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大熊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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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二十多成人未婚妻的女人,竟然可以任由其他男人拉住她的手? 眼前的一幕讓我心底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我不由得身體向前傾去,想更加看清許漾與她哥哥之間的舉動。 由于我與他們之間的間隔太遠,所以我并不是聽的很清楚他們的對話。 只看到許漾柔弱的臉上中透露著急切與哀傷相互交織的表情。 而她的哥哥則是拍著她的肩膀,安撫狀的模樣。 不一會,餐廳外便停下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的車。 我清楚,那輛車是凌弈寒的。 在整個南省,開邁巴赫車的有錢人并不算少,單車牌號是四個四的,恐怕就只有凌弈寒一個。 從車里出來的并不是凌弈寒,而是他的助理張皆。張皆撐著一把黑色的遮陽傘打在許漾的身上,言行舉止之間都是恭敬。 張皆似乎在與許漾哥哥說著什么,許漾的哥哥擺了擺手就離開了。 我的眼睛定在車窗上,由于陽光的反射,我并沒有看清副駕駛的座位上是否有人。 大概是沒有凌弈寒的吧,如果有他,我想他一定會從車里走下來,親自去接許漾。 “一直在打傘,會不會很累?” 我收回視線,扭頭看著站在我身側的冰野,只見他把大半個傘遮陽的地方都給了我,而他自己確是幾乎全身都沐浴在五月末的毒陽光下。 可繞是如此,他身上卻不見一點汗意,臉龐處干凈親和,身上的襯衣隨熱風微微浮動,看起來給人感覺到不像是身處酷熱的季節里,而像是活在春風暖陽中。 “不會很累?!?/br> 冰野笑了笑又道:“剛才那兩個人是你朋友?” “不是?!?/br> 見我回答的干脆利落,冰野很識趣的跳過了這個話題,他說我中午沒吃什么飯,需不需要去其他餐廳吃點。 “不太需要了?!蔽覔u頭:“現在腦子有點疼,想回酒店休息?!?/br> 冰野開車送我到了我住的迷失酒店的門口,提我打開門的時候,他表情還是流露著絲絲抱歉的意味:“邀你出來吃飯,但沒想到卻讓你粒米不進?!?/br> “這與你無關,是我的胃不好,沒能和你繼續吃下去,我感覺很抱歉?!?/br> “那不知道下次可以在邀約你一塊吃頓飯嗎?”仿佛怕我拒絕,冰野又加了一句:“用以彌補這次的粒米不進?!?/br> “好?!?/br> 目送冰野離開后,我疲乏的揉著眼睛進電梯回到自己所住的房間。 插入房卡,打開門的那一霎那,我的疲倦頓時一掃而空,繼而整個精神都緊繃起來。 空氣里彌漫著若有若無的煙味,那種煙味是凌弈寒身上所散發的味道。 “凌先生是因為口頭上答應了成為情人的我,一直沒躺在您的床上,所以您就主動到我房間里來了嗎?” 看到坐在沙發上男人時,我說話口氣不自覺的帶著挑釁。 要知道,就因為凌弈寒拒接我的電話,才讓藍妮兒在警局里足足呆了大半個月。 凌弈寒站起身朝我走來,他高大的身軀壓迫著我,竟讓我有著片刻的呼吸停滯。 我才想起,他是讓我成為他情人凌弈寒的同時,更是能夠讓南省都為之顫抖的大佬。 誠然,我犯了所有女人都犯的忌諱,仗著男人的追捧便恃寵而驕。 凌弈寒并沒有怎么著我,他在距離我只有一公分的位置停留下,他伸手輕撫我的臉:“二十一天不見,你不僅沒有變得溫婉,反倒是更加帶刺了?!?/br> 我怔住,二十一天..... 距離我上次與凌弈寒分開的時候恰好是二十一天。我沒想到,他竟然把時間記的這么清楚。 “知道罌粟花嗎?” 凌弈寒的手從我臉頰上滑下,他靠近我,低沉著聲音說著那幾個字。 罌粟花我并不清楚,只知道它是制作毒藥的基礎材料,也知道它是癮君子的最愛。 “罌粟花外表妖艷,讓人看了一眼就會沉迷。你與罌粟花一樣,同樣讓人沉迷?!绷柁暮f的認真,那雙滑落的手卻猛然在我的脖子上停留,他聲音更低沉了幾分:“可你知道嗎,我向來不喜歡讓我沉迷的東西?!?/br> 他驟然變冷的氣息讓我很害怕,我甚至開始擔心他的手會隨著下一句話兒扭斷我的脖子。 這一刻,在我的眼里凌弈寒是個獵人,而我是他的獵物,他對于得不到的獵物,那么他就會想著毀滅。 “凌先生誤會了。我與罌粟花不同,罌粟外表妖艷,天生惹人注意,但我不是,我只是安分的做好自己的工作?!?/br> “再者說了...”我吸了口氣,伸手主動的握住凌弈寒依舊放在我脖子上的手,細聲道:“我也并非是凌先生沉迷的東西,因為正在讓凌先生沉迷的是許漾小姐?!?/br> 提出得許漾兩個字讓凌弈寒寒冰般的臉上浮現幾分溫柔,他放在我脖子上的手也松了下去,我趁機趕緊離開他。 凌弈寒沒注意我的小動作,他走到沙發上坐下才看著我道:“你知道許漾,看來也不是你所表現的那么抗拒我?!?/br> 他的神色里帶著淡笑,仿佛是獵人在嘲笑,被捕捉的獵物在籠子里裝死妄想逃過一劫。 我稍顯慌亂,原本我是想提出許漾,借機看看凌弈寒對許漾的評價及態度,但似乎凌弈寒并不吃這一套。 “過來?!?/br> 我順著聲源望去,只見凌弈寒黑色撥動無悸的眼睛正看著我。 他在叫我過去。 可是我不想過去。 見我遲遲不動,凌弈寒擰了擰眉,語氣里有些許不悅:“很奇怪,你依舊如此放縱,但我卻還是對你感興趣,但你必須清楚,飛的高摔得才會慘?!?/br> 這應該是我認識凌弈寒以來,他第一次對我說的這么重的話,我打了個顫抖,為我不知好歹而顫抖。 我真的并非是仗著他對我感興趣而放縱,我是太清楚我與凌弈寒之間的關系了。 他有未婚妻,且還不一定是我要找的那個男人。 我怕我和他在一起彌足深陷后,發現他不是我的那個人,那么恐怕我受到的心理折磨會比現在更加痛苦。 這時,凌弈寒從身上掏出一根煙帶著玩味道:“還記得維斯酒店的大熊娃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