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兄_分節閱讀_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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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件很值得想象的事情。 小白躺在我不遠處,經過這么多流離的日子,我們終于長大到能比較安全的生活在草原上。 它也不再弱小。 不過,其實我很懷念以前小白只能依靠我的時光,那個時候,只有我和它,雖然很危險,但是那種危險卻總是伴隨著讓人沉溺的甜蜜。 小白實在太不解風情,我有些哀怨的看著它,它正在和那頭死纏不放的獅子糾纏。 我討厭那頭獅子,但是我打不過它,不過不要緊,總有一天我會找機會讓它嘗嘗惹惱我的惡果。 小白走了過來,它舔舐著我的皮毛,蹭著我的脖子,這是我們例常的親熱。 可是小白不懂我的親熱到底是什么意思,它總以為這是兩頭狼之間必然會有的親昵表示。 它也不想想,我什么時候對狼群的其他狼做過同樣的事? 雖然這一點讓人很懊惱,但是我喜歡小白,它柔軟的白色皮毛,明亮的的動作,它溫順卻有倔強的性格,總之,它的一切都吸引著我。從小時候開始我就發現它對我不同一般的意義。 我舔著它的皮毛,漸漸地順著它纖細的腰線往某個地方滑去。 說實話,我這陣子對這個地方非常感興趣,我知道,我快要到發情期了。 我得想個辦法,讓小白同意我做某些事情。 我暗自尋思著。 如果它不同意,那該怎么辦呢?這個念頭在我腦中一閃而過,我沉吟了一下,決定先不考慮這個可能性,就算它不同意,我也一定要讓它最終同意。 那個地方散發著迷人的氣味,比狼群中的母狼更吸引我。 軟軟的器官乖巧的趴伏在柔軟的白色的細毛中。 我小心的看了看小白,它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兒,好像沒有察覺到我的小動作,這讓我稍微放心了點。 我湊過去,聞了聞,不行了,我感覺到自己的下腹也一陣sao動,難道我的發情期提前了嗎?還是小白的氣味太有刺激性了? 干燥的草原,即將迎來雨季,干枯的草叢,有氣無力的灌木林,精疲力盡的動物,一切都在等待著大自然給予的新生。 我試探著伸舌舔了舔那個器官,小白全身一震,抬起頭看著我,我滿臉無辜地看著它,它懷疑的看了看我,最后又躺了下去。 我把前腿輕輕擱在它身上,然后再次低頭去舔舐那個地方。 小白不是很大力的掙扎了起來,我不清楚它到底有沒有生氣,但是我決定在它正式發火抗議之前都繼續做這件事。 那個暖呼呼的東西在我的舔舐下不停地顫抖著,也許是小白全身在抖? 我順著那個長條狀的器官舔來舔去,天啦,我覺得我快忍不住了,我可能成為草原上第一條性早熟的狼!因為我感覺到我下腹部那個器官正在探出頭。 我想象著,如果我能和小白交配的話,那該是多么美好的畫面。 可惜,這個想象被無情的現實打斷了。 遠處傳來一聲憤怒的獅吼。 小白原本微弱的掙扎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后激烈了起來,它惱火的吼叫著,我知道,如果我再不放開它,那我就沒好下場了。 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前腿放下來,小白從地上翻爬起來,沖著我吼叫了幾聲。 我看著它,低著頭,做懺悔狀,在低頭的瞬間, 我看到小白那個被我舔得濕漉漉的地方正微微收縮,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個反應難道和我的反應一樣? 它終于開竅了嗎? 我的春天終于要來了嗎? 但愿如此! 遲到的新年賀禮——因為不會寫小劇場,就用這個惡搞的小番外代替了,大家呼喚著要rou,呃,rou渣也是可以的吧,希望大家看得開心^^ 50 50、狼 ... 伸展開rou墊,順著山坡厚厚的積雪滑下來,順帶著打了幾個滾,渾身沾滿了雪,用力抖動了一下身體,甩落身上的殘雪,我看著身后跟著的十幾只狼。 積雪很深,我們搜尋著一切可能找到的食物,不管是秋季殘存下來的野果還是瑟縮著躲避寒冷的動物。 這里是萊斯河。 當然,從這一片銀白色你已經看不到河流的形狀了,它的水面被冰凍,之后又被連續不斷的降雪掩了個嚴嚴實實,但是熟悉地形的人會知道,這里就是到了春季萬物解凍的時候,水流清澈魚兒肥美的萊斯河。 即使它大部分河面被冰封,但是冰層以下,湍急的河水依然在時刻不停的奔流,所以你在這里行走的時候必須萬分小心,因為水流的作用,也許看起來很結實的冰層早已經只剩下薄薄的一層浮冰,踩上去的結果就是溺斃在零度以下的河水里。 這里總是有一些急急忙忙的水獺在四處活動,它們整個冬季都在外面,我看著它們一起一伏的在積雪上跳動著,它們尋找著小片沒有被冰封的河面,稍有動靜,就會撲入最近的裂縫中鉆入水下。 我眼饞的看著這些胖乎乎的水獺,即使在冬天,它們依然不缺少食物,河里的魚足以養活它們整個種群。 在這個地方到處都可以看到掠食動物,食腐動物,以及投機分子,像草原上的旱季一樣,每一種動物都使勁渾身解數,力求活過寒冷的冬季。 我百無聊賴的在冰雪中漫步,意外的發現腳下的冰層里有一樣奇怪的東西。 一條在冰下埋藏了一整個冬季的冰凍魚。 我用爪子刨開冰層,把那條冰凍魚弄了出來,丟給了身后那三只餓得瘦骨嶙峋的幼狼,它們立刻爭搶成一團,邊上的幾只成年公狼打算上前把那條魚搶過來,被我低低的咆哮聲阻止了,它們剛剛已經吃掉了小半只凍死的小羚羊,這次的食物,不屬于它們。 羽毛泛著藍紫色光芒的渡鴉在頭頂盤旋,瞅準機會直撲下來,搶食著漏掉的一星半天的魚rou、魚骨以及內臟,它們“呱呱”的叫著,總能在達到目的的同時置身事外。 這種飛禽和草原上的兀鷲類似,是這片荒原的清道夫。 一般來說,我們都能與它們和平共處,雖然有時候,難免覺得它們的叫聲讓人厭煩。 我們在整個荒野森林中不停地巡獵,填飽著我們的饑餓的肚子,這是第一次,我意識到當一個首領實在不易,你不單為自己而活,還要為整個狼群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