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老板的小日子[穿書]_分節閱讀_55
書迷正在閱讀:我見猶憐(作者:早鹿)、重生之擋箭牌、穿成帝企鵝的我賣萌成功后、撿來的雌性、失憶后愛人喪病了怎么辦、小白花人設不能崩[穿書]、小卒過河、被咬后我與影帝結婚了、重生之沉云奪日、廢太子的失業生活
葉嚴之找了一輛車,跟著導航就出發了,一路看風景,杜爅是滿心歡喜。 即使是冬季,古堡似的小鎮也到處充滿溫馨安詳,不一樣的異國風情使葉嚴之心靜自由。 兩人走在街上,杜爅大口大口地深呼吸,“真好啊。葉總,晚上我們在這住一夜吧?” “那就住吧?!比~嚴之難得的出來溜達,心情也挺好。 在小鎮上吃過了飯,兩人又去了附近的海灘逛了一圈,到傍晚時才找旅店住宿。這的旅店雖小卻很有時代感,房間也很干凈。 杜爅洗過澡去了葉嚴之的房間,趴在門邊問:“葉總,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比~嚴之也是剛洗過澡,在整理被子。 “這屋里還不太冷?!倍艩j走到窗邊,趴在窗臺上看著窗外的彎月。 “那也要蓋好被子?!比~嚴之坐上床,仰靠在床頭,拿出了一根煙。 杜爅回頭看看他,“你煙癮好像不重,不能戒掉嗎?” “有時抽一根兩根煙,會挺放松的?!比~嚴之吸一口煙,吐煙氣的樣子簡直迷倒了杜爅。 “你真讓我著迷?!倍艩j道了一句,又瞅向窗外。 這時,燈嗞嗞的一下,屋內頓時陷入黑暗。杜爅回過身,“是不是燈壞了?” 他朝窗外看看,有的地方也都沒了亮光,把窗簾拉大開一些,月光也徐徐地照進屋里。 “你在那別動,我去看看?!比~嚴之披上風衣,剛一開門,店內的老板拿著煤油燈過來了,說著一嘴外文。 “我們這段時間經常斷電,聽說是在修什么?!?/br> 葉嚴之回答后,就拿著煤油燈進來了,“停電了?!?/br> “停電也好。小的時候特別喜歡停電,因為一停電奶奶就會給我講故事,還給我拿大桃酥餅干吃。那餅干可好吃了,只是再也買不到了?!倍艩j坐在床上,滿腦袋都是小時候的回憶。 “在我十歲以前我是最開心的,之后奶奶去世了,我就非常孤獨,有時想的睡不著?!?/br> 他只記得奶奶說,他的父母在他兩歲就死了,也不知因為什么。奶奶是他唯一的親人,卻沒陪他多久。 燭光下的杜爅很落寞,葉嚴之把大衣披在他身上,“你不是有杜叔嗎?杜叔對你不是很好嘛?!?/br> 他這一說,杜爅才發現自己太沉浸在以前,險些沒說漏了,“是啊,老杜他真的非常好?!?/br> “葉總?!倍艩j叫了一聲。 “嗯?”葉嚴之抬眸,交匯上了他熠熠的目光。沒人說話,氣氛有點蕩漾曖昧。 “怎么了?”似乎沒燈光,昏暗的氣氛會讓人刻意壓低聲音,葉嚴之這深沉的三個字居然透著幾分性|感。 杜爅深深地盯著他,還是沒說話,安靜的葉嚴之連呼吸都不敢大喘了。 “你要是困了就回去睡覺吧?!?/br> “葉總,”杜爅往葉嚴之身邊去點,彼此之間的眸光更加清晰了,“你自|慰過嗎?” 說著,他便拽過葉嚴之的左手,在褲子外面觸碰上了自己已經亢奮的東西。 碰上那硬|邦邦的東西,葉嚴之轟地漲的滿臉通紅,剛吸的一口煙嗆在了嗓子里。 “咳??瓤??!?/br> “葉總,沒事吧?”杜爅連忙又擠過去,替他拍背,待葉大少順氣了,他的手不老實地碰上了小葉嚴之,還saosao地說,“我想要,葉總?!?/br> “杜爅,你、你、”燭光下,葉嚴之眼睛都要瞪圓了,你了兩下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二寶揮了揮爾康手:大人們,再見(^ _ ^)/~~ 第29章 羞恥之事 寧靜的黑夜,煤油燈散發著影影綽綽的光,整個屋內都籠罩著朦朧,蕩漾著曖昧。 這樣的夜就像是催|情劑迷亂人心。 “葉總,我真的好想要?!倍艩j一手抱上葉嚴之的腰,那只碰觸小葉嚴之的手在褲子外揉了揉,隨之,明顯感受到手中的男人之物在逐漸變大。 杜爅很高興葉嚴之有反應,剛要親上去,他的手被葉嚴之一把抓了起來,反手一擰,力度大的杜爅都有點疼。 “杜爅,你別惹我發火,你玩的有點過?!比~嚴之一雙黑眸死死瞪著杜爅,那種蘊藏冷酷的眼神讓杜爅有點忐忑。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葉嚴之說話這么嚴酷。 “我沒玩,我真的想……”杜爅還沒說完,直接被葉嚴之從床上甩到了床下,還不小心磕到了桌子角,痛的杜爅悶哼一聲。 葉嚴之扭開臉不看他,發號施令,“馬上出去?!?/br> “對不起,我今晚有點太高興了,我以為……哎,還是不說了,我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倍艩j揉揉被撞的腰,擰著眉心走了。 聽到關門聲,葉嚴之看著被杜爅被撩興奮的小葉嚴之,煩躁的吁氣。 他怎么越來越不能自控?是寂寞太久出于男人對性的本性?還是他真的要移情別戀了?不,他心里還是很惦記白潔的,只是……沒有以前那么惦記了。 葉嚴之摸了下一直抬頭的小葉嚴之,真是憋的難受,想到杜爅曾經自|慰過,他有點羞恥的把手伸進褲子里,可就是不敢動。 葉大少這個純情的大男人,居然是第一次自|慰,他認為做這種事像是犯罪似的,就是不能像杜爅那樣放的開。 “杜爅這家伙怎么能那么……sao?!比~嚴之一閉眼,一狠心,手動了起來。 另一間屋連煤油燈都沒有,杜爅在床上一個勁亂揣被子,懊悔的要死要活,像魔怔似的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