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是活不成了_分節閱讀_22
“人數……大概也就三四百人?!?/br> “?” WTF?老子的鈣片要給三四百人觀摩?這些人還是帶著正經嚴肅的研究精神在觀摩?這感覺……堪比日了最野的狗。 “徐先生放心,此次救援機會不是藥物試驗,不會有任何的副作用?!?333保證。 呵呵,我怎么就這么不信呢?徐泗一時間接受了這么多的連環打擊,本來斗志昂揚,此刻不免有些低落。 2333此后還說了一些例行鼓勵的話,徐泗心累,只當蚊子在耳邊嗡嗡叫。 時間緊迫,他要在案件尚未水落石出之前完成任務。 作者有話要說: 韓炳歡:我居然沒出現。 徐泗:歡歡,我被狗幣系統奇虎的遍體鱗傷??捱筮?。 韓炳歡:乖。系統在哪兒,我去砍了他。 某夏:我我我……我去吃碗泡面。你們先砍。 第14章 我只是想有個鳥兒14 頌雅閣。 京城頗有名望的一處……南風館。 轉過曲折游廊,階下石子漫成甬路,甬路兩側有成片海棠兼著芭蕉,墻下忽開一隙,灌入清泉一派,繞階緣廊,盤旋竹下而出。 清泉盡頭的一間上房,頌雅閣新晉頭牌——風雪公子喬蘇,微微蹙眉,輕輕推門而入。 “主人?!睈偠缜偕褶D的聲音響起,公子撩袍下跪。 單膝剛剛觸及地面,長身而立的威嚴男子猛地轉身,一腳將其踹翻在地,這一腳,無巧不巧,無比諷刺地踹在那張精致絕倫的臉上。 “我不惜廢你武功,千方百計把你弄上那只閹狗的床。這就是你替我辦的好事!”男子面如羅剎,深陷的眼窩里迸發出狠厲的精光,剜在倒在地上的人身上,有如鋒利的匕首。 喬蘇一聲不吭,爬起來端正地跪好。 氣得極了,男子又踢翻了腳邊的朱漆腳凳,陰森森掰過喬蘇的下巴,力道大到像是要將其捏碎。 喬蘇皺眉。 “怎么,不過做了半旬的男娼,性子就被磨平了?”嫌惡地甩開,男子掏出手巾揩手。 這個動作刺痛了喬蘇的雙眼,眨了幾下斂去莫名的情緒,他恭敬道:“屬下走之前,自窗扉中的確親眼窺見江滎飲下夢囈散?!?/br> “呵,”祁巢冷哼一聲,“那今日在本皇子面前活蹦亂跳、耀武揚威的人是誰?鬼嗎?借尸還魂嗎?” “屬下……”喬蘇不解,他真真切切地看到江滎喝了茶,按理說必死無疑,何以能逃脫呢?可現實是,人家就是活的好好兒的。 “那腌臜奴才老謀深算,不知道有沒有起疑,我今日去探口風,竟是半分異樣沒瞧出來?!逼顪Y在房內踱來踱去,異常焦躁。 “若是起了疑心,以江滎的性格,早就對我們痛下殺手了。不會等到現在?!眴烫K斂目答道。 祁巢看看喬蘇半邊臉上還留著自己靴印,稍稍有些解氣。當初喬蘇憑借著過人才智和一身武藝投奔自己營下,不出兩年就成了他舉重若輕的左膀右臂。沒成想,居然靠著一張臉入了江滎的眼。 江滎多疑,為了能成功近身,祁巢不僅給喬蘇安了個落魄書生的身份,還忍痛割愛廢了他武功。折騰了半天,竹籃打水一場空,他能不氣嗎? “若是沒起疑心,為何明里暗里一直在尋你?”祁巢現在也有點懵,為了藏好喬蘇,他特地買通了頌雅閣的老板,折了不少銀子。 喬蘇搖頭。 “難不成……”祁巢眼里閃過一絲喜色,“那閹狗當真看上了你?” 喬蘇身子一抖,被廠公看上吃不了什么好果子,“依屬下看,江滎不是留戀長情之人,更不會因為一夜床笫之歡尋找屬下?!?/br> 喬蘇的判斷是正確的,但他也說不明白江滎出于什么目的找他。 “是人皆有情,我看那閹狗也難免落俗。事實如何,驗過便知?!逼畛补雌鸫浇?,輕蔑一笑。 隔壁的沉星上房,啪嗒一聲輕響,壁畫后的小孔被堵上。 “繼續盯著?!蹦凶右簧砗谏L袍配腰刀,袍邊滾著燙金絲線,低調卻不至于寡淡。嗓音里隱忍著蓬勃怒氣,深邃的黑眸里結著冰碴,那張陰沉的臉因為冷峻更顯棱角鋒利。 “是是是?!彼砼缘捻炑砰w老板是個中年大胖子,似乎沒見過頭兒發這么大的火,一時不知道手該往哪兒放,腦門上的抬頭紋夾著汗珠,看起來特別可憐。 “祁巢?!蹦凶映脸恋鼐捉乐寤首拥拿M,大有將其拆吞入腹之感,“以后每日,趙修會來視察一趟,盯緊了那個喬蘇。五皇子一來,立刻前來匯報?!?/br> 吩咐完,男子大步流星,頂著莫名火氣出去了。 頌雅閣老板抹抹汗,等再過個兩年,他就申請脫離錦衣衛,回老家種田養老。新頭領,脾氣陰晴不定,不太好伺候。 經過一夜的輾轉難眠,徐泗一把掀開被子跳下床,拍拍臉,引頸高歌,“陽光總在風雨后~請相信有彩虹~” 某校某系的系草某徐姓男神,天生音樂白癡,五音不全,全程往陰溝里跑,卻依舊不肯放棄他偉大的歌唱事業,時不時把他“天籟”般的嗓音拉出來遛一遛。每遛一次,那都是哀鴻遍野,令人想自絕經脈。 江小川捧著盥洗用品推門進來時,被這魔音驚得直接手中銅盆落地,乒里乓啷一頓亂響后,他生無可戀地跪在一堆水漬中,淚眼朦朧。 他家廠公怕是得了什么發狂的不治之癥。 邊漱口,徐泗邊在腦海里把昨晚上想了整宿的思緒拉出來捋了捋。 首先,他現在跟祁巢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是的,再不樂意,江滎的鍋他也不得不背。一旦祁巢落網,必會招出江滎來,到時候……徐泗想了想,刺殺太子是個什么罪名呢……唔,脖子上怎么有點涼? 其次,祁巢既然跟江滎聯手,卻又暗殺了江滎。想必其中,祁巢肯定是覺察出江滎是個不可共謀大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