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061,海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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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主原來是魔教教主之子,誅殺令也成了一個笑話。 斷脈山主關瀚海頗受打擊,從山里被救出來之后,親自來向燕暨道歉。 “師兄一生沒有孩子,他把英華……把他看做親生。他要去做武林盟主的時候,師兄還叫年青弟子們通通下山,為他打氣?!?/br> 說了這么一句,他又說不出其他的話,只看著燕暨。 畢竟簡英華是燕暨的侄子,或許,兩個人能有相似的心情。 子寧卻怕這個。 她去看燕暨的表情。 魔教的財寶隨著山腹塌陷被埋葬,燕暨并不在意,對于魔教正道的威脅,他也不上心,他這次去固滄山,分明只是為了迎回燕大小姐的骨灰。 然而又轉瞬看著大小姐的兒子死去,女兒下落不明。 當時山腹塌陷,落石轟然,若是燕暨沒有護住她,他就有機會救下自己的侄子。 而不是看著他的親侄子躲閃不及,在他們面前就這樣砸成rou泥。他被她纏得什么都沒有管。 可他直到現在,也表現的沒什么異樣,好像什么事也沒有發生,她便也不敢問。她怕問出他心里的后悔來。 人就是這樣矛盾,擁有了,又擔心失去,怕捧在手心完美無瑕的珍寶,出現瑕疵和裂痕。 燕暨默然不語,關瀚海便告辭離去了。 “……子寧?!?/br> 她恍然抬起頭,才發現他已經近在眼前俯身看她。燕暨道:“跟我走?!?/br> 這一走就是大半日,坐著馬車一路顛簸。 到了日頭開始西斜的時候,兩旁的樹漸漸越來越少,終于沒有路可走。 燕暨扶她的手,讓她下來,子寧一抬起頭,就看到了無邊無際的碧藍水色,遠處和天連成一線。水卷著浪拍到岸邊林立的礁石塊上,化成白色的沫。 空曠,寂寥,高遠,撲面而來,都是濕潤微咸的水汽。那些顧慮都暫時遠去,子寧本能深深吸了一口氣。 燕暨站在她身后,道:“這是海?!?/br> 海州離她從小長大的景州并不遠,可是,她卻不知道海的模樣。 這是第一回,從西北的沙漠,到極東的海。 潮濕的石頭縫里有積水,里面藏著細小的魚和螃蟹。路不好走,可他們一直踩著崎嶇坑洼的石頭,走了好久。最終兩人在林立的石堆中停下來,腳下卷起浪花。 子寧目不轉睛望著最遠處水天相接的地方,眼里像有碎光。 燕暨便看著她的眼睛。 是這樣的。那時,她在花樓上站著往下看,眼睛就是這樣的。 她看蒼涼的荒漠,看河流,看群山,看花,看雨雪云月,甚至看他練劍,都是這樣的。 他的心臟跳得格外吵鬧,他怕吵著她,微微退后一點。 子寧便突然回頭看他。 那一瞬間,燕暨無法呼吸。他的心還在跳,依然那么慌張甚至恐懼,但心底卻升起一絲隱約的歡喜。她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同,卻更加動人心魄,讓他血脈奔流。 “……”子寧沒說話,她只是抱著他的烏鞘劍,向他走過來,緊靠在他的身邊。 燕暨不由自主伸出手,把她抱在懷里。 他移不開眼。子寧睫毛低垂,耳朵隱隱有些發紅,嘴唇半張,好像想要說話。 他想吻她。 可他又想聽她說話,便垂下頭,呼吸克制地吹動她額前的碎發。 子寧仰起頭,道:“低頭?!?/br> 他慢慢靠過來,然后,兩個人的嘴唇貼在一處。 一開始只是規規矩矩的親吻,燕暨貪戀卻克制,他將她抱在懷里,唇舌輕柔地與她纏綿,漸漸的卻變了味道。她的舌尖靈活而狡猾,格外大膽,反反復復勾纏摩擦,甚至舔他的舌根,把他勾到嘴里吮吸輕咬。 于是他亂了節奏,深入激烈,步步緊逼,她后退兩步,腳跟碰到了礁石。腳下一歪,她坐到了那塊礁石上,舌尖一縮,咬住他緊追不放的嘴唇。 燕暨悶哼一聲,掌心握著她的頸側,讓她仰起頭來,子寧松開牙關,他便報復似的輕輕叼住她的下唇。 海風吹起她的頭發,燕暨攏住發絲,然后繞在指間。 唇分時發出細微的響聲,他退后一點,看到她的嘴唇紅腫,仰頭望著她,滿面潮紅,眼里都是水光。 她急促地呼吸著,像一只弱小的動物,叫人心頭發軟又發燙。 他喉結一動,卻退后一點,用指腹擦拭她唇角晶瑩的津液:“喜歡” 子寧臉色漲紅,點了點頭。 吻便吻了,他還要問。若不是知道他的性子,她只怕要羞愧得見不了人。 燕暨松了口氣似的,他抬眼看了看海,又道:“想釣魚嗎”總算又找到一個她喜歡的,除了奔宵和烏鞘劍之外。 子寧驀然一怔,臉色幾乎紅的發紫。 他原來是在問喜不喜歡海。 燕暨還在等她回答,可她覺得有些無地自容。整日胡思亂想,分明像個精蟲上腦的傻瓜??稍倏此谎?,他也動了情。他脖子都發紅了,還在強撐著問要不要釣魚。 釣魚……只怕他們兩個如今都沒有這樣的好耐心。 子寧單手圈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來。 這是個邀請的信號,不必再說什么,他不再壓抑。 灼熱的呼吸就在耳邊,他揉弄著她的前胸,還在低聲言語:“……喜歡嗎” 這次問的不是海了。子寧說不出話來。 或許是海風太涼,或許是海浪聲太響,她身下已經濕了。 燕暨撩開她的裙擺,扯開褻褲伸手進去撫摸,指腹粗糙,可觸摸輕到發癢,她緊縮著腰肢打顫。 燕暨聲音沙?。骸皝?。坐上來?!?/br> 他坐在礁石上,把子寧抱在他的懷里。 她后背緊貼著他,坐在他的大腿上,兩個人疊在一處,面朝著翻涌的海面。 燕暨在她背后收緊手臂,一只手揉著她的胸口,另一只手在她裙子里。 裙擺下兩個人隱秘的部位已經赤裸裸貼在一處,他的手指在她rou珠上輕點幾下,她嗚咽著扭動,性器被壓著磨蹭得濕黏。 他胸口起伏,焦灼喘息,手指掀開她的花瓣,頂入xue中。 不知道顧慮什么,他進入的很慢,碩大的圓頭把xue中的rou褶撐平,又麻又癢,將軟rou榨出蜜液。性器一點一點地進入,子寧幾乎無法忍耐,他卻只進去了三分之二。 她撫摸小腹,仿佛能隔著皮rou觸摸到隆起的形狀,rou柱又深又粗,將她填滿。她拖長了聲音發出呻吟,仿佛有點疼痛,又仿佛是煩躁得不能忍耐。 燕暨停下來,低低問道:“疼” 子寧不想回答,她屏住呼吸坐下去,插到底的瞬間又疼又爽,她發出一聲哭腔。 他在她頸后劇烈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