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沉云奪日_分節閱讀_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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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加沉默,杜亦捷在電話那頭反而笑了起來。 總之,在我準時下班的時候,一走出大樓大門就瞧見杜亦捷常駛的那輛黑色轎車,他站在車外,一身西裝筆挺,遠遠看便覺得帥氣逼人,吸引了周遭不少眼球。我捏著鼻子,強作鎮定地走近他,杜亦捷一見我便捻下了煙頭,對我揚了揚笑。 杜亦捷說:“你要吃什么?”他單手旋轉著方向盤,斜眼瞧了瞧我。 我扯了扯嘴角,說:“去一家中華餐館吧?我常去的,味道還不錯?!?/br> 一大張的圓桌上,也就只有我和杜亦捷兩個人,他卻叫了一桌子的菜。 侍應生上了一道清蒸鯉魚,杜亦捷架了塊rou放在盤子里,專心致志地挑了刺,然后將盤子推到我跟前,邊說:“才幾天沒見,你就瘦了,多吃點?!?/br> “可是,這也叫得太多了……” 杜亦捷卻說:“之前我就覺得你瘦得厲害,那天我抱著,還真喀人?!?/br> 我抬了抬頭,牛rou還晾在半空中,杜亦捷繼續語不驚人地說:“還是小胖子的時候好,抱著挺舒服有料?!?/br> 我低頭喝湯,結果噎著了,咳得整張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 從酒樓出來的時候,在大門幾步遠有兩個衣衫襤褸的小孩,其中一個戴著一大頂的帽子,遮住了大半張臉,轉頭見到我們出來的時候,就把坐在地上的弟弟拉了起來,噠噠噠地跑了過來,將帽子摘了下來。那是個女孩,拿著帽子,往我湊了湊。 我怔了怔,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往口袋里掏了掏,眼前突然多了張鈔票,滑入那頂老舊帽子里。那女孩低頭一看,驚訝地抬頭,然后滿心歡喜地說了聲“謝謝”,拉著弟弟,就飛快地跑開了去,漸漸地消失在視野里。 杜亦捷看得出神,后來坐進車內的時候,才開口說:“小時候,有一段日子很苦,我姐也曾經帶著我到處討乞過?!?/br> 我頓了頓。 杜亦捷搖頭笑了笑。 “后來韓爺找到了我們,才好過一點,不過其實也沒差多少,我姐還是得出去找活干。之后我給他賣命,日子才總算沒這么困難?!?/br> 杜亦捷很少提起他自己的事情,他說著說著,便伸手握了握我的掌心,嘆了口氣,說:“我自認我這個人不是好人,從前吃過不少苦,所以一旦遇到好的,我就會想緊緊抓在手里?!?/br> 他抬起我的手,慢慢地放在嘴邊,閉著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小祺,你知道么?我沒有想過會再遇到你,那時候我覺得……我配不上你。你明白這種感覺么?” 我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杜亦捷像是陶醉地吻了吻我的手心,慢慢地睜開眼。 “但是現在不同了,小祺?!?/br> 杜亦捷問:“小祺,你對我是什么感覺?” 我啞然,抬頭看了看他,杜亦捷卻沒給我回答的機會,只說:“不管怎么樣,給我一個機會?!?/br> “你會發現,其實我是最適合你的人?!?/br> 說罷,他的臉色有些暗沉,眸光卻似是微微閃爍著。 一晚上我都在思考著一些事情,迷迷糊糊進入夢鄉也不自覺——那個午后的大樹下方,還是小胖子的我拿著一本書看著,少年的杜亦捷坐在旁側,時不時抬抬眼,看看我,臉上掛著淺笑,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臉。 虛幻得仿佛不曾發生過一樣。 所以我醒來的時候,我看了看被我帶回來隨意擱在桌上的資料夾,不禁有些迷茫起來。 早上我就向凱薩琳表達了我的想法,其實我認為同事務所的康貝拉律師更能勝任這項工作,這畢竟不是辦家家酒,我自認還是適合做一些整理資料的小工作,乖乖地拿一份固定的薪水,等存夠了錢,在年底假期的時候也去自助旅行。 凱薩琳吁了口氣,說:“杜先生會很失望的?!?/br> 我不置可否,走出辦公室之后沒多久,凱薩琳就拿著資料夾親自走了出來,放在我跟前,攤手無奈地笑了笑,“我親愛的任,杜先生說,希望你親自去拒絕?!?/br> 而地點卻約在了那家俱樂部——我和杜亦捷分別十年來意外碰面的地方。 其實我對那地方的感覺實在復雜,上次和程辰來是逼不得已,還因此掛了彩,只是沒想到這家俱樂部的幕后老板就是杜亦捷。我有些戰戰兢兢地推門而入,侍應生正要迎了過來,我有些臉紅的避開那些妖嬈女郎的曖昧視線,將凱薩琳交給我的名片遞給了侍應生。 那侍應生看了一眼,就點了點頭,更為恭敬地彎腰說:“先生,這邊走?!?/br> 我也沒怎么四處張望,只見那侍應生走到一個升降機前。我有些訝異地看了看,跟著他走了進去,只見他拿出一張白金的卡,□升降機按鈕上的一個孔,金色印花大門合了起來,他按了最高的第五樓層,回頭看了看我,帶著稱職的微笑。 “先生是第一次來?” 我略帶遲疑地應了一聲,那侍應生也不多話,只又說了一句:“祝您玩得愉快?!?/br> 嗯……? “?!?/br> 門打開的時候,我有些怔住。 只能說,眼前的景象和這棟建筑的外觀大相徑庭,就像是隱于假象之下別有洞天,裝修奢華之至,迷蒙的暗色之中彌漫著曖昧的粉色氣氛,巨大的場子零零散散遍布著不少人,全都是衣著光鮮,就連侍應生亦是衣冠楚楚,領夾閃著金光。 我呆站了一會兒,一直到突然有人叫了一聲,才回過神來。 “誒,你怎么在這?”來人穿著一身黑色襯衫,領結敞開著,眼眉上揚。阿德往我走了過來,揮退了侍應生,轉頭問我:“你來找杜哥的吧?他剛好有事,前腳才走呢,你就來了?!?/br> “那……那我等他在的時候,再……”阿德在我面前吐著咽,我有些不適地瞇了瞇眼,他突然攬過我的肩,笑說:“人都來了,這么急著走干什么?你以為這地方說進就進的?來,喝一杯再走?!?/br> 我根本來不及拒絕,就讓他拽著往場子中央走去。 中央有一個占地頗大的舞臺,晶光瀲滟的水晶吊燈令人眩目,舞臺的燈光幽幽,阿德拉著我坐在一張沙發上,侍應生立馬奉上了酒。 “我說,你還真會挑時間,好戲正要上演呢?!彼贸鰺熀?,嘴里叼了一根,低頭點燃了,又將煙盒挪近我。我搖了搖頭拒了,阿德輕笑一聲,將煙盒收了回去,“也對,你這家伙從以前就乖得很,杜哥就喜歡你這干干凈凈的模樣?!?/br> 我低了低頭,斜眼去瞧周遭的時候,才發現這里頭不乏名政要人,嘴里叼著雪茄,身邊多圍繞幾個婀娜多姿的妖媚女郎,也有不少裝扮中性的男孩混在其中,放眼看去,就一個奢靡聲色的場合。 我覺得怪難受,眼睛也不敢亂瞟,阿德又笑了幾聲,推了推我的肩,說:“別這么繃著,反正都已經坐著了,就享受享受?!彼f給我一杯紅酒,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詭譎的紅色。 “這就是個讓人放松的地方?!卑⒌逻攘丝诰?,臉上的笑容有些冷:“只要有錢,誰都可以進來玩玩,我們就是干這行的,而且這還只是杜哥最小的事業?!?/br> 水晶吊燈突然暗了下來,舞臺上五光十色,打著強烈的光,我下意識地抬手擋了擋眼睛,煙霧迷蒙之間,似乎瞧見了纖細的人影,雪背裸 露著, 身上是一件銀白的緊身舞衣,慢悠悠地扭著水蛇般的細腰。 只見那長發如涓涓流水,雙手在自己的身上隨著音樂撫過,從胸前直達大 腿,然后慢慢地移到腹部之下,那件若隱若現的舞衣之下,似乎不著寸縷。我騰地站了起來,阿德卻扯住我的衣袖,冷聲說:“你要干什么?才剛開始,給點面子行不行?” 我怔怔地看著前方,看著臺上那個人慢慢地回過身,只見那眉眼如畫,淡妝在斑斕的燈光之下顯得異常妖媚,殷紅的唇微微開啟著,似是在誘惑著人一親芳澤。 “切,這個長得還行嘛?!卑⒌滦α诵?,“我還以為放壓軸的會是什么不一樣的,頂多就是 sao而已——你干什么!” 我發瘋似地沖上前去,阿德拉也拉不住我,可我還沒碰到舞臺,就讓兩邊的保鏢給攔著推到地上,周圍發出一聲驚呼。 這一陣sao動讓臺上的人也停止了舞動,她看著臺下,驚愕地和我對望。 那個人……是李玲。 第十一回(下) 重生之沉云奪日 第十一回(下) 李玲臉上刷地一白,慢慢抬手掩著嘴,周圍地罵喊聲此起彼落。 “哎,怎么停了?搞什么?” “李玲——!妳在干什么!快下來??!”我厲吼著,兩邊的黑人保全順勢將我的嘴捂上,在音樂又響起來的時候,我用力地掙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