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0046,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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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弊訉幝曇衾镞€帶著高潮的余韻,隱約的媚意讓人筋軟骨酥,她把劍比在他的喉間,似乎一個顫抖,就能將他的喉管割破。 她往前送劍,逼他后退,他卻一步不退,甚至甘愿被劍鋒碰破皮膚,冒出一點殷紅的血。 子寧心頭一顫,手卻更穩,眼里還含著情動水霧,目光卻毫不閃爍。她只道:“主人……請您躺下?!?/br> 燕暨眼神亮得像燃起了火。 他隨著她劍鋒的指引后退,一步,兩步,慢慢低下身子,向后傾倒。他半躺在地上,長腿伸展,濕漉漉的袍袖沾了地上的塵灰。 被雨幕包圍的小亭里空氣稀薄灼熱,他大口喘息,胸口起伏。 子寧衣裳被他扯壞,只勉強披在身上蓋住兩乳,從鎖骨到肚臍、下體,露出赤裸雪白的一道肌膚。她俯下身來,衣裳輕輕晃動,雪乳邊緣的軟rou顫動。 她跪在他身邊,唇角被他吸破的傷口滲著血。燕暨胸膛里奔涌guntang的情緒。 烏鞘劍吹毛斷發,一碰便把他的腰帶割斷,她剝開他散落的衣裳,又用劍鋒挑開系帶,褪下他的褲子。 鋒利的鐵器在他身下動來動去,燕暨的本能讓他覺得危險,但他只能看到子寧的臉。 她用烏鞘劍的劍身輕輕碰了一下那個挺立堅硬的rou物,早已脹痛到不能自已的它便搖晃起來。 燕暨低吟著叫她:“子寧?!?/br> 她猛地把劍鋒移開,幾乎嚇出一身冷汗——他竟不顧利器威脅,徑自起身想要迎她。 烏鞘劍差一點將他開膛破肚。 這樣瘋狂的、被她用劍抵住都不愿落下風的人。 ……她只是想讓他嘗嘗那種……任人玩弄的無力滋味。 性器饑渴地搏動,頂端小孔已經張合著吐出前液。他喘息著躺在她的身下,滿身灰塵。 子寧吞咽一下,撩開衣裳解開紗褲,跨到他小腹上,重新把烏鞘劍橫在他頸上。 她道:“主人,不要動……” 她用鋒利的銳器威脅著他,臉上卻帶著情欲的渴望,讓他瘋狂。 方才被他用手指玩弄許久的xue口仍然半開,足夠濕潤柔軟,將性器的頭部含下。她喘息著慢慢往下坐,借著體重的輔助,將那個跳動不休的guntang巨物一坐到底,全部吃進xue中。 她腿間的軟rou觸碰到了他的卵袋,將那兩個rou球涂上晶亮的水光。 她坐在他的性器上輕輕扭腰,含著他的性器前后左右地晃動。 燕暨頸上被劍碰破的那點小傷口,凝著一滴朱砂痣一般的血,隨著他喉結的滾動和急促的喘息,向下流去,像纏在頸間的一根紅線。 他伸出一只手,抓住子寧握劍的手。 子寧怕極了他不畏死的模樣,她湊近他,低聲又一次重復警告:“主人……千萬不要動?!?/br> 她抬起臀,xuerou推擠,將他的性器推出來半截。xue口裹著他前半段,吮吸不停,xue中的蜜液被粗長性器帶出來,順著rou莖流淌。 她看著他的眼睛,喘息道:“我要……” 吃掉他。 她身體下落,重新坐到底,把他吞進去。 燕暨腹部抽動,想要挺起迎她,卻被她的劍抵在頸邊。 被命令不能妄動,他只能發出沙啞的低吟。他要求道:“快一點?!?/br> 她卻偏偏要慢。 像他剛才那樣,隔著紗褲玩弄她,置身事外看著她沉淪。 她也要這樣。 子寧慢慢起落兩三次,剛剛高潮過,沒有力氣,她就坐在他身上搖晃。 性器在她xue中被帶的歪倒,轉來轉去頂著她的內壁,還在敏感抽搐的xuerou就分泌出更多汁液。 雨很大,子寧身體里的水卻像要流干。她口干舌燥,呼吸干燙。 誰都看不上眼,他傲慢,強大。 無所畏懼。 ……他是她無法掌控的人。 子寧沒有什么妄想,潛意識她知道不可能。 一年里他都沒有碰她。 只是魔教來襲的恐懼,給了她一個說服自己的借口。想得到他的身體,想和他寸步不離,哪怕是由她主動。 然而兩個人睡一張床,子寧仍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覺得他是最好的人,但他有時冷淡,有時暴烈,難以捉摸。今天他甚至明確地告訴她,叫她不許管他。 還用手指玩弄她……仿佛不愿意插進來,只是想懲罰她。 子寧第一次發現自己心中暗藏了這樣多的郁氣,它這樣猛烈地沖到腦子里,讓她失去理智,不顧后果發了瘋。 誰能管他! 她只不過是……頭一回對他多說了一句廢話,竟然就這樣對她…… 她把劍架在他頸上,緩慢地騎著他動。 粗大的性器即使并不激烈的抽插,存在感仍然鮮明,她搖動著腰肢,喘息著渾身無力。子寧雙腿發軟,拿劍的手顫抖。 他的劍,妄動者死。但她潛意識吃準了他不會殺她。 ……若賭錯了……死便死罷。 她想讓他求饒。 燕暨汗如雨下,小腹頻頻起伏,克制著頂她的沖動,肌rou糾結到一起,幾乎發痛。 他發現子寧的手在抖,但他的手撐著她,烏鞘劍便穩下來。 她身體里緊密火熱,勒得他發痛,把他往深處吸,燕暨想要不顧一切地插進去,卻又強自忍下來,任由她taonong折磨。 銷魂蝕骨,又焦躁難熬。 燕暨胸口起伏,不能自已,卻覺得子寧有些傻。用他的劍對付他,她沒有半點勝算。但如果她想…… 只需要對他說一句話。 只是他仍然忍不住哀求,性器被她緊咬,漲得發狂:“……子寧,快……” 他想挺腰撞她,讓她在他胯上被頂得顛簸,又想握著她的臀上下地拋動,讓xiaoxue套著他來回吞吐。她不用費力,只要交給他。 別這么折磨他,太慢,太久,太煎熬。 燕暨呻吟:“……子寧?!?/br> 別這樣。 他眼角緋紅一片,嘴唇半開,喘息聲聲嘶啞。他在她身下細微地震顫,卻壓抑著山岳翻倒的力量。 他的手撐著烏鞘劍,她便放心地按在劍柄上,用力起落。 粘膜摩擦的怪響和水聲摻在一起,亭外雨聲大作,劍光如水,倒影粼粼。 燕暨被她騎在胯下,喘息得氣啞聲嘶,他被她給予的快意卷入潮水中,頸側和耳朵一片通紅。因為隱忍,他頸側甚至繃出青色的血管,僵硬著任由她擺布。 她胸口的軟rou隨著起伏跳動不休,衣裳飄飄搖搖,長發不停從他胸腹掃過。燕暨看著她臉上的潮紅,抑制著動作的本能,大口喘息。 許久后她因高潮繃直身體動彈不得,他挺胯擠入她抽搐的xuerou深處,用力碾磨,釋放出早已瀕臨噴薄的jingye。 手腕一轉,燕暨從她手中取出烏鞘劍放到一邊,拉住她的脖子,把她壓到自己的胸口。他手臂收緊,幾乎把她勒得窒息。 他還在她身體里輕輕地磨,子寧抬頭看到他頸間已經開始愈合的小傷口。 在喉結下方不遠處,只碰破了皮,還沒有米粒大,卻流了血。 她仰起臉,張口吮那一點凝固的絳色。 他讓她這么無力??墒恰?/br> 子寧道:“……主人?!?/br>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喃喃道,“雨這么大……只有我在這里?!?/br> 她不配嫁給他。 他就別再想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