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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沈執再想收手已經來不及了。 無法回頭了,他若一輸,就以元祁的狠辣,定然要將整個雁北夷為平地。 就在這種節骨眼上,謝陵卻突然病倒了。 沈執一直都知道謝陵身體不太好,有很多隱癥,一直都知道。 他曾經在大理寺待過半個月,知道大理寺的刑罰有多重多疼。 詔獄卻比大理寺更加恐怖。 那里的刑罰只會更重更疼更加摧殘人。 沈執此前只覺得自己最委屈,最無辜,每次都被謝陵抓過去,死死按住后腰,做得死去活來,便覺得謝陵身體骨恢復得還不錯,肯定能長命百歲。 不像自己早就被打壞了體內器官,一到陰雨天氣,連骨頭都悶悶的疼。 謝陵病發的突然,當時他正同沈執在營帳里研究地形圖,突如其來就嘔了口血。 甚至都濺到了地形圖上。 沈執當時嚇得飛撲過去將人接住,大喊著找軍醫過來。 軍醫也不好說太實,只說是陳年舊疾,好生修養著,雖不能好利落,但能多活幾年。 沈執只聽最后半句,當場就崩不住了,踢掉靴子翻身上榻,雙膝分跪在謝陵身側,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語氣急切道:“哥哥,你不要有事,好不好?哥哥,我不準你有事,我不準!” 謝陵臉色甚差,連唇色都是白的,伸手撫摸著沈執的脊梁骨,輕聲道:“我沒事,休息一下便好了?!?/br> 其實即便謝陵不說,沈執也知道他的身子骨根本 熬不到白首。 且不說謝陵后背縱橫交錯的陳年舊傷,每次他褪下衣裳跟沈執翻云覆雨時,身上就沒有幾處地方是完好無損的。有些疤痕褪了好幾次皮,已經暗沉下來,可知當時傷可入骨,定是痛徹心扉。 遙記得沈執當時偷吃了謝陵的藥引子,謝陵不打也不罵,拉他到床上恩愛了一番,從此開始了rou體上的糾纏。 如今細細想來,光是rou體上的糾纏,即便有藥效,又能有幾分?也許謝陵正是因為病情嚴重,又得不到藥引子,才對他如此癡迷,日日夜夜,不分時間地點同他歡好。 沈執特別害怕謝陵出事,那自己才是真的不能活了,他把衣袖捋起來,將比尋常人更加纖細的手腕湊近謝陵唇邊,輕聲道:“哥哥,你喝我的血罷,喝了之后你就舒服多了,你喝吧?!?/br> 他的手腕比女兒家的還要纖細,并非是天生如此骨瘦,不過是少年時被鐵鏈束縛久了,骨頭沒有長好,饑寒交迫,根本沒來得及發育就成這樣了。 謝陵將他的手臂推下,輕笑道:“你當我是什么?居然還茹毛飲血?我又不是牲畜?!?/br> 沈執愣了愣:“牲畜才會茹毛飲血?” 可他當初也是抓過元殊,啃咬他的血管,硬生生地吸血。原來只有牲畜才會茹毛飲血。 “阿執,其實只要你在我身邊就行了?!敝x陵神色挺認真的,沒有任何情色地望著他,目光一本正經地從沈執的腰腿上瞥過,很正正經經。 算了算日子,自從上回從姑蘇回來,二人再也沒有共赴巫山過了。 沈執一聽此話,當即面紅耳赤起來,竟然像是從未嘗過葷腥的處兒,耳垂紅得滴血。 謝陵以為他不愿意,遂不勉強,輕聲道:“無妨,我總得考慮到你的感受?!?/br> “不是不愿,是我怕哥哥身體不行?!?/br> “我什么地方都可以不行,唯獨這個最行!”謝陵一字一頓強調著,單手捏正沈執的下巴,略帶薄繭的指腹摩挲著他的唇,聲音沙啞地嚇人,“好阿執,哥哥熬了許久,熬到發病吐血了,今晚若是不能盡興,怕是熬不到明天早上了?!?/br> “唔?!边@么嚴重的?那得做多狠才能算是盡興? 沈執想起此前種種,衣服還沒脫,腰眼 先軟了。覺得謝陵是故意的。但又沒有證據,畢竟人家吐血是實打實的,貨真價實一口噴了出來。 他這副皮囊實在生得太好,太絕了。 身段自是不需多說,羊脂白玉似的,腰窩深陷,曲線流暢,該軟則軟,該緊則緊,一張小嘴能吐能吮,早被謝陵調教的徹底。 沈執至始至終都想不明白一個問題。 三年前他同謝陵是正兒八經,純潔干凈的兄弟情,三年后,謝陵怎么就能死死把他抵在墻上,逼他承寵,婉轉求歡。 嘴里說著再也不讓他落淚,行動上卻一次比一次狠戾,不管沈執哭得多狠,叫得多慘,謝陵也不肯停手。 那一雙筆直纖細的長腿緊緊絞著精壯的腰身,二人正面相擁,貼得嚴絲合縫,空氣里滿是黏膩的yin香。 謝陵將他嘴里的被子抽掉,他立馬攥拳堵住嘴,很隱忍痛苦的樣子。 “你怎么這么喜歡堵住嘴?小悶葫蘆一樣,無論什么時候都一聲不吭的?!?/br> 沈執咬牙道:“我習慣了,小時候挨打,挨打……不能哭喊的,如果我哭喊了,我哭喊了會挨得更狠,所以我不能哭喊,我得……我得忍著?!?/br> 謝陵想過無數種原因,卻唯獨沒想過這個。他越發心疼了,低頭親吻著他的眉眼,告訴他:“你在我這兒不用忍著,我喜歡聽你哭喊出來?!?/br> 沈執一愣,還沒反應過來,耳邊忽聽一聲類似于拔酒瓶塞子的聲音,“啪”地一聲拔了出來。 然后下一瞬,他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