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沉云奪日_分節閱讀_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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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就是幫助我的律師先生,任……”他看了看我,我會意地笑笑說:“任祺日?!贝魉箤χ矍澳且蝗喝诵α诵?,帶著玩笑的語氣說:“你應該取個洋名,Ingram很適合你,象征了智慧?!?/br> 周圍的人紛紛附和,我有些不自在地應酬一二。 戴斯笑了笑,自顧自轉頭地對我說:“對了,那位囂張的紅發律師也來了?我必須承認她確實有兩把刷子,我得感激她?!?/br> “不,很抱歉,她今晚有些其他重要的私事?!?/br> “哦?”戴斯挑了挑眉,又從侍應生的托盤中拿了杯酒,對著我指了指,“那好,這杯你就先代她喝了,我們痛快痛快?!?/br> 我雖不至于一杯酒醉,可在這種場合,還是得盡量控制才好,只是這一杯想來是躲不過的了,正要抬手接過的時候,杜亦捷卻走了過來伸手攬下,將那杯酒一口飲盡,戴斯像是有些不快,將我攬了過去,“這杯不算,你喝?!?/br> 杜亦捷眉頭一緊,“戴斯,注意你的形象,今晚不是給你胡鬧的時候?!?/br> “我胡鬧?”戴斯笑了笑:“是啊,我就是個沒用又愛胡鬧的破落戶,爸爸給我的東西就快要被那些人瓜分了,雷德那個叛徒也是被他們私下解決的,但是你不要忘了,我不一定會是輸家,我手里還握有你的把柄?!?/br>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刻意放低了聲量,我和他靠得近,幾乎是聽得一清二楚,心中有些驚愕。 杜亦捷聞言倒是一笑,搖了搖頭,仿佛戴斯說得是什么可笑的事情。 戴斯狀似無趣地冷哼一聲,放開我徑自往另一頭的賓客走去,我下意識地揉了揉被捏的有些發疼的肩膀,杜亦捷兩手按在我的肩上,“把你卷進來了?!?/br> 我自然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么,我只是個小人物,起不了什么作用,就是不知戴斯怎么邀請我來這種場合,這不像是單純的慶祝會,空氣中似乎隱隱彌漫著一股山雨欲來的氣味,其中有不乏面目熟悉的大人物。 “小祺?!倍厒鱽頊責岬臍庀?,我一個激靈,抬手掩住耳,急急轉頭看著杜亦捷,只見他笑了笑,說:“你很能發愣,在想什么?” “沒、沒想什么?!蔽覄e過眼,低垂著頭,臉上火燒般地灼熱,自發地和杜亦捷拉開了一點距離。 杜亦捷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說了句“失陪”,側頭聽了聽,臉色有些變化。 “談不攏?……”杜亦捷語氣不太愉快,后來更為嚴厲起來:“他今晚會……” “無妨。做你的事吧?!?/br> 杜亦捷掛了電話的同時,就有一個類似手下的人走了過來,在杜亦捷面前微微彎腰,說:“那一位已經到了?!?/br> 杜亦捷臉色有些難看,攏了攏外套,說:“還真是個大麻煩?!闭Z氣有些煩躁。 我對杜亦捷道:“你有事的話先去忙吧?!倍乓嘟菘粗椅⑽櫭?,“我一會兒讓人送你回去?!彼牧伺奈业募?,和那個手下一起往宴會大門走去。 我暗暗松了口氣——不知是來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會場里的人不少聚集到了門口。 我樂于站在角落,到底也是不好參合,拿了點東西在角落嘗了嘗,一個健談的白人侍應生還向我推薦了他們這里的奶油蜜汁蝦仁,好在這會場不小,我這默默無聞的也沒什么人注意。 卻沒想到,我正吃得歡的時候,一個人有些匆忙地走了過來,看著我喘了喘說:“任律師,原來你在這里,請跟我來?!?/br> “請問是有什么事么?”我疑惑地看了看他,他是跟在戴斯旁邊的一個叫漢斯的隨從,剛才走進會場的時候還打過照面。 漢斯說:“先生,這事情我也不明白,不過有個大人物要見你?!?/br> 我挑了挑眉,大人物? “任律師,請跟我來吧,老板在那位先生面前稱贊了您,他似乎對您非常感興趣,一開口就說要見您?,F在在休息室等您,快些過去吧?!?/br> “那……麻煩你了?!?/br> 我的眼皮跳了跳,當下有股不好的預感。 跟著漢斯走出會場,那似乎真的是個挺不得了的人,周圍圍著許多人,這般瞧去還看不清是誰。 “律師先生,記得和那一位說話的時候要留意點,我這是給您忠告?!?/br> 估計是漢斯的語氣太慎重,我也有些緊張起來。 在裝飾堂皇的門口前,漢斯直挺著搖,低咳了咳,然后敲了敲門。 門打開的時候,溫暖的空氣蔓延而來——在這種時候開暖氣,實在有些怪異。 似乎有好幾個人都在里頭,漢斯先行走了進去,只聽漢斯說道:“老板,我把人帶來了?!?/br> 我暗暗吸了口氣,帶著淺笑微微抬頭。 站在一邊的華人對著坐在中央的那人笑說:“這小伙子應該就是金先生口里剛才說的任律師了,三爺?!?/br> 番外七 重生之沉云奪日 番外七 煙霧彌漫。 他有些漫不經心地看著外頭,桌子上擺放著那做工精細的白金墜子,在微弱的濁黃燈光下閃耀。 他將墜子又拿起來,捏在兩指間把玩。 這墜子的設計很別致,外頭是個圈環,里頭有一個月牙——確實是個能做些手腳的隱秘地方。 在一天以前,他還沉浸在與那個人相遇的喜悅之中。 或者應該說是激動。 要不是方才阿德帶給他這些事實,他或許會跟毛頭小子一樣地,糊里糊涂地陷了進去。 幾個小時前,阿德就站在桌前那個位置——他們都不是以前那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沖動少年了,時光太磨人,阿德從以前跟著他到現在,少說也有二十年了。 “杜哥,我知道說這些話可能不太中聽?!?/br> 阿德抬了抬眼,斟酌了話語,才說:“這也太巧合了,怎么這么巧,他就出現在這個地方,然后又這么巧,被杜哥你救了——呵?!卑⒌聰偭藬偸?。 “杜哥,他真是沒什么腦筋,和以前一樣,看過去真的是一點也沒變?!?/br> 是啊。 除了那模樣有些細微的不一樣,其余的還真是一點也沒變。 但是,也只是“看過去”而已。 他在這十幾年經歷過太多事情,多得連他自己覺得不會忘記的感情,也開始有些模糊起來。 阿德將這個墜子交給他,“杜哥,我們都明白,很多事情不能單看表面?!?/br> 阿德看過去粗里粗氣,心卻細得很,這些年來著實幫了他不少忙。 那墜子的月牙里面有個精巧的竊聽器,細看邊緣,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匆忙粘合的痕跡。 “杜哥,沒有人,是不會變的?!?/br> 他認同這句話。 不管這玩意兒代表了什么陰謀,這些年以來他一直藏在心底的“純粹”,似乎也經不住時光的磨練。 “我明白?!彼行┢@鄣啬笾夹?,他整晚沒睡,遇到那個人,他激動得不能自己,卻又怕嚇著了那人——他還以為,他們之間還有很多的時間。 只是,這美夢醒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