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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遠看到亞里安的樣子心中一暖, 他同樣嚴肅而認真的看著亞里安, 聲音低沉而嚴肅:“我, 雄蟲季遠,也愿意成為雌蟲亞里安的雄主,從今以后只有亞里安一個雌蟲,無論貧窮還是富貴,健康還是疾病,我都會深深的愛著亞里安,并承諾與他福禍與共,永永遠遠?!?/br> 亞里安聽到雄主的話,心里砰砰跳的厲害,心里好像煙花綻放一樣。眼睛亮亮的。 雄主說,他會永遠愛著他,無論怎么樣,都會愛著他,還給了那么重的承諾。 而且雄主還說了,會只有他一個雌蟲還說承諾了會和他永永遠遠。 亞里安亮亮的眼睛中爆發出強烈的喜悅。 此刻的雄主,在他眼中是如此的特殊。他的每一絲生動地表情,亞里安都會不由自主的去捕捉。 季遠看到亞里安亮晶晶的眼睛,唇角瀉出幾分笑意。 他輕輕的拿起亞里安的手,將戒指緩慢地戴在亞里安的手上。 亞里安幾乎是眼也不眨的看著雄主的動作,不時抬頭看雄主的眼神中帶著無聲的催促。 雄主戴的也太慢了。 亞里安恨不得戒指立刻就戴好。 戒指在戴好之后自動貼合亞里安的肌膚??雌饋碣|樸又帶著幾分沉穩的氣質。 很符合亞里安。 季遠欣賞的看著亞里安帶著戒指的手,很是滿意。 亞里安在戒指帶上之后,開心的一直用另一只手摸著手指上的戒指。 心中涌動的浪潮久久不能平息。 季遠拉過亞里安的手,在亞里安不解的眼神中拿出雄蟲的款式,輕笑的看著亞里安:“那么現在,雌君亞里安,你愿意給你的雄主帶上著這枚戒指嗎?帶上了之后,這么戒指的主人就會只屬于你哦?!?/br> 亞里安抿著唇仔細的聽著雄主說的每一句話,等到雄主話音剛落。 “我愿意”亞里安就迫不及待的搶答了。 觸及到雄主調笑的眼睛,亞里安耳根微紅,小心翼翼的拿起雄主手中的戒指,輕柔而緩慢的將戒指給雄主帶上。 帶上之后,亞里安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兩枚同款的戒指,又小心地將自己和雄主的手輕輕地疊放在一起。 兩只手上的戒指在燈光下反射著柔和的光芒。 季遠就看著亞里安喜不自禁的一直打量著疊交在一起的手,和比鄰的戒指,唇角的笑意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傻。 亞里安只覺得今天自己好像喝醉了酒一樣,已經有些微醺了。 甚至,他看到在暖光燈下眸子熠熠生輝的雄主,還有雄主笑著看他的樣子,突然心中冒出了巨大的沖動。 他輕輕地像雄主撲了過去,看著雄主有些愣怔的表情,和一眨一眨好像展翅欲飛的眼睫毛,就這樣沉迷的看著著雄主愣愣的眼睛,動作兇狠的對著雄主的唇邊狠狠的壓過去。 燈光下的墻邊,兩道身影交疊在一起。彼此間氛圍融洽和和諧,兩道身影不時的交纏著。 季遠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要剎不閘亞里安推開,看到亞里安有點委屈的樣子,摸摸鼻子。 他無奈的起身,態度認真地盯著亞里安,他知道亞里安一直想要和他生蛋,但是他和蟲族的觀念不一樣:“亞里安,我不是不想要你,但是你在我心中是特殊的,我不想隨隨便便占有你,那是對你的不尊重。我想讓你做我的真正的雌君,我們美好的第一次,我想留在我們真正的新婚之夜,好嗎?” 而且在蟲族社會中,雌侍生出來的孩子除非是雄蟲,不會受到傷害,但是季遠根據這幾天在雄蟲學院的觀察,他不想讓自己的雄蟲孩子以后也在雄蟲學院受到這樣的教育。 如果生出的雌蟲,那么雌侍出生的雌蟲很少有能當雌君的。就算能當,季遠也決不同意自己的孩子受到那樣的對待。 可是蟲族對于每一個懷孕的雌蟲都會記錄在冊,并加強保護。 務必要保證每一個蛋都能順利出生。 這里也不允許避孕,每一個試圖避孕的雄蟲或者雌蟲,都會受到巨大的懲罰。 所以季遠現在只能這樣安撫亞里安,而且這本身就是他的真實想法。 他不想在亞里安擔著雌侍的名頭時占有亞里安,這是對亞里安的不尊重。 他更想在亞里安成為他雌君的那一晚,珍而重之的一起度過完美的新婚之夜。 亞里安聽到雄主的解釋,有點失望的看了看手中的戒指。 可是,他現在只是雌侍,即使雄主將象征著雌君的戒指給了他,可是在婚姻和法律上,他依舊只是雄主的雌侍。 蟲族歷史上從沒有雌侍晉升為雌君的先例,畢竟這等于雄蟲放棄了一大筆即將唾手可得的財富和利益。 但是雄主和那些雄蟲不同,雄主既然說了,他就會相信。 但是,他之前傷害艾里絲的罪名沒有消去,這就意味著除非他有重大貢獻,要不然,他永遠也沒機會成為雄主的雌君的。 季遠看到亞里安陡然失望的樣子,帶著戒指的手握住亞里安的手,鄭重地看著亞里安承諾:“亞里安,你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成為我的雌君的?!?/br> 亞里安抬眼看到雄主堅定的眼神,心突然放下來了。 雄主說了,他就相信。 他會和雄主一起努力的。他會努力配得上雄主對他的所有好,還有雄主對他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