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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叭叭,小太監加油添醋的一頓說,恨不得貴妃現在就把云長生抓來,好讓他有機會報復回去。 “哼?!辟F妃冷笑:“孤男寡女?他也配,不過是趴伏在男人身下的下賤玩意兒,真當自己進入國公府就能讓人高看一眼?” “娘娘?!毙√O道:“他特意讓人在國公府大門口打的奴才,就是讓人知道他敢打娘娘的人,是一點顏面不給娘娘?!?/br> “滾?!辟F妃氣的一把掃去桌子上的茶碗,把小 太監嚇的一縮脖子,起身就跑。 貴妃隨即起身,道:“去御書房?!?/br> …… “皇上?!贝筇O稟報:“侍衛許長峰求見?!?/br> “嗯?”仁和帝視線看向御書房門口,半晌道:“讓他進來?!?/br> “是?!贝筇O躬身退下,臨走時悄悄瞥眼御書房里的大皇子和二皇子。 “你們說他來做什么?”仁和帝看向兩位皇子。 大皇子沉吟還沒說話,二皇子道:“國公府竟一些齷齪事,能有什么正經事?!?/br> 仁和帝:“……?!?/br> 大皇子:“……?!?/br> 兩個人俱從這句話中,聽出二皇子的不滿,還有深深的不屑之意,仁和帝瞇瞇眼沒有說話。 大皇子道:“父皇,許長峰應該不會用這些事來求見父皇,一定有什么事關皇家之事來求見?!?/br> 他這話有根據,朝云公主府的事,他們國公府都沒一人出頭,怎么會拿自家齷齪事找到皇上這里。 仁和帝不置可否,只是拿起奏折翻閱,二皇子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皇兄好像很了解國公府?!?/br> “無需了解?!贝蠡首拥溃骸霸S長峰文武雙全,是難得的人才來看,他就不可能拿家事來煩擾父皇?!?/br> “哼?!倍首拥溃骸跋M市植灰醋哐??!?/br> 他這話剛落下,許長峰走進來,對皇上行禮道:“臣,參見皇上?!?/br> “平身?!比屎偷劭粗种凶嗾?,沒有抬頭隨意說了一句。 “謝皇上?!痹S長峰起身,又向兩位皇子行禮,“臣見過大皇子、二皇子?!?/br> “嗯?!贝蠡首狱c點頭。 二皇子一個眼皮都沒動,當日望海樓許長峰和他男妻如何不給自己面子,他還記憶如新。 許長峰無所謂,行過禮就算完事,安靜的站在那里等皇上問話,眼觀鼻鼻觀心,像一個隱形人。 御書房里十分安靜,只有裊裊香煙無憂無慮,一點沒有察覺此刻暗藏的洶涌,在御案上反復繚繞玩兒的不亦樂乎。 大皇子也是頭微垂,對此時不同尋常的氣氛毫無所覺,仿佛說話沒有任何意義,索性來個沉默是金。 時間一點點流逝,二皇子幾次欲言又止,暗怨許長峰求見的不是時候,他們正與父皇討教政務。 他一來全都破壞,只能這么 干站著,真是一點眼色也沒有,怪不得父皇越來越看不上國公府。 最后實在耐不住此時沉默,轉頭看向如同老僧入定的許長峰,道:“許侍衛不是求見皇上有事,怎么進來后一言不發?” “回二皇子?!痹S長峰聲音很輕,道:“皇上正忙政務,臣可以等?!?/br> “哼?!倍首余托?,“既然能等,還進來做什么?” 許長峰:真蠢,平時怎么沒看出來? “臣求見,皇上若忙可以候著?!痹S長峰不緊不慢的說道,語氣平靜沒有一絲波瀾,對二皇子刻意刁難沒有一絲不耐。 “你們國公府現在多數沒有任職,應該不是政務吧?”二皇子接著道:“若是許侍衛本人有事,不是應該找統領稟報?” “哦!”二皇子突然眼睛一亮,不等許長峰說話,興沖沖又開口,道:“不會是許侍衛越級稟報,特意避開你們統領?” “呵?!倍首酉袷钦业饺笨?,“都說國公府只鎮守邊關,對于政務和其他一點不關心,現在看來也不是嘛!” 許長峰:“……”?一個人在那獨自放屁,還這么津津有味?什么癖好? “怎么?”二皇子看許長峰不說話,越加覺得自己猜測的準確,“許侍衛不說話,是本皇子說中你的心事,果然覬覦統領之位?” “二皇子?!痹S長峰抬頭,表情嚴肅眼神冷冽像把刀一樣,“先帝幾句金玉良言可還記得?” “什么意思?”二皇子對他如此恣意放縱的眼神本就不爽,現在一聽這話當下惱怒:“你敢大不敬?” 許長峰卻是不理他這些話,自顧自說道:“君王要有大胸懷,如此才能坐擁天下。君王要有大毅力,如此才可開疆擴土。君王要有大氣量,如此才可擁有忠臣良將,君王要有大慈悲,如此才能免百姓疾苦?!?/br> 他說完再不看二皇子一眼,又恢復靜候的模樣,二皇子此時也反應過來,咬著牙道:“你竟如此羞辱本皇子,暗嘲本皇子無才無德無能?” “臣不敢?!痹S長峰道:“臣只是敬重先帝,祈盼本朝千秋萬代?!?/br> 二皇子銀牙緊咬,手不知不覺握成拳,“許長峰,你們國公府是想造反嗎?” “這話只能皇上說?!痹S長峰倏的 轉頭,毫不畏懼的說道:“二皇子還請慎言?!?/br> “你?”二皇子再也忍不住,一拳直擊許長峰面門。 不想許長峰倒是老實站著沒躲,可手腕一翻抓住他拳頭,讓他拳頭停在臉前一尺有余,再不能前進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