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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啊,不然我就生氣了。 我嚴肅地望向他:“師兄,若是撐不下去,咱們就趕快回客棧,救人急迫,但你也同樣重要?!?/br> “不是……”他眼圈泛紅,艱難同我解釋:“我無礙,但是……” 但是啥??! 我時刻擔心寧千重突然醒來,回頭確認他仍在昏迷,再轉過來時手指無意間碰觸到了三師兄的衣衫。 什么東西硬梆梆的。 隔著一層衣褲在發燙。 我,cao。 第18章 京城行(六) 119. 綺夢。 自始至終三師兄說的都是迷藥,寧千重也言辭含糊,并未直言綺夢的功效。 我恍然想起寧千重昏迷前說的那句話。 “若是不紓解出來,雁郎這輩子就成了個廢人?!?/br> 原來是這個意思。 120. 一樣米養百樣人。 此話誠不欺我也。 劍宗每日煮的飯都是一樣的。 還真養出了不一樣的人。 121. 我與謝陵年紀相仿,既是師兄弟又是玩伴,且住在同一間院子里。 自小常常在一個湯池里沐浴。 偶爾也會同睡一張床。 除了自己之外,我也只見過他的東西。 在他的脅迫下,我很屈辱地承認了,他的比較大。 謝陵,建議你來與三師兄比一比。 和我比,算什么英雄。 122. 三師兄臉紅了。 雖然他原本就因綺夢而漲紅了臉,但羞赧與藥性的差別,我還是看得出來的。 李雁行。 你有什么好臉紅的??! 應該自慚形穢的是我吧! 他垂下眼睫,從齒縫里擠出幾個字:“小師弟,你離我遠一點?!?/br> 不得不說,三師兄的自制力的確驚人,若是上輩子再活得久一點,我應該能見著他當上無情劍宗第九代宗主的情形。 或許會在這輩子實現。 瞧寧千重從容不迫的神態,便知那名為綺夢的情藥定當花費了他許多心思。 也折磨了三師兄許久。 若是今日我沒有一同跟來,保不準真會叫寧千重得逞。 我明明已經替他解開了繩索,那雙手卻依舊負在身后。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撲過去捉住三師兄的手掌,左手掌心已然傷痕累累,布滿了他忍耐折磨的痕跡。 “師兄……” 他松開緊抿的雙唇,寬慰道:“無礙……再忍一會,藥性過去就好了?!?/br> 他娘的。 別騙我了, 你當我眼瞎, 看不見那鼓鼓囊囊的東西啊。 寧千重何止不是東西,他就是個畜生。 三師兄是何等冷清的人,莫說與人歡好,在我看來,他恐怕連自瀆都少有。 妄圖用藥讓他失態,原本就是對他極大的羞辱。 洞xue內氣氛怪異,我一仰頭就能望見三師兄一張清俊的臉,借由藥性染上了三分薄紅,更顯風流無匹。 我登時低下頭,又意識到自己仍然在握著他的手。 三師兄無意識地收緊手掌,卻無半分將我推開的力氣。 他咬牙道:“小師弟……走開!” 事態怎么會發展到現在這般奇怪的地步。 我抬頭望了望他煎熬的神情,上下微動的喉結。 說出了連自己都不敢置信的話。 “師兄,我幫你罷?!?/br> 123. 開弓沒有回頭箭。 話放出去的那一刻我便后悔了。 三師兄更是萬分驚愕,痛心道:“小初,不可如此!” 我搖了搖頭。 他應該是想岔了。 我倒也沒有無私到那種地步! 事關男子尊嚴,三師兄是個頂好頂好的好人,怎么也不該是被寧千重用情藥損傷了根本。 我慢慢垂下眼簾,默念南無阿彌陀佛,叫自己清心靜氣。 他娘的…… 這也太嚇人了。 我不敢去看三師兄的臉色,但眼下的物件同樣駭人得很! 不管了。 就當是根棒槌! 124. 我的手好酸。 三師兄從最初的震驚到現下的麻木,他也不敢看我。 總之就很尷尬。 總算要結束了。 干。 濺到我臉上了。 我就不該低著頭做這事。 我就不該腦袋發昏做了這事! 不是,這太突然了。 我愣愣地抬起頭,不知懷著甚么樣的心緒望了三師兄一眼,他也恰好垂著眼睛在看我。 眸光深深,面色沉沉。 我小心問道:“師兄,你好些了嗎,再運功試一試?” 先前緋紅的面頰褪盡了血色,三師兄冷淡的眼睛蒙上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我想那應該命名為尷尬。 他低咳一聲,輕聲道:“可以運功了?!?/br> 我笑了笑:“那就好?!?/br> 綺夢藥性散去,約莫過了小半刻鐘,他的內力在調息梳理下恢復如常,依舊是無情劍宗風光霽月的三弟子。 我的腿快要跪麻了,踉蹌起身,往前栽在三師兄身前。 他迅速接住我,撣了撣我膝蓋上的灰塵,手掌卻遲遲沒有松開。 “師兄,怎么了?”我仰臉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