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漢男配是怎么練成的[快穿]_分節閱讀_27
顧暖她爹看了顧暖一眼,回頭喝道:“孩子還在這呢,渾說什么!” 顧暖只顧埋頭扒飯,表示她很認真地在吃飯,可以繼續說,她聽不見…… 顧暖她娘還想說什么,這時候也察覺到了場合不對,便閉上了嘴,飯桌上又化為安靜,除了小虎子的咿咿呀呀聲。 ———— 兩年的時光匆匆過去,對于筒子村來說,兩年的時間不過是重復著同一天的事情,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可能有變化,但更多的是沒有變化,比如顧暖。 兩年的時間沒能讓顧暖有什么大變化,身高高了點,臉色紅潤健康了點,也沒別的了,就連念書這件事,陸任回去書院進學,考秀才一系列的事情接踵而至,也不得不被擱淺了。顧暖在起初一段時間內還能一旬見著陸任一面,后來臨近考試,書院先生為了讓學生們能有更多的時間,能投入更多的精力,便要求學生都住到書院里來,陸任自然不能例外。 多年的學習,陸任對這次考試不說十足十,但也有八分的把握。打消了陸嬸子想過來照顧兒子,一同陪考的心思后,便和其他書院學生一同趕赴考場。。 思鄉心切,陸任背著包袱,一大早的就踏上了回家的路??荚嚱Y束后身心俱疲,他聽說他的幾位同窗出了場便差點趴下去,他雖然精神頭還好些,但也是差不多的情況。應試前邊和幾位同窗合計好了,晚上和兩個同窗合訂一家客棧,三人一齊在地上打地鋪。 這些天來,頭一回有這樣舒適的環境來休息,按理來說都是能極快入睡的。聽著耳邊傳來另外兩人輕微的鼾聲,陸任輾轉反側,被子在這樣寧靜的環境中摩擦出聲響。陸任聽著蟬鳴聲,身心疲倦,現在精神卻是亢奮著。 鼾聲,蟬鳴聲,越是靜靜地聽,越是感覺到耳邊傳來不知名的聲響,弄得陸任更加精神。索性也不睡了,便躺在那里讓腦海任意涌向出各種畫面,喚醒各種記憶。 他忽地便想起顧暖來。 也不知道阿暖這半年如何? …… 夜涼如水,陸任想著往事,便覺得有幾分恍然,便想出去冷靜一會。為避免吵醒同窗,陸任輕手輕腳翻身起床,窗外的月光撒進,倒是為屋子里提供了幾分光亮,陸任不好點亮蠟燭照明,便趁著月色,憑著良好的視力一路小心翼翼走到門口。一推開門,便瞧見了站在門邊,扶欄而立的一個人。 那個憑欄而立的人聽見動靜,轉身回頭便瞧見了陸任,低聲笑道:“安之,你倒是也出來了?!?/br> 陸任轉身輕輕把門關上,然后才回頭跟那人說話:“靖言,你不也是如此?” 名喚靖言的人姓溫。溫靖言聽這話便爽朗一笑,把玩著手中的紅豆,不見絲毫羞慚地說道:“有所念,便無心睡眠了?!?/br> 陸任看他動作,心下了然,拱手作揖道:“恭喜恭喜?!?/br> 溫靖言收了紅豆,拱手回禮,“那就多謝安之的祝賀?!彼又溃骸暗热兆佣ㄏ碌臅r候便請你過來喝杯喜酒,到時候可別不賞臉啊?!?/br> 陸任笑道:“自然自然?!?/br> 溫靖言話鋒一轉,關系起同窗的終身大事起來,“如今學堂里大多人都已定下親事,不知安之……?” 陸任一愣,他倒是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情,現在也沒有什么心思想這類事情,便回道:“全憑家中老父老母做主?!?/br> 溫靖言聽這話便不同意了,他對這個是深有感觸,他和他的表妹的親事是經過千辛萬苦才定下來的。原先他表妹已說好親事,只是那人前兩年忽地又反悔了,說是另有意中人,就退了親事。雖說也算是兩家人商討下來的結果,但消息一出,終究對他表妹的聲譽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響,當初他父母不愿定下來也是受其影響。 溫靖言回想起當初,多有感慨,當即便勸道:“雖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這畢竟是關乎一生的事情,特別是對女子來說。安之當三思?!?/br> 陸任也是想到溫靖言的事情,低眉思索后,回道:“這是自然,陸某也不可能拿人聲譽作玩笑。只是說來不怕慚愧,確實未想過這些事?!?/br> 溫靖言聽著卻有些不信,“先前見你閑時曾把玩著一個荷包,上街時也……見你買過姑娘家的絹花,難道不是送給心儀的女子嗎?” 陸任笑著解釋,“那只是我鄰居meimei?!?/br> “那不正好?” “……現年八歲?!?/br> “……” 溫靖言臉上的表情難以言表,他沉默良久,才略帶艱難地開口,“還有七年,安之你……”說著,拍了拍陸任的肩膀,安慰他道:“任重道遠啊?!?/br> 陸任揮開了他的手,“我與她只是兄妹關系?!?/br> 溫靖言聽了卻不信,他和他未婚妻還是親表兄妹呢,結果還不是快成了一家? 他立馬反駁,語氣略帶強硬道:“安之,你是否喜歡跟她相處?是否不愿她嫁人生子?是否不論何時何地便會念起她?是否兩人相處是便生歲月靜好之感?” 第24章 偽種田里的路人書生(7) 陸任聽這話便覺得有些荒謬,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怎么……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會都對阿暖抱著那樣的心思 陸任越想越覺得荒謬,他明明一直以來都是講阿暖當meimei看待的??!阿暖還那么??!但是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心虛之感從心中鋪天蓋地地涌上來,讓他無法忽視,十指冰涼,心震如鼓,若是……若是他問心無愧,又怎么會這樣? 溫靖言見陸任震驚在地,心中思索,聯想一下陸任的前言后語,便把陸任的心理歷程推測了大概。心想如此,忍不住長嘆一聲,停在半空中的手頓了頓,還是拍了拍陸任的肩膀,對陸任道:“安之,一切還為時不晚?!?/br> 陸任面色無靜無波,溫靖言想著他這一時半會怕是走不出來,沉吟良久便還是拱手告辭,把空間留給他。 ———— 日上三竿,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格外令人舒服,全身都懶洋洋的,村里的雞還在打鳴,偶爾便響起一聲,同那樹林里的鳥兒叫聲交相輝映。這會正是村里人忙碌的時辰,當人媳婦的當人女兒的,這會已經在河里將自家衣裳洗好了,走在路上正準備帶回去晾呢。 顧暖便是其中之一。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有些人家的女兒六歲便能跟著大人上山撿柴火了,八歲去河里洗衣服也屬于正常范圍內。 顧暖她娘現如今不將小虎子交給顧暖帶了,鄉下jiejie帶大弟弟在別人看來都是理所應當的。顧暖她娘起初也是這樣想和這樣做的,只是后來見顧暖她奶和她爺兩人生活也是十分孤單,兩個老人家年紀大了,但是死活不和兒女們住,硬是要自己單獨住,幾個兒子女兒們擰不過兩個老人家,只得由他們去了。 顧暖她娘偶爾才將小虎子寄托在顧暖奶奶家,后來見兩個老人家實在喜歡孩子,而且孩子在那既能被更好的照顧,顧暖也只是個孩子,還能給兩個老人家帶來歡笑。便和顧暖她爹商量過后,白日里便將孩子送往兩個老人家家去。 這么一來,顧暖便徹徹底底地閑了下來,顧暖她娘自然見不得自家女兒平日里無所事事的模樣,想著以后女兒嫁人了也要當家作主,負責家中家務活,便把家里一半的家務活都分給了顧暖,讓她一邊做,一邊積累經驗。 顧暖這兩年雖然長了些,但身子還是略顯單薄,再者不論這個朝代的審美如何,顧暖自己還是希望自己瘦點好看,便造成了今日陸任見到她的時候的那副模樣。 陸任一收拾好東西,便往顧暖家里來,見家中沒人,就直愣愣地站在門口,巴巴地望著路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