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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里安轉頭,就看到安森中獎坐在他的辦公椅上,斜著眼看他。 亞里安理都沒理,鎮定自若的將自己帶來的文件放下。 安森看到亞里安的樣子,陰陽怪氣的學起來:“哎呦,我疼~” “瞧瞧今天這幅春風得意的樣子,怎么,你家雄主昨天親自來接你回去,怕你在這在受欺負?” 亞里安忍不住輕瞟了一臉牙酸的安森,淡定到:“對,雄主那天回家還給我擦藥了” 安森差點被喉嚨里的口水嗆死:“擦藥?就那點還沒破皮的傷用得著擦藥?” 亞里安繼續自己手里的事:“那是你沒蟲心疼” “呵呵”安森看著亞里安這幅面上不顯,實則得意的樣子,咬牙切齒:“是得趕緊擦藥,要是晚了你傷口都愈合了你家雄主還怎么心疼???” 亞里安絲毫沒感覺。 安森坐在辦公椅上,摸著下巴:“我說你家雄主也沒啥毛病???居然認為你在被欺凌,他哪只眼睛看到你被欺凌了?昨天那群軍雌們還有的被你揍的現在還在醫院里呆著呢” 亞里安抬眼看了眼安森中將,放下筆:“你也想和我切磋一下嗎?” “別,你還是回去訓練你的那群軍雌吧”安森趕緊擺手。 亞里安到訓練場的時候,發現今天那群軍雌們看起來很是老實,昨天住院的那幾個軍雌居然也照常過來訓練了。 不過亞里安也沒在意。 訓練休息途中,突然有一個軍雌大膽的過來,向著休息的亞里安跟前湊近:“少將,聽說昨天你的雄主親自來接你下班了?” 旁邊的軍雌們也紛紛假裝不在意的豎起耳朵。 “嗯”亞里安想起昨天雄主接他下班時說的話,心里一暖。本身凌厲的面容瞬間柔和下來。 旁邊的軍雌們對視了一眼,第一個問的軍雌有問到:“少將,你的雄主為什么來接你下班???” 亞里安想起雄主的回答,眼中笑意泄露:“他說怕我在這受欺負” “咳咳咳……” “咳……” 旁邊聽到的軍雌們和安森中將一樣,差點沒被這個答案嗆死。 那個軍雌艱難的重復:“少將說……你的雄主,是怕你在這受欺負?” 亞里安掃了眼這個軍雌,心里得意面上鎮定:“沒錯” 然后亞里安就看到身邊的幾個軍雌紛紛一臉夢游的告辭了。 是啊,那點傷怎么能算傷,他有怎么可能被欺負呢? 沒有蟲會相信,也沒有蟲會把這點傷當作一回事,可是雄主很在意,還很認真的心疼他。 怕他昨天會再受傷,還專門來接他回去。 亞里安想到雄主的承諾,雄主說,想給他舉辦一次生日。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但他記得雄主的生日,并且牢牢的記在心中。 不過,雄主有這份心思他就很感動。 雌蟲們是沒有生日的,這幾乎成了雌蟲們沒有說出口的隱形事實。 他也從沒想過有朝一日能為自己過一次生日,也從沒有去奢望過。 可是,這次,雄主給了他敢去奢望的資格! 他腦海里浮現出之前雄主給他擦藥的樣子。從他的視線看過去,雄主無比生動好像發著光的側臉看起來像春日的暖陽一樣。 散發著令人溫暖的光輝。 亞里安仔細的回想著,眼神悠遠,唇角不禁揚起一絲笑意。 不遠處的安森在不遠處路過,看到平常嚴肅的亞里安現在的樣子,不禁抖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他悄咪咪的問后面的副官:“你看亞里安現在的樣子,像不像懷春的樣子” 后面的副官哪敢回答,這是上司們的事。 不過他輕輕地抬頭,看著亞里安少將的樣子。 不禁在心里肯定的點點頭。 何止是像,簡直是太像了。 不過想起昨天亞里安雄主對亞里安的樣子,據說亞里安的雄主還沒有雌君,現在身邊只有亞里安一個雌蟲。又對少將那么好,那么寵愛,與現在的雄蟲都不一樣,如果他是亞里安少將,他也許只會比少將淪陷的更快! 安森沒聽到副官的回答,也沒在意,只是摸著下巴:“不過那個雄蟲確實與眾不同,亞里安這樣是正常的” 但是嘛,安森想起亞里安那天故作可憐的樣子:“我得把他的這幅蠢樣子偷拍下來,以后說不定就看不到了?!?/br> 說著,偷偷摸摸的拿出光腦,將亞里安的樣子偷偷的拍下來。然后看著拍下來的照片,陰陰一笑。 趕緊保存后,就做賊一樣招呼著副官:“快走快走” 兩蟲的身影漸漸遠去消失。 亞里安絲毫沒有發覺。 而這邊,季遠正在為亞里安的生日宴會撓頭。 亞里安居然不知道自己生日,他自己居然從沒在意過。 這讓季遠就撓頭了。 不過他突然想起來,就在他才重生過來的第一天,他似乎記得論壇上說,亞里安是因為他的雌父才不愿意被發配的。 這樣的話,問他的雌父不就好了。 他扒拉著光腦,找到了當初和自己聯系的亞里安的前任副官:特爾 季遠本來可以直接問亞里安的,但是又想到既然說了是驚喜,那就一定要在亞里安的預料之外。 不然就沒有驚喜感和快樂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