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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銀簪?!?/br> 魏宏:“為何啊?!?/br> “給朕!”孟梓低聲命令,傷口跟著一抽一抽的疼。 魏宏把銀簪遞給了她,孟梓將銀簪放進袖袍中,道:“今日之事,不要聲張?!?/br> 馬車顛簸一下,孟梓就鉆心的疼,這疼說不清是傷口疼還是心疼,這么長時間一來,自認為對她的照顧和耐心不說讓她忘記仇恨,最起碼也能感化她一些,讓她知道南離的皇帝不是從頭徹尾的大壞蛋,可換來的卻是冰冷的刺進身體的銀簪。 小白眼狼…對她終究是錯付了。。 小白眼淚正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她有什么可哭的?孟梓看她就來氣,索性閉上了眼睛,一路沉默的回了皇宮。 受了傷,又得休養幾天,孟梓騙皇后說是出宮一趟中了風寒。 皇后聽說孟梓中了風寒,也不教訓她私自出宮的事情了,關切詢問:“好點了嗎,還難受嗎?” “嗯,好點了?!泵翔靼焉眢w裹的緊緊,露出蒼白的小臉。 孟梓被捂出了汗,鼻翼兩側和額頭處浸出密密麻麻的細汗。 “我怎么看你不太舒服?”皇后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冰冰涼涼的,全是冷汗。 皇后以為她在用被子把身體捂出一身汗,就能祛除風寒的辦法,笑了笑:“可以了,都出汗了,不用再捂了?!?/br> “沒…沒事的皇嫂,我冷…” “冷?都出汗了,還冷?”皇后狐疑,這孩子眼神閃躲,吐詞結巴,不太適合說謊。 “嗯…嗯?!?/br> “那你休息吧?!?/br> 皇后故意起身走了兩步,后面的孟梓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她立馬回頭一把扯開她身上的錦被。 孟梓嚇得趕緊捂住腰間的傷口。 皇后:“……” 不打自招。 “把手拿開?!?/br> “不要?!?/br> “你上次的佛經抄完了嗎,要不要皇嫂去提醒提醒皇祖母?” 孟梓聽到抄書就頭疼,于是松開了手,反正傷口在里面,她也看不到,僥幸的心理還沒過呢,皇后突然去解她的衣服。 “皇嫂,你干嘛!非禮勿視!” “都是女子,有什么不能看的!” 孟梓害怕傷口撕裂,不敢太用力,衣帶在爭搶中,最終被解開,皇后看見纖細的腰身纏了一圈繃帶,頓時臉色一沉:“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受傷了?出宮一趟到底都發生了些什么!” 孟梓整理衣服,心虛的小聲道:“沒事的,皇嫂…小傷?!?/br> “你不說是不是?”皇后直接喊來了魏宏。 魏宏在孟梓的眼神威脅和事態的嚴重性中,選擇了告訴皇后實情。 皇后聽完,當即吩咐魏宏:“把思嬪打入冷宮?!?/br> “不要!” 孟梓虛弱無力地拉住皇嫂的袖擺:“不怪她,是我不小心撞上去的?!?/br> “那好,你說你是怎么撞上去的?!被屎蠓餍涠?,她倒要好好聽聽這小皇帝會再找什么借口。 孟梓瞥了一眼魏宏,臉頰上的紅暈飛快的爬上了耳根,含羞說道:“我…我想親思樂來著,她不同意,就刺了我…” 皇后:“……” 魏宏:“……” 他們的小皇帝想親…女人,太可怕了,信息量讓人有點反應不過來。 一陣死一般的沉寂后,皇后開口了:“責任在我,我不該只顧著督促皇上處理好國事,忽略了她的感情?!?/br> 魏宏緊接著:“錯在奴才,是奴才沒發現皇上的變化?!?/br> 孟梓:“……你們別爭了,是朕管不住自己的…身體?!?/br> 思來想去還是用身體二字比較好,畢竟每次想親近思樂時,體內總有股不安分的燥熱亂躥。 “魏宏,你下去吧?!被屎笳f完,似乎在想些什么,等了好一會,小聲清了喉嚨,說:“皇上,你是不是對那方面的事情有需求了?” 孟梓臉紅,無語。 皇后繼續說:“不管男人還是女人,身體上有所需求是正常的,你若真想發泄,今晚,皇嫂會迷暈一個宮女,送到你床上好不好?!?/br> 孟梓說不出話,面紅耳赤,她現在就像是被家長傳輸性1教育的小女孩。 皇后看她沒反應,心里一驚,道:“后宮的嬪妃是不可能的,畢竟是你皇兄的女人,后來的嚴九香倒是可以,只要你晚上小心些就行?!?/br> “皇嫂,我不要,你別管了?!泵翔鲗嵲陔y以啟齒,她只對思樂有生理反應。 “好吧,你休息吧,傷口疼了,記得叫魏宏?!?/br> 女兒家害羞,皇后也不多說,離開了承明殿,回寢宮的路上,不禁想起孟梓想親思樂的事情,這女人…還能對女人有感覺嗎,算起年齡,她其實跟皇上一樣大,入宮多年,和先帝在那種事上也只是應付,毫無舒適可言,長時間下來,她并不喜好,反而有點回避。 皇上會不會因為晚上老是對著女人,才變了喜好?皇后一想到這個就有點擔心,萬一哪天晚上,嬪妃勾引她,把持不住了怎么辦。 這個問題真有點棘手。 顧府。 邊關告急,顧北辰領命出征,走前他拜托顧北檸:“我這一去,又是好幾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勞你費心照顧婉清,替大哥哄哄她?!?/br> “不用你講,我也會?!鳖櫛睓帉Υ蟾邕€有氣,語氣重了點,過后問道:“那晚的姑娘你找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