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要我放開你,除非我死!
喬瑾夏瞪大眼睛看著他,“傅辰燁,你憑什么?!” “就憑你出來賣,而我是金主!”傅辰燁的聲音狠狠的砸在喬瑾夏頭上,她忍不住笑了,笑容蒼涼又無奈,“是啊,我就是出來賣的,既然是賣,那賣給誰都一樣?!?/br> 傅辰燁太陽xue突突的跳著,目光涌起兩簇小火苗:“喬瑾夏!” “怎么,難不成傅老板對我的身體很滿意,所以舍不得我走?”喬瑾夏故意嘲諷的口吻說。 傅辰燁眉頭緊蹙,他的確對她的身體很滿意,但,不僅僅只是身體滿意,她就像是毒藥,一旦沾染,怎么都戒不掉。 看傅辰燁皺眉不語,喬瑾夏加重嘲諷:“別跟我說大名鼎鼎的傅老板愛上我了,這年頭什么都值錢,就愛情算個屁?!?/br> 這話是艾小沫說的,她暫時拿來借用。 “喬瑾夏,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沒我的同意,你休想離開我身邊!”傅辰燁冷魅的聲音說道。 “哈哈?!眴惕男Φ难蹨I都流出來了,“傅老板該不會忘了吧,我們早就離婚了,而且,我曾經為了別的男人流產,難道這些你都忘了?” “你給我閉嘴!”傅辰燁發瘋似的狠狠銜住喬瑾夏的嘴,她也不動,也不鬧,任由他吻上自己。 她表面有多么云淡風輕,心里就有多么痛苦,她好恨,恨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好肚子里的孩子,恨自己竟然那么輕易的著了江美穗的道! 漫天的仇恨一下子傾瀉下來,充斥著喬瑾夏的心。 從前她逃避現實,不想因為傅辰燁的事再多做糾纏,可是這一刻,仇恨在她心里埋下種子。 在她離開濱城的這段時間,不知道江美穗要怎么笑話她呢? 喬瑾夏被自己內心想法給驚訝到,她忍不住忐忑起來,說到底,她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她想要的生活,不過是跟心愛的男人,過一些粗茶淡飯的平凡生活罷了。 可是,這些對她來說就像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 她的孩子,還沒有出來感受世界的美好,還沒有經歷人生,就這樣夭折在別人的算計當中。 為什么要這么對她?明明她都已經放棄了......... 喬瑾夏的眼淚忍不住落下來,此時,她仿佛看到過去那個隱忍,與世無爭的自己,最終,她得到什么了呢? 心,痛到不能再痛....... 同時她又告訴自己,喬瑾夏,你不要太天真了,弱者只有被別人踩到腳底的份,如果你不學著變強大,你將來又怎么保護自己! 她猛然松開傅辰燁,冷漠而疏離的說:“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br> 她眼底的疏離跟冷漠是那么的明顯,傅辰燁一時僵在那里,只愣怔了五秒,劈頭蓋臉的說:“不想見到我,那你想見誰?外面的那個老男人?該死的喬瑾夏,你放著喬家千金不當,偏要跑出來賣,你怎么那么賤呢?! 你給我戴綠帽子,跟野男人流產的事我還沒跟你算,現在你又不想見我,呵,喬瑾夏,我算明白了,你這是故意玩我是嗎?好,你不說話是吧,行,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喬瑾夏被他身上散發著的地獄氣息給嚇到,但還是倔強的瞪著他:“傅辰燁,你知道我賤還不放我走?!” “你!”傅辰燁氣的揚起手掌,陰鷙的眸子似乎要射穿喬瑾夏。 喬瑾夏笑了,揚起臉送到他面前,說:“你打吧,反正喬瑾夏在你心里跟死人差不多?!?/br> 這一刻,過去的喬瑾夏死了,重生了新的喬瑾夏,新的喬瑾夏,她不會輕易放任任何人欺負自己。 她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讓傅辰燁的手怎么都下不去。 在他印象里,喬瑾夏永遠是一個開朗,沒心沒肺,且笑靨如花的女子,是什么,把她變成這樣一幅絕望的樣子? 他的心忽然覺得內疚,若不是這幾年,一直憎恨著喬家的趁虛而入,他也不會把她冷落那么久。 他面上帶著一絲愧疚:“這幾年冷落你,并不是我本意,若傷害到你,我很抱歉.......” 喬瑾夏聽到這話,幾乎笑彎了腰:“如果你是想著再次占有我來泄你的shou欲,那么我拜托你放過我,我知道在你心中我永遠都比不過江美穗,是以,不要讓大家陷入難堪的境地?!?/br> 傅辰燁眉頭一跳,胸腔里像壓了一塊大石頭,該死的女人,她該不會以為他要她,只是為了泄欲吧? 他想要泄欲,找誰不行,為什么偏偏是她? “小夏,小夏?” 巷子口那里傳來嚴先生的聲音,喬瑾夏剛要張嘴,嘴卻被人大力捂住,然后連拖帶拽帶入另一個方向。 喬瑾夏怎么掙扎都掙扎不出來,她憤然的說:“傅辰燁,嚴先生在叫我,你放開我!” “我告訴你喬瑾夏,要我放開你,除非我死!” 喬瑾夏心尖猛然一顫,瞪大眼睛看著傅辰燁,只聽他冷冷的聲音說道:“喬瑾夏,你招惹了我,還想一走了之?你做夢!我告訴你,只要你今天跟那個姓嚴的走了,信不信我現在跑到國外把這一切事情都告訴他們?” “你敢!”喬瑾夏忍無可忍的吼道:“傅辰燁,我已經按照你說的離你遠遠的,你為什么不放過我?!” 現在又拿她父母說事,喬瑾夏想,如果她不答應傅辰燁,那這個惡魔一定會告訴她父母這段時間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話語從傅辰燁牙齒縫里蹦跶出來:“喬瑾夏,你這個女人勾引了我,還想繼續勾搭別的男人?呵呵!” 喬瑾夏氣壞了:“傅辰燁,你別做夢了,我真的后悔愛上了你,如果沒有遇見你,我一定要過的比現在好千倍萬倍!” “啊——” 喬瑾夏話音未落,傅辰燁就對著她的脖頸狠狠的咬了起來,直咬的她鮮血直流。 隨即直接將她按倒在墻壁上,沒有任何前奏,就這樣強行進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