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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關鍵的是,留在斗轉星移,徐道長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雖身處鬧市,心境卻比在山里時還清明,感悟極快,大抵是廣撒福緣的回報。 紫微也不取笑老人家,迅速定下了日程,約好明日便同去紫微觀。 徐道長雖是主持,觀里的事卻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還要請告供奉主神、與師弟們商量。 …… 這一趟輕車從簡,與紫微隨行的也只有徐道長師徒和長生,其余人都留在店里看家。 從銅城到玉城,要坐五個小時長途汽車。紫微還沒有出過遠門,坐車坐到一半就暈暈乎乎了。 他無比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的將長生帶了出來。 光是攬著長生肩膀靠著他胳膊,暈車就好了大半。 “長生,你都是怎么修道的?” “嗯?” “我上回累了偷偷摸了徐道長,一點用都沒有。好像只有你才能給人解乏?!?/br> “……” 長生抿了抿唇,不知道是想問他摸徐道長哪了,還是想問別的,最后也沒問出口。 “對了,你加牛道長微信沒?沒的話我跟林子深要下?!?/br> “……沒。怎么?” “以防萬一嘛,要是徐道長問神以后,他們家紫微大帝不同意,我們就去真武觀試試?!?/br> “……他已經同意了?!?/br> “誒???” 直到下車,紫微也沒從長生嘴里撬出來他是怎么知道的。 紫微觀不在城里,他們下了長途后還要打車。紫微又累又乏,拖著長生不肯撒手,風清便自覺地坐到了前頭。 司機見他穿著道袍,一路上都在搭話。 “小道長是紫微觀的吧?” “是,師傅也常去燒香?” “嗨,我可不信這個。不過你們紫微觀最近事情可真多?!?/br> “哦?出什么事了?” 風清和師父出了半個月門,也常和觀里聯絡,沒聽說有事。但司機都這么說了,想來有些嚴重。 “我聽說的啊,您也別往心里去。這不是你們有個信眾請了神回家么,結果家里人一病不起,醫院也看不好,家屬都鬧上山了,就我們司機群里剛發的照片?!?/br> “……大概是別的原因吧?請神回家供奉是結善緣的,不會鬧禍事。等我師父回去看看誤會就解開了?!?/br> “誰知道呢?;蛟S吧?!?/br> 徐道長原本在閉目養神,聽見他們對話,微微張開眼,眉毛都碰到了一起。 下了車,還要爬臺階上山。 徐道長焦心觀里的事,健步如飛,一個六十歲的老人跑的比三個小年輕還快。 急的風清一路喊。 紫微觀果然出了事。 四人爬過幾百道臺階就到了山門,香客并不多,卻有一撥人抱著個小孩杵在正殿前,還拉了個橫幅,寫著:“邪神害人,呼吁有關部門取締紫微觀!” 旁邊圍了不少道士,應當是觀里的,個個眉頭緊鎖。 紫微老遠就聽見個壯漢在里頭嚷嚷:“什么神仙,封建迷信害死人,你們等著,警察馬上就來!” 徐道長立在原地,也不上前了,氣的直跺腳。 道士對供奉神祇信仰虔誠,哪容得別人當著殿門這樣罵?再要給神像聽見還不知如何降怒! 風清平時老氣師父,這會子卻不可能觸霉頭,趁那些人不注意,機靈地拉了個師弟過來問話。 “怎么了?” 師弟見師父回來,也不似先前那么慌了,道:“他們家有個老人,是觀里的信徒。上個月說是家里有邪祟要鎮一鎮,請了神像供奉,還是師父開光的。結果前陣子開始那小孩就老生病,最近更嚴重了,莫名燒了一個星期,老說胡話,他們硬說是神像給鬧的?!?/br> 徐道長克制住怒意,回憶了一下,問道:“是城里的李居士么,請天蓬真君的那位?” 請神像的信徒一年到頭也沒幾個,他都記得很清楚。 “是啊,就是她?!?/br> “問清楚沒,有沒有犯禁忌,神像呢?” 小道士頓時苦了臉:“有沒有犯禁忌不曉得,天蓬真君的神像倒是給砸了。李居士原本還在勸,一聽兒子說起這事就暈了,現在還在廂房里歇著?!?/br> 徐道長面色大變,趕緊上去主持場面。 紫微咋舌,好奇地問風清:“砸神像這么嚴重?你師父臉都青了?!?/br> 風清連連搖頭,苦巴巴道:“別的神仙還能誠心敬香挽回下,但這位……店長還記得我昨天說有位真君脾氣不好么?就是這位。唉。這家人真是……” 自作孽不可活。天蓬真君的神像也是能亂砸的么。 他也三兩步過去幫忙了。 觀里的事別人也不好插手,紫微和長生站在旁邊看著。 卻見人群里一個纖瘦的女人不住破口大罵,喊著邪道害她兒子不得好死。那壯漢在妻子的慫恿下,沒聽兩句話便氣沖上頭,一把扯了徐道長領子要打人。好幾個道長上去拉,奈何他力氣太大,拉也拉不動。 真讓他拳頭捶下去,徐道長恐怕老命休矣。 紫微心中不喜,看了一會,高聲喊道:“這位大哥,別鬧了,你兒子不是你親生的?!?/br> 壯漢腳下一滑,錯愕抬頭,待反應過來便漲紅了臉龐,放下徐道長要來打紫微。 紫微可不怕他,一指人那女人道:“不信你問你媳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