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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蟲會為了自己的雌侍得罪雄蟲,而且還公然維護。 這樣的雄蟲全蟲族都找不到第二個啊。這樣的絕世好蟲才是真正的可遇而不可求。 那些亞雌們紛紛偷偷打量著季遠。 他們可是聽說季遠身邊還沒有雌君,甚至身邊的雌蟲只有亞里安一個。 亞里安一個硬邦邦的軍雌,肯定照顧不好這個溫柔的雄蟲。 說不定這個雄蟲身邊就缺他們呢。 前來赴宴的雌蟲們艷羨地看著亞里安,也在趕緊私下里了解這個雄蟲的信息。 看能不能將自己家的雌蟲亞雌們嫁進去。 所有的雌蟲們私底下偷偷的打量著季遠,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季遠看著艾里絲被攙扶著慢慢離開,才抬步到了亞里安身邊。 亞里安身邊的特爾和赫爾上將都向著季遠點點頭,而后識趣的離開。 季遠看著亞里安,皺眉道:“那個艾里絲居然還想著誣陷你,這樣教訓他都是輕的?!?/br> 季遠這么久也大概了解了蟲族社會,一個已婚的雌蟲,如果被流言纏身,很大部分會遭受雄主的厭惡,接下來甚至會被厭棄,或者被雄主厭惡。一旦這個雌蟲被雄主厭惡,那么,這個雌蟲接下來的日子就真的不好過了。 艾里絲沒打聽過亞里安的情況,他一心只認為只要是雄蟲都愛面子。 尤其是他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的話,擺明了就是想在季遠心中扎下一根刺。 艾里絲就是不想讓亞里安好過。 季遠才不會上當,但是艾里絲的這種做法是在太惡心蟲了。 季遠輕輕捏了捏亞里安的手,向著亞里安肯定道:“亞里安,你別聽那些流言,我相信你!” 亞里安只覺得心情激蕩,平靜的心湖好像被誰扔進了一塊石頭,蕩起的層層漣漪。 他眼神逐漸柔軟,專注地看著雄主:“嗯,我不聽?!?/br> 他誰都不在意,只要雄主相信他就足夠了。 別人的看法,又與他何干? 季遠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由于這是私人宴會,所以今天發生的事只在參加宴會的蟲之間流傳,倒也不用擔心外傳。 只是季遠對宴會上那些突然對他親熱起來的雌蟲們招架不住。 甚至有的雄蟲也不著痕跡的打聽季遠的消息。 一直到宴會結束,季遠才和亞里安準備回去。 由于想來搭訕的蟲們太多,雌蟲們倒是可以拒絕,但是雄蟲就不能拒絕了。 就算季遠對每個雄蟲都只抿一口,還是覺得頭有點暈眩。 亞里安告別了特爾和赫爾上將,和季遠一起上了軍艦。 赫爾上將看著好友現在的樣子,想起前幾天季遠打的電話。 真心的為好友感到開心。 看起來好友的雄主真的很寵愛亞里安,亞里安現在也過的很幸福。 他也就不需要擔心了。 回到家,季遠微微有點熏意。躺在沙發上看著亞里安的身影,他今天是真的很憤怒。 艾里絲試圖在他這挑撥亞里安和他的關系,想讓他厭惡亞里安。 艾里絲這樣的行為讓他突然間怒火沖天。 有人試圖傷害亞里安的行為讓季遠心里瞬間被怒火點燃。 他覺得,自己好像很不喜歡亞里安受傷,也不喜歡亞里安被傷害。 明明亞里安那么好! 他看著亞里安輕輕地無奈的哄自己喝下醒酒湯的樣子,一向冷靜地眼中全是慢慢的寵溺和柔軟??此臅r候永遠都是帶著笑意,帶著專注,好像他季遠,就是亞里安一生的信仰一樣。 亞里安好像把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他身上。 季遠輕輕地看著亞里安,亞里安眼角眉梢都是他,看他的時候永遠都是溫和而充滿耐性,季遠眼神慢慢向下,看著亞里安低沉溫柔的哄他的聲音,微微突出的喉結在說話間滾動著,吸引著季遠的視線。 喉結在上下滾動著,季遠微微歪著頭,看著這個調皮的喉結。眼睛不有自主的跟著亂動,慢慢的湊過去。 亞里安還在努力的哄著安靜到乖巧的雄主喝醒酒湯呢,就突然感到雄主越來越近,而后喉結一陣清淺的觸感直沖心底。 亞里安緊張的不敢亂動,卻發現沒一會雄主歪著頭睡過去了。 亞里安哭笑不得。 輕輕地溫柔將雄主抱起來,將雄主送到房間內。而后一直坐在雄主的床邊呆呆的看著雄主。 他現在不想去想雄主前幾天對他的隱瞞,此刻,他只想好好地看看雄主。 雄主乖巧的面容讓亞里安越看越心動。乖巧的黑色頭發耷拉在白嫩的耳邊,黑色卷翹的眼睫毛下是緊閉的雙眼。陷在床上,看起來無比的乖巧,惹人憐愛。 就是這樣乖的雄主,在今天維護了他,在那么多蟲面前堅定不移的維護他,相信他,甚至親手去教訓艾里絲。 不知道雄主的手疼不疼。 艾里絲那種雜碎蟲,怎么值得讓雄主親手教訓他。 雄主不應該為了那種蟲臟了自己的手。 這種事,讓他亞里安來做就好了,雄主只需要在這里享受最好的一切就好。 亞里安眼神愈發的柔和溫柔,恨不得能在這里一直看雄主看到天荒地老??上?,雄主直到現在還是和他分房間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