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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見嬌嚇了一跳,緊緊地捏著食盒的提手沒說話。周紓若有所思地看了與外在形象不符的陳自在一眼,聲音溫柔從容地對陳見嬌道:“回來便好了?!?/br> 陳見嬌向周紓那邊靠攏了些,主動坦白:“我沒有亂跑,只是在附近的村子里轉了轉?!?/br> 周紓道:“嗯,不過下次不許一聲不吭地便跑了出去,你與我說一聲,我讓朱珠跟著你也好令人安心些?!?/br> 談話間,一股香味鉆入了她們的鼻中,這香氣并不是陳見嬌身上的胭脂香,而是rou香,于是眾多目光便落在了陳見嬌的食盒上。 陳見嬌認了錯,很快又想起祁有望支使她跑腿的事情,她拉著周紓往邊上的茶室去:“阿姊我給你帶了些好吃的!” 陳自在被無視了,有些許慍怒,然而在周紓的面前也不好發作,只得不緊不慢地跟上了她們的步伐。 三人坐下后,陳見嬌擺開了食盒,拿出里面包裹的乳豬和筷子來。在她打開油紙的時候,一股醇厚的rou香便蓋過了茶香,從茶室里溢了出去。 “這是炙羊rou?”沒了豬頭和豬蹄,陳自在一時之間難以辨認這是什么rou。 周紓聞著香氣,否認道:“沒有膻味,這不是羊rou?!?/br> 她的心里頭閃過一個念頭,然而又有些不確認,抬頭,目光深邃地看著陳見嬌,“莫非是豬rou?” 陳見嬌心中“咯噔”了下,險些便以為她阿姊的目光洞察了她的心思,她笑容僵硬地道:“嗯,這是豬rou?!?/br> 陳自在有些嫌棄:“你怎么把豬rou帶到這兒來了?” 陳見嬌沒搭理他,而是將筷子給周紓,慫恿道:“阿姊,你快些嘗嘗,這烤乳豬可好吃了!” “烤乳豬……”周紓覺得這個詞似乎在哪里聽過。 她的記性很好,尤其是在令她生氣的人、事方面,不管過了多久,只要心有芥蒂便記憶猶新——簡稱“記仇”。 于是本來被茶香給埋起來的祁有望,又被她從心底里挖了出來。 原本溫柔的美人兒的臉上忽然又蒙上了寒霜,陳見嬌心虛地低下頭,偷偷地吃著烤乳豬,心里頭想著:“祁老四,不是我偷吃,而是阿姊不吃,為了不造成浪費我才吃的?!?/br> 這個念頭只是在心里盤旋了片刻,便立馬被美食的誘惑給甩到腦后去了。陳見嬌覺得用筷子夾著那塊肋排有些不過癮,便擱下筷子,直接上手抓。 烤乳豬皮脆rou香,外焦里嫩,乳豬的那鮮嫩的rou質令她忘了什么叫禮儀和形象。 周紓見狀,心中微微動容,垂眸想了會兒,抱著“不好吃就繼續不理那人”的想法,夾起一小塊豬rou放進了口中。 這塊rou,脆皮與嫩rou之間連著一層肥rou,但是它入口之后,也不覺得油膩,整塊rou肥而不膩,口感爽滑。 她一連吃了三塊rou,才拿出巾帕擦了擦嘴邊,問全然不顧形象,大快朵頤的陳見嬌:“所以你今日便是去了祁家?” 陳見嬌心中不設防,想起“祁老四”姓祁,便點了點頭:“對,祁老四帶我烤的乳豬——” 話說到一半她才反應過來,登時便是一驚,險些被入喉的豬rou給噎住了。 “祁老四?”周紓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尋思她能這般大大咧咧地喊祁有望,怕是不清楚祁有望的身世。 陳見嬌見自己已經說漏了嘴,干脆便把實話與周紓說了:“祁老四覺得惹了阿姊不快,心中十分過意不去,便烤了只乳豬,讓我送來給阿姊品嘗,希望阿姊莫要再生他的氣?!?/br> 雖然祁有望不肯承認自己招惹了周紓,可陳見嬌見她為了周紓辛辛苦苦地烤豬,就憑這一片赤忱,她都該把話說的漂亮些,緩和她們二人的關系。 陳自在一直在跟rou香作斗爭,一方面他不想在周紓面前吃豬rou,以免顯得自己的品味很差;另一方面他又時刻被香氣誘惑著。 在周紓也動手吃rou時,他也放棄了掙扎,拿起筷子夾rou吃了起來??墒呛鋈恢g聽見meimei的話,他對這個“祁老四”的存在一下子警惕了起來。 rou再香,在這事面前,他也完全吃不下,忙問陳見嬌:“祁老四是何人,他為何要對表妹大獻殷勤?” 陳見嬌嘀咕:“這是獻殷勤嗎?這不是正常的賠禮道歉嗎?” 周紓雖然心頭還記著祁有望的無禮之舉,可也不太滿意陳自在的話,糾正道:“表哥慎言,祁四郎并未對我大獻殷勤?!?/br> 陳自在也知道這話若是傳了出去,對周紓的名聲也不太好,便壓低了聲音:“表妹,那祁四郎是何人?” 周紓喝了一口茶,讓口里的rou香味稍微淡些,才道:“不管他是何人,都與我等不會有太深的交情便是了?!?/br> 陳自在對這個答案不算滿意,只是見周紓談及此人也是一副冷淡的模樣,他心理平衡了。 周紓又看了他一眼:“既然嬌娘回來了,表哥也可以安心地幫忙打理茶園庶務了?!?/br> 陳自在面色一僵,隨即掛上了溫和的笑容,起身往外走去了。 等他走后,陳見嬌也吃飽了。食盒里還有許多rou,周紓夾了一小碗出來,剩余的則讓朱珠送去給外頭干活的采茶寮戶們吃了。 周紓安靜地吃著烤乳豬,陳見嬌也不打擾她,等她吃完了,才問:“阿姊,我明日還能去尋祁老四玩嗎?他說我可以在那兒放紙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