說她苛待繼子,也不肯答應。他便總是來我這兒,希望我替他說情?!?/br> 朱老嬤了然,祁家的郎君所娶的不是官家女,那至少也是有錢的富家女,而無權無勢又窮的農家女還真的入不得祁家人的眼。 況且三郎君即使真的娶了農家女回來,她在妯娌之間的地位不對等,將會給她極大的壓力,屆時影響了夫妻、父子兄弟間的感情,這才真是造孽! 方氏又道:“他還拿撫州臨川張家的張清安做例子,說那張清安也是官戶人家,然而最終娶了還是農戶的夏家女,世人可沒有說他們門不當戶不對的?!?/br> 朱老嬤道:“這可怎么一樣呢?那張清安是庶出的,當年又分了家?!?/br> 張鶴當年的處境可比祁三郎差多了,且那會兒張家也只有張廷軒在朝中為官,張鶴也非張廷軒親子,所以祁三郎想仿照“他”娶農家女根本便是不現實的。 若他在家中地位真的不堪也就罷了,可誰不知道即便他遭受了許多白眼,他祁家嫡出三郎君的地位卻依舊是無法動搖的。 “他要是能想明白,何至于苦苦糾纏這么久!”方氏道。 祁三郎知道方氏是如何也不肯幫自己的了,他想到了依照方氏疼祁有望的勁兒,或許祁有望出面能說服她,于是他出了門便直接去找祁有望了。 祁三郎到的時候,祁有望正在周員外租的農家小院里與周員外烤乳豬,周紓則浸yin在研究新的制茶工藝中而無暇與他們一起烤乳豬。 當然,殺豬處理豬毛這種事無需他們親自動手,他們只是坐在屋子里,一邊閑聊一邊等乳豬烤好。 聞到香氣的左鄰右舍都扒著墻頭對著那金黃的乳豬咽口水,心里紛紛罵道:“好狠的祁四郎,平常在自家的空地烤乳豬也就罷了,畢竟味道傳不到村子里來,可如今竟在村子里便烤起了乳豬,這是要人命??!” 祁三郎聞到這股香氣,便想起自己吃過的幾次豬rou,也吞咽了起來。然而想起自己來找祁有望的正事,他不得不抵御那香氣的襲擊,走進了農家小院。 當他發現周員外也在的時候,便知道有些話他不好跟祁有望提了。 周員外是認得他的,他上次跟祁家的人來送聘禮,雖然不怎么說話,但是周員外對每一位來賓的樣貌、舉止都牢記在心。 雙方互相行了見面禮,又寒暄了幾句,祁三郎便問祁有望:“怎么不在家里烤,要來這兒烤?” 祁有望道:“丈人來這邊休養散心,我見他跟小娘子平日吃的飯菜都很清淡,又不香,就給抓了只豬來做烤豬!小娘子跟丈人可都愛吃了!” 她這話并沒有避開周員外,后者一聽,老臉一紅:這說的跟他饞豬rou似的……好吧,他確實饞祁有望養的豬,雖說rou食吃得多對身體無益,可是他吃了這么多回,似乎也不覺得身體哪里不妥。 原本會控制他吃rou食的女兒,在得知是祁有望養的豬后,倒也沒有那么反對了。 祁三郎道:“你們還未成親了,那么快便喊起丈人了?” “婚事定下了,那便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我提早喊有何問題?” 祁三郎看向周員外,后者顯然已經習慣了她這般厚臉皮,他便懶得再插嘴。 等豬烤好了,祁有望先讓人將rou質最嫩美的部分切出來裝在食盒里,打算給在茶園里的周紓送去,周員外對她的這個舉動十分滿意,但忍不住道:“哎,四郎,給我也留一部分?!?/br> 祁有望瞪大了雙眼,似乎想不明白為什么周員外的臉皮這么厚,居然跟自己的女兒搶吃的。 周員外對她的眼神視若無睹,還道:“舒舒她不愛吃rou,給她一半就好了?!?/br> 為了吃的,他豁出去了,不要臉便不要臉吧,反正這兒也沒有外人! 祁三郎:“……” 就在祁有望與周員外僵持不下的時候,周紓回來了。她發現了彌漫在農家小院里的古怪氣氛,一時之間捉摸不清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小娘子、舒舒,你回來啦?!”祁有望與周員外異口同聲地開口。 周紓道:“知道你們在烤豬,總不能讓你們給我送餐食來,所以便回來陪你們進食了。這是怎么了?” 周員外笑道:“既然你回來了那就好了!” 他可算是放心了,自己的女兒他最了解,那一定吃不了多少rou食的,屆時這部分嫩美的rou,還不是進了他的口?! 周員外心里盤算著,又讓人準備多幾道菜,然后洗干凈了雙手后,四人紛紛落座準備吃飯。 村子里的普通百姓早就沒有分食的習慣了,他們一般會準備好一家子份量的菜,做好后放在四方桌上,一家人一起吃。 有些人家分男女桌,然而這兒的人里只有周紓一位女子,那么自然不可能讓她到別桌去吃的,于是四方桌上,周員外坐了主位,周紓坐邊上陪坐,而祁有望與祁三郎則在客座上。 烤豬被切成了小塊,擺放整齊地上了桌,祁有望先給周紓夾了塊烤乳豬rou:“小娘子快趁熱吃,可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