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⑧.cOм 28、0028,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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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燕暨插進來是從后面。 子寧趴在床上側著頭,感覺巨物一點一點撐開rou褶,重新把她填滿。 他抖動胯部快而輕地抽送,水聲粘稠,卻越來越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直到小腹拍在她臀上,快得像密集的鞭聲。 子寧兩條腿閉著,他跪在她大腿兩側,把她的腰抬起來一點,把手放在她前面揉按rou核。 “唔……”她有些吃力,喘不過氣。 燕暨好像受不了吻她。 嘗到她的舌尖,他就失去了理智,吸腫了她的嘴唇。然后克制不住地想要。 子寧勉強抓緊床單,感覺到他又一次鑿進來。 從背后進來更緊一些,他窒息似的摩挲她的身體,指尖在她的rou核上又搓又捏,箍在她腰上的手托著她的臀往性器上送。 性器插到最深處,他頂著往里用力地打圈磨,guitou向rou壁的各個方向戳弄,子寧腰肢急顫,汁水淋漓,嗚咽著呻吟,聲聲誘人,叫人恨不得就這樣把她入死在榻上。 他時間太久,子寧覺得下面疼得厲害,似乎是腫了,可是想到燕暨,她的水越流越多,全身都熱癢,心肺間都又酸又漲。 學過的本事終于不帶腦子用了出來,害的燕暨險些發瘋。 他附身張口含住她的嘴唇。 一邊吻,一邊用力地往里插,舌尖從她的唇舌間貪婪地吮吸攪動,燕暨好不容易含糊著說出兩個帶著喘息的字來。 “別叫?!?/br> 他聽不了。 子寧合不上嘴,口水從嘴角流出來,口中的空氣都被他奪走,幾乎窒息。 確認了她現在可以完全容納他,這回他比之前還要激狂,她的水越流越多,他也越來越快,甚至好像登不到頂似的焦躁狂熱。 想要更多,更快,更用力。 燕暨手臂冒起青筋,他的嘴唇和她分開的那一瞬間,發出“?!钡匾宦曧?,他又追上去對著那舌尖吮吸,喘息的間隙,他把性器抽出,把子寧的身體翻了過來。 纖弱柔軟的一身好rou,像沒有一根骨頭似的,在他的身下任由他擺弄。她身下的rouxue吸吮著他,她的舌尖纏繞著他,她扭動著在他的懷里聲聲地叫。 都是骨血皮rou組成的東西,可偏偏她這樣特別。 燕暨抱著她在被褥間一滾,將子寧捂在胸口,讓她趴在他的身上,兩個人面對面疊在一塊,他重新插進去。 她騎在他的rou器上,雙腿勾著他的腿,乳兒和他緊貼。 一片漆黑,不知道是幾更天。 他在下方抽插,頂得她起起伏伏,腰肢扭動,呼吸吐在他的鎖骨上。 小臂一繃,燕暨抱緊她再次翻身,重新把她壓在身下,性器抽出插入,撞得她力盡聲啞。 那rou器極兇極惡,恨不能碾碎了她的五臟六腑。 可她偏偏都能承受,一次比一次更緊,狠狠地裹咬緊縮。 燕暨喉結滾動,眸中深暗。 要她。 她的身體,她的手,她跳躍的足尖,她款擺的腰。 她的眼神…… 燕暨突然沉沉低吟,摟住她插到最深處,他低頭去含她的唇,喘息著低語:“……子寧?!?/br> 子寧。 這兩個字,就叫他潰不成軍。 無法自制地把大股jingye射進她身體里,燕暨狼狽地退出,卻為時已晚。退出時那些rou鱗逆刮著guitou的棱溝挽留,他一邊退一邊射,jingye被rouxue捋出來含到里頭。 他終于全拔出來,在xue口噴射出最后一點,打在她腫脹的rou核上,柱身粘濕,都是她的體液。 其他的白濁,在xue中混了yin水,被翕動的xiaoxue一點一點吐出來。 子寧小腹抽動,四肢有氣無力地攤開,眼睛哭的發疼。 終于能喘一口氣。 …… 勉強合了合眼,天很快便亮了。 子寧醒過神來,手腳都不能動。 燕暨把她攏在懷里面對面抱著,兩個人一絲不掛,皮rou緊貼。 他下面那個東西昨夜她已經更深入地了解,此時正豎著抵著她。 精神十足,又硬又燙。 但這是晨起的本能反應。 子寧吞咽了一下,縮起肩膀抬頭看燕暨,對上一雙眸色漆黑的眼。 他醒了。 白日的陽光更讓人臉皮更薄,子寧別過頭去,耳朵發紅。 燕暨的手落在她的耳邊,輕輕一撫。 他放開了她。 家仆們向來周到,兩人的換洗衣裳都已經備好。 子寧把自己整理整齊,燕暨靠在床上,仍舊不動。 流暢的肌rou線條延伸著覆蓋在秀頎的骨上,燕暨半閉著眼,下身卻沒有半點好轉。 勃發得令人不敢看。 ……和他突破了那層關系之后,子寧總是會想多。 往日她會想,不管它,它自己能平復。 燕暨不會做什么。 可如今……她看著那rou器孤零零的模樣,卻想至少摸摸它。只是燕暨最好不要動。 這樣想著,她臉上就微微發紅。 燕暨突然抬起眼看她。 子寧撇過眼,捧著他的衣服走過來。 褻衣,褻褲。 指尖觸碰到他的時候,他的皮rou縮緊,她甚至想撫摸他。 但她沒有。 她以為燕暨會做些什么,像昨晚一樣。 但他也沒有。 燕暨垂頭看著她的動作,一言不發,眼里的光明明滅滅。 她為他穿戴整齊,梳理他的頭發。 燕暨在鏡子前,從鏡子里看她的臉。 他的頭發顏色漆黑,在強烈的陽光下也不帶一點偏色,和多數也稱作是黑發的人不太一樣。 她的手指從他的發間拂過,梳子輕輕梳開大卷,像波浪,又像海藻,卷在她的手上。 她想起濕潤的發梢打著卷貼在他胸口的模樣,微微失神。 然后燕暨說:“子寧?!?/br> 她抬起頭,和鏡面里的他對視。 他的眼睛也是純粹的黑色,有光的時候鋒利刺骨,沒光的時候顯得空寂漠然,像現在。 他的眼睛看著鏡子里的她,問:“今后便這樣嗎” 即使子寧前一天深夜愿意和他同榻,愿意和他歡好,到了第二天,仍好像什么都沒發生。 不嫁他。 燕暨垂下眼。 子寧手中一停,手中握著他的發。她道:“是,主人?!?/br> 共赴云雨后,他沒有什么為她神魂顛倒的大變化,她自然也不能變。 魔教如刀懸于頸,讓她不安。沒辦法靠床上的事俘獲他,她只能一邊做著侍劍的侍女,一邊自己想辦法。 ……只是私心里還是想得到他。 以后的每個夜晚,她不想看他再在她面前忍耐。 燕暨無聲頷首。 鴇母在清晨入睡前被請來一談。 還記得子寧,她又驚又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