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沉云奪日_分節閱讀_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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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三爺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他是看明白了——這小姑娘對祺祺,有那么點意思。 任祺日不知為何有些心虛地找了話題,然后親自送這姑娘到樓下,卻被眼尖的嫂子瞧見了,在任三爺面前說:“這女生不錯的,是前面家的,在城里念到九號(高中)畢業,在師范大學念書的,今年就畢業了,生得水靈靈的,和小祺挺要好?!?/br> 任三爺若有所思地看著不遠處的那一雙影子,他默默地往后仰了仰,頓覺微微地疲憊。 當天傍晚,任三爺就先睡了,他是知道任祺日今晚要去那個年輕姑娘家吃飯的——任三爺覺著自己是有些難過了,他并不希望自己被當成祺祺的長輩,干坐著看著年輕人要好。 帶著這樣的心思入睡,任三爺自然是要睡不好的。故而,當夜晚任祺日歸來的時候,任三爺就醒了。 因為老木屋的客房只有一間,所以任祺日自然是和任三爺睡一間房的。 任祺日摸黑走了進來,把手腳都放輕了。鄉下人早歇息,尤其是芳嫂兄長一家,故而任祺日回來的時間,對他們而言已經算是挺晚的了。任祺日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柜子取了換洗衣舞,他以為自家三叔已經睡著了,所以更加地小心翼翼起來。然而,當他就要走出房間的時候,一雙手從后頭覆了上來,環住了他的腰。 “——!”任祺日倒抽了一口氣,當后頸感受到一陣冰涼觸感的時候,他急急地側過頭,微微掙扎著,急急道:“別、別、別鬧了!喂,這里是別人家……!” 任三爺嘆息了一聲,真放開了,往后退了一步。任祺日別扭地看著,總覺得任三爺有些不對勁,只聽他說了一句:“……睡吧?!?/br> 然后轉過頭,真的往床上躺去,睡下了。 任祺日摸了摸鼻子,“哦”了一聲,就走了出去。等他洗完澡回來,躺回床上,任三爺一如以往地抱著他,只是沒再做什么,任祺日帶著心事地入眠了。 而在隔天,任三爺依舊是一副平靜的模樣,任祺日卻隱隱覺得怪異,但也指不出哪里怪了。而一大早,那年輕姑娘便來拜訪了。 和其他鄉下女孩的穿著比起來,這姑娘顯然是有稍稍打扮過的。她穿著連身長裙,騎著腳踏車而來,卻毫無違和感,反倒添增了一股天真爛漫的氣息。 這姑娘的名字也飽含了鄉土氣息——就叫阿美。 她對任祺日有意思是所有人知道的事情,任祺日也隱隱覺得了,不過因為周圍的人不斷地推波助瀾,故而,他一直找不到機會跟人家姑娘說明白,而現在任三爺又來了,他更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 阿美是受了芳嫂嫂子的邀請過來的,不僅一塊兒在餐桌上用了餐,一會兒似乎還要拉著任祺日一起去小街市逛逛,晚上據說還要一起去看電影——這擺明、簡直是要約會了。 任三爺冷冷淡淡地看著阿美殷勤地給任祺日夾菜,而這姑娘又不忘轉過來,對自個兒親熱地叫幾聲“阿叔”,也夾了菜給自己。 任三爺此刻的心情,已然復雜到了糾結扭曲的地步。 吃過飯后,德叔主動提出把車子借給任祺日,讓他帶阿美到街市逛逛。任祺日笑了笑,實際上有些為難,他心虛地看了一眼任三爺,婉拒的話就要出口了,任三爺卻突然說道:“祺日,帶人去走走吧?!?/br> 然后,從椅子上站起了,走進了房里。 任祺日臉色微變,有些恍惚地讓人推著出去了。 任三爺走回房里,他有些難受地撫了撫額,深吸了幾口氣,從帶來的置物箱里翻出了哮喘噴劑,用了一劑之后,靠坐在床頭。 他已經從祺祺這里拿走太多東西了。 他不能……不能太自私。 過了傍晚,任祺日還沒回來。任三爺獨個兒在房里用了點東西,用熱水擦過身之后,就打算先睡了。他知道自己的面色定然是不好的,所以打算在任祺日回來之前先睡了,避免因為心情不佳而遷怒到他人身上。 任三爺帶著一聲嘆息,慢慢地合眼了。 他做了一個噩夢。 確實是噩夢。 他夢見從遠方跑來一群和任祺日極為相像的孩子,帶著可愛的笑臉,沖著他大喊著。 叔公—— 任三爺驚起了。 而在他坐起的同時,似乎瞧見了誰,他一晃一晃地,頭疼地撫著額。 “三叔,你是不是頭暈?”有人扶著他。那是任祺日的聲音 。 任三爺急忙抬起頭,不過燈光太暗了,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任三爺瞇著眼,模糊的光影漸漸凝成了畫面,他下意識地問:“幾點了……?” “才過七點,三叔,你怎么不等我回來???”任祺日往床頭挪了進去。 任三爺隱約記得任祺日今晚是要和那個小姑娘看電影的,然而,他卻沒問出口,興許任祺日只是回來換個衣服或是拿東西,更何況,方才的夢他尚心有余悸…… 任祺日看著自家三叔沉著面色,垂著眼,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抿了抿唇,喚了一聲“三叔”,任三爺仿佛是沒聽到一樣地保持著原來的坐姿。 任祺日心里暗暗覺得不好了——三叔,果然還是誤會了啊。 任祺日帶著一絲不安,往任三爺湊了湊,伸手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握住了。那只手似乎比平時冰涼,任祺日輕輕地摩挲一陣,卻聽任三爺嘆了一聲,說:“……祺祺,三叔不逼你?!?/br> 任祺日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只聽任三爺接著道:“你要是,以后……有喜歡的對象,和三叔說,三叔不逼你,但是……你一定,別離開三叔?!?/br> 任三爺的嗓子不好,那沙沙的聲音,組成了這么一句話。 任祺日有些恍神,他愣愣地聽著,過了好半晌,才失笑地“啊”了一聲。 任三爺暗暗覺得這話又讓任祺日難為了,他又嘆了口氣,重重地握了握任祺日的手,正打算再躺下的時候,任祺日卻湊了過來,有什么東西飛快地在他唇上擦過。 然后是任祺日的輕笑聲,他感覺到了任祺日埋首在他的肩窩,吟吟笑了起來。 “……三叔,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啊?!?/br> “我怎么可能,還有什么喜歡的對象?你別胡思亂想了行不行?” 在昏暗的燈光之下,他瞧見任祺日微紅著臉,說:“我剛才是跟阿美出去了,不過我是送她回去,也跟她說清楚了。耽擱了時間,是因為回來的路上車子拋錨了,你知道的,這里的收訊太壞了……所以就到現在才回來?!?/br> “昨晚,我也不是一個人去她家,德叔的兒子也有一塊兒去的。是因為他喝高了,我們才這么晚回來……” “所以,你別亂想?!?/br> 任祺日輕聲說著,仰了仰頭,主動將唇送了上去。 這一個吻有些長,空氣中除了蟲鳴聲之外,還有淡淡的吮吸聲,到最后是棉帛交纏的聲音,轉眼,任祺日就被壓在床頭上了。分開的時候,他們都淺淺地吸了口氣,富有默契地緊貼著對方。 不知怎地,任祺日今晚似乎頗有興致,也許是把話說開了,亦或是他從任三爺的仿若吃醋的舉動之中感受到了一絲詭異的滿足感,或者是…… 他也想他了。 當他們兩個相擁的時候,任祺日主動摩挲著任三爺的脊背,貼著他的耳,輕聲說:“今晚……芳嫂他們全部人都出去了,剛才……才出的門?!蹦┝?,他又像是要掩飾什么地,極其小聲地說:“……門已經鎖了?!?/br> 剩下的話,淹沒在那激烈的親吻之中。 任三爺在各個方面都彰顯出異于常人的天賦,而在床 事方面似乎也是如此,那讓人在寂靜中瘋狂的撩撥補足了體力的缺陷。任祺日今晚異常地熱情,他的后背貼在墻上,仰頭親吻著身上的人,互相地褪去對方的衣物,很快地便全身赤 裸了。 呼吸逐漸紊亂的時候,任祺日微瞇的眼睛稍稍睜開了,他攀住任三爺的脖子,極輕地說,“這次……我來吧?!?/br> 任三爺粗喘著,稍稍抑制住欲 望,只見任祺日漲紅著臉,先是親吻著他的脖子,依樣畫葫蘆地流下了一點印記,雙手帶著膽怯地撫摸著他,從胸膛,漸漸地移到腰際直至下方?!笆濉瓰t云……”任祺日只有在情動的時候才會叫著他的名諱,性 器相互摩擦帶來的快 感讓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屏息。 以往,任祺日在床 事上總是顯得有所保留的,這一次他仿佛是豁出去了一樣。他們的位置發生了微妙的轉變,任三爺坐靠在床頭,他看著任祺日敞開著腿呈跪坐的姿勢在他的腰際,由于沒有潤滑劑的緣故,前戲似乎顯得更加重要了一些。任祺日不是這方面的能手,就算是展現出以往不曾有過的一面,他仍舊帶著一股青澀芬芳的氣息。 他的雙手往后挪去,窘迫地用手指稍稍探入自己的后處,任三爺正舔咬著他的胸膛,雙手在他腿間來回摩挲。他咬著牙拼命忍住了呻吟,專心致志地撐開后方,而另一只手同樣地握住了對方那已經蓄勢待發的地方,安撫似地上下撫 弄。過了好一會兒,任祺日深吸了口氣,他扶著一邊,抬起身子,另一只手握住對方,極其緩慢地將他納入體內。 沒有了潤滑,進入的過程顯得艱難重重,任祺日頻頻吸著氣,每進入一分,他就像是缺氧地一喘。任三爺亦是有些難耐地瞇著眼,他的雙手掰開那渾圓的臀 部,慢慢地挺進。等到全數沒入的時候,兩個人俱是滿身大汗,任祺日休息一樣地喘了一會兒,只覺得下 身脹得太厲害了。他紅著眼眶,當任三爺和自己親吻的時候,才開始慢慢地上下動作。 這樣的感覺太刺激了。任祺日緊緊摟住身上的人,連續自己抽 動了幾回,終是有些難受地吟嚀一聲,他咬緊牙關,又高高地仰頭吸了口氣,開始大幅度地動作了起來。而在那堪稱激烈的律動之中,他的呻吟漸漸亂了,到最后一個翻身,他被往后壓倒在床上。那木床發出一聲響亮的悲鳴之后,緊急而來便是不絕于耳的吱呀聲。 任祺日微睜著眼,整個人隨著身下的沖撞而上下動著,他仿佛要哭出來一樣地發出細碎的聲音,而那由痛楚之中生出的快 感像是要將他淹沒一樣地襲來,他的腰被抬了起來,被更深地進入了。任祺日尖銳地叫了一聲,推著身上的人,“夠、夠了……太深……” 身上的人的動作卻反而變本加厲起來,任祺日在一陣迷亂之中,驀地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 三叔,好像……是屬蛇的。 隔日任祺日發了低燒,故而,他們的預定的歸期又延后了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