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女王的霸道男人_分節閱讀_219
聞言,青峰派的弟子們跟歸一派的弟子都朝著洛遠的衣服看去。 不止是青峰派的弟子,就連上官玉山也明明記得,不久之前洛遠衣服上還繡著一只栩栩如生的仙鶴,但現在定睛看去,洛遠的衣服依舊潔白如雪,但衣服上繡的那只仙鶴卻不見了。 “這......這是......” 這只仙鶴,難不成是從二師伯的衣服上飛下來的?! 看著那只依然在原地等待的仙鶴,青峰派的弟子們面面相覷。 他們只聽聞過點石成金的神話,卻從沒有想過,有一天跟【點石成金】相比也分毫不差的術法,竟然真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崇敬的看著洛遠,青峰派的弟子們驚艷得說不出話來了。 怪不得連掌門人都要對二師伯另眼相看了! 二師伯果然厲害! 如果說先前清零的幻影術足夠讓歸一派的弟子們驚訝的話,那么洛遠這一招聞所未聞的術法,不僅是讓一開始面帶得色的歸一派弟子們合不上嘴巴,就是連上官玉山也徹底的怔愣了。 這是什么術法?! 自詡自幼博覽群書,上官玉山都從來沒有在書本上看到過類似這樣術法的記載。 “過來?!背逅{招招手,洛遠說。 在他人驚訝、艷羨的眼神之中,清藍被洛遠抱了起來,放在了仙鶴的背上,洛遠自己也騎上那只仙鶴,一揮斗狀的白色道袍,馱著兩個人的仙鶴就像是沒有載著任何重量一般,輕盈的起飛了。 “我們也走吧?!?/br> 見洛遠跟清藍二人遠去的背影,清零收起目光之中的崇敬說。 聞言,青峰派的弟子們也紛紛上了那張由竹葉幻化的扁舟,跟在了洛遠二人的后面。 “師兄,我們......?” 看青峰派一干人都走遠了,一名歸一門的弟子才小心的說道。 “我們走?!毖谙卵壑械墓饷?,上官玉山說道。 “是?!?/br> ### 乘坐著仙鶴平穩的朝著第二個結界處飛去,在仙鶴背上俯覽群山,頓時有一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隨著仙鶴的飛行,山腰的云霧仿佛解手可及,并且仙鶴飛得極其平穩,并不會帶給人不適。 “這是真的嗎?” 撫摸著馱著二人飛行的仙鶴,清藍忍不住說。 也許其他人沒看見,不過,清藍卻是看清洛遠是怎么cao縱那只仙鶴的。 只見他長袖一揮,原本繡在衣服上的仙鶴就不見了,等洛遠再揮手時,繡在衣服上的仙鶴,就化作真鶴飛了過來。 “不是真的,這是畫成術?!?/br> 果然。 見清藍難得感興趣的,洛遠說。 前一世他還是嚴毅時,洛遠就在嚴家收集的修真書耤當中看見過這種術法,興味之下,洛遠便私底下學了學,沒有想到在這里還用上了。 “畫成術與幻影術同出一門,只不過畫成術更為古老,幻影術只是截取畫成術得皮毛,真正的畫成術已經失傳了?!笨辞逅{好奇的樣子,洛遠淡淡的解釋道。 摸摸身下那只仙鶴,清藍并沒有問洛遠,既然已經失傳,那么他又是從何處學來的? “你可想學?” 見清藍對仙鶴愛不釋手的模樣,洛遠難得彎起唇角,道。 “想?!秉c點頭。 雖然早就聽聞古武門派的術法神奇詭秘,早已遠遠超過了最頂級的異能者,但親眼看到,清藍還是免不了震撼。 本來答應洛遠只是隨口一答,對洛遠答應教他沒報什么希望,誰知,洛遠聽他說想之后,就干脆的道。 “好?!?/br> 驚訝的看向洛遠,隔著一層面紗,清藍還是覺得這人唇角含笑,色如春花,跟剛才對上官玉山那種橫眉冷對的態度簡直判若兩人。 “......” 深深的看著身邊說是風華絕代也毫不夸張的洛遠,藍眼再一次浮現起迷茫的光線。 誰知就在這時。 只聽【刷拉——】的銳利的破空聲,一道黑影直直的從后面打來。 那道黑影誰也不取,卻偏偏瞄準了洛遠二人騎的那只仙鶴。 “當心!二師伯!” 只見那道黑影快如閃電,堪堪的擦著仙鶴巨大的右翼而過,一大片鶴羽被那道黑影打落了下來,仙鶴也似吃痛,凄慘的長唳一聲,巨大的身影朝著右側一偏。 眼看著洛遠二人就快要被仙鶴摔了下來,洛遠二人身后的青峰派弟子們不禁大喊。 洛遠二人騎在仙鶴身上看得并不真切,不過緊跟在洛遠身后的青峰派弟子們卻看得清清楚楚。 那哪里是其他什么黑影,分明就是短箭一類的利器! 還來不及回頭看那只利器是從何處發出的,只見原本身形跟仙鶴歪斜的洛遠一只手護住了清藍,另外一手穩住身形。 冷冷的回過頭看了那只短箭飛來的方向一眼,洛遠寬大的白色斗袖揮了揮,那只原本不曉得消失到哪里去的短箭竟然又重新出來了,并以比來時快上十倍的速度,釘子一般朝著發來的方向打去。 “——??!” 很快,就聽見身后傳來一聲慘叫,回頭一看,身后不知何時除了他們跟歸一門的弟子之外,又出現了一群穿著朱色道袍的弟子。 為首那人似乎被洛遠發回的短箭打中,如同斷線的風箏般慘叫著跌入地面。 “你們......你們竟敢這樣對我大師兄......???” 似乎沒有想到落得這樣的下場,那群亂成一鍋粥的朱衣弟子當中,一人尖叫著說道。 他們只是看不出洛遠一行人到底出自何門何派,又仗著自家師門不是一般的小門小派惹得起的,見洛遠騎著仙鶴達過打眼,所以才一心想要洛遠顏面掃地,當眾從空中跌下來。 沒有想到偷襲不成,反而連累了擋在他前面的大師兄,一時間,這名朱衣弟子頓時又驚又怒。 這人的叫罵不但荒謬而且可笑之極,仿佛他們偷襲別人就理所當然,別人還以顏色就罪該萬死。 “真是豈有此理,可笑之極!” 聞言,青峰派的弟子們臉上露出同仇敵愾的表情,怒目而向的瞪著那群朱衣弟子。 諸如這樣在斗法大賽還沒有開始前的偷襲也不新鮮了。 既然名為【斗法大賽】,那么前來參加的便都是競爭對手,能夠在賽前讓對方落下重傷,上不了賽場,對于不少門派而言也不失為一種奪冠的方法。所以,從踏入亭云山的結界開始,這樣的競爭實際上就已經展開了。 只不過,偷襲的方法雖然多,但在別人飛行時從背后放冷箭的手段,不管怎么看都太下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