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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岑宵想想也是,網民其實都是很善變的,總是因為一件小事就嚷嚷著轉黑或者轉粉?;蛟S從前是她太較真了,有時候將錯就錯的自嘲,也不失為娛樂大眾的一種方式。 她干脆把微博id改成了“奮斗的蘿卜”,很符合她現在的狀態。 結果吉霜直接私信她:宵兒,被盜號了? 羅岑宵:沒有啊,蘿卜挺好的~你在墨爾本怎么樣? 吉霜:很不錯,我果然還是比較喜歡學生的生活。 兩人聊了幾句,吉霜說要去上課,就結束了對話。 就這樣不知不覺到了晚上七點,她肚子咕咕的叫,才發覺從昨天到今天整整兩天,駱嫂都沒有出現。 生病了?請假了?還是被黎今辭退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黎今當然也不會跟她說。 但肚子餓了總是要吃飯,幸好冰箱里什么都有,她拿食材的時候猶豫了下—— 他會回來嗎? 算了,做一人份的是做,兩人份的也是做,羅岑宵從小就跟著母親做家務,隨便一兩個小菜還是不成問題的,她炒了個雞汁西藍花,蝦仁滑蛋,可樂雞翅,想到某人,又炸了兩塊駱嫂腌制好的大排骨,最后是一份紫菜蛋花湯。 菜色清爽,香氣誘人,羅岑宵沒敢先動筷。 等了一個小時后,她開動了,一邊吃一邊恨恨的想,恐怕又要長rou了。 只是飯量有限,多余的只好喂給垃圾桶。 這一夜黎今都沒有回來。 接下來的第二天,第三天,都是。 這間房子詭異的只剩下她一個人,黎今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她。 她適應能力很強,已經慢慢習慣一個人呆著,自己做菜給自己吃,自己泡茶,自己休息,羅岑宵樂得輕松自在,并很慶幸不用面對他陰晴不定的臉,和她抗拒的一些東西。 …… 周六早晨,她先回到公司給她分配的房子里,等待著與*匯合。 因為有些緊張,所以由*來開車,*帶了早餐給她,她也吃不下。 試戲的地點在s市,開車過去不算遠,三個小時就可以到,羅岑宵這會兒什么都看不進去,干脆閉目小憩。 s市有個很出名的影視城,國內百分之四十五的古裝劇都是在這個影視城里誕生,烏篷船一旦定下演員,接下來也會在這座影視城里拍攝。 羅岑宵和*在試戲的酒店開了一間房,休息到下午兩點,準時前往烏篷船導演組包下的會議廳。 試戲跟試鏡還是有所不同的,試鏡通常是從幾千幾百的素人中挑選一張新鮮面孔來獲得角色,而試戲則是在小范圍的藝人中挑選,環境更加私密,看不到競爭者,氛圍也沒那么嚴肅。 羅岑宵先去換了戲服,導演組和監制都在,她十分恭敬的打了招呼,大家臉上都笑意融融的,這讓她安心了許多。 她要即興表演的是一段說難也不難,是殷錦之在父親猝然離世后,面對兩位渾渾噩噩的兄長,一掌拍醒大哥殷松之的一幕。 同她搭戲的是一個龍套,只負責做個人形牌。 羅岑宵看著對方木訥的臉,心中也著急,這時為首的導演陳羨超就說:“不急,醞釀下情緒再來?!?/br> 羅岑宵沉浸了一下,試想自己就是那個從小在角落中長大的女兒,父親商務繁忙,母親早逝,但父親總還是想得到她的,為她請先生,為她買壽糕……但這一切都被陰險小人給毀了,兄長卻還胡天胡地毫無悔改之意,直到父親去世,全家蒙上了一層慘淡的白,兄長依然如同蒙了眼的熊似的亂轉,整個家吵吵鬧鬧,一點樣子也沒了。 她一巴掌打在殷松之的臉上,又氣又怒道:“父親已經去了,你難道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殷家百年基業,我看今日就要毀在你一人手上了!” “管我什么事!都怪王銳那狗賊,竊取了圖紙,我……”龍套也跟著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