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愛人_分節閱讀_9
蘇雅心也不急,“那隨便你們吧,我就不送了,你們早點回去吧,路上開車注意點?!彼脑捯魟偮?,有個下人就走了過去,壓低了聲音,在蘇雅心耳邊說:“夫人,先生回來了?!?/br> 蘇雅心嫁的丈夫叫林封瑞,是一位成功的商人,百貨公司的董事長。 林封瑞和蘇雅心結婚也有好幾年,這棟別墅是當時結婚之前買的,作為兩人的婚房,不過早就兩年前,林封瑞就很少回這個家。他這次回來是去書房里拿文件,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年輕美貌的秘書。林封瑞看到傅意濃幾位的時候,點頭示意了下,便直接帶著秘了。 蘇雅心坐在麻將桌前,面無表情,盡管這個女人保養得很好,但在此刻,面容也逐漸顯出了歲月的痕跡,眼角的皺紋仿佛在述說主人的心思。過了一會,她才站起身,“都散了吧,我困了?!?/br> 蘇雅心當年沒有看上自己的追求者中的任何一個人,一眼看中了當時事業處于十分困難的林封瑞。一開始兩人的婚姻也十分美滿,可是到了后來,蘇雅心一直沒有懷孕,林封瑞雖然在口頭上并沒表現出什么,但是兩人卻是漸行漸遠。 傅意濃坐在副駕駛座上,回想到方才看到的一幕,忍不住說:“蘇jiejie一輩子那么強勢,居然能忍得下來?!?/br> 阿裴開車,“沒什么稀奇的,如果他們兩個人離婚,財產分割都不好弄,而且蘇家那兩個妹控都對此事睜一只閉一只眼?!?/br> 傅意濃神色不愉,阿裴看他一眼,”其實你也差不多,如果每個人都能像旁觀者看得那樣清楚,世界上就不會有那么多怨偶了?!?/br> 傅意濃沒接這句話,而是轉了話題,“對了,前兩天不是有個片約嗎?我還挺感興趣的,之前我說沒時間拍的那個,你幫我接了吧,我有時間了?!?/br> 阿裴很淡定,“又被放鴿子了?” 傅意濃拿著外套往腦袋上一蓋,有點悶的聲音從外套里傳了出來,“嗯?!?/br> “反正你都習慣了,不是嗎?”阿裴眼里有著點淡淡的諷刺。 外面的夜色很黑,車里的音樂縈繞在這個小小的空間里,秋夜涼爽的夜風從半開的車窗外吹進來。 傅意濃睜著眼,大腦里一片清明。 傅意濃不準備給自己放假了,簽好合同之后,沒多久就進組了。 新片是部懸疑片,名字叫做《身邊的綁架犯》,講的是一個明星被一個不明身份的人給綁架了,那個綁匪很熟悉這個明星,從這個明星的喜好到個人小習慣都知道一清二楚,而這個綁匪很特殊,他每次綁架了這個明星,都只綁架一天,然后就把明星給放了。第一次,明星報警了,可是警察并沒有找到那個綁匪。整部影片綁匪一共綁架了那個明星三次,在第三次的時候,明星終于得知了那個綁匪的身份。 這部影片有個地方很特殊,就是除了男主角和綁匪,其他參演者整部電影都沒有露臉。 據說這部電影的編劇是傅意濃的粉絲,所以這部電影完全是以傅意濃為原型寫的。傅意濃一簽合同,拍攝工作就正式開始了。 但是傅意濃沒有想到涂思垣也參演這部電影,而且還是扮演那個綁匪。 當初簽合同的時候,其他的參演者的名字全是保密,他還是進組之后,看到涂思垣在背綁匪的臺詞,才發現問題所在。 “居然跟他一起拍電影?!备狄鉂饽樕艹?,幸好他的旁邊只有阿裴,“他不是要拍攝老陸的電影嗎?” 阿裴知道傅意濃在想什么,“你可以去問問?!?/br> 傅意濃還沒有來得及反駁,涂思垣看到他,就直接走過來跟他打招呼。 “傅前輩?!?/br> 傅意濃把手里沒開封的水遞過去,“背了那么久的臺詞,渴了吧,喝點水吧?!?/br> 涂思垣笑著接了過來,“傅前輩真貼心?!?/br> 傅意濃也笑,像是隨意一般提起,“你其他戲拍完了?這么快就接新戲了?” “哦,陸導的電影我的戲份已經全部殺青了,加上這部電影真的讓我很感興趣,所以我就來了,而且能跟傅前輩合作,是我的榮幸!我一定能學到很多東西的?!蓖克荚劬α亮恋?,倒真像是傅意濃的粉絲。 然而娛樂圈里全是人精,能爬上來的更是,傅意濃雖然不會去害別人,但也不屬于誰都相信的傻子狀態。 “互相學習?!备狄鉂馕⑿?。 在傅意濃開始正式拍攝的時候,他接到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 “喂?!?/br> “是傅先生?” 傅意濃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覺得有點耳熟,像是在哪里聽過,可是記不清了,因此他反問:“你是?” “傅先生,我是蘇北,這么冒昧打電話實在不好意思,但是堂姐非讓我請你吃一回飯,不知道傅先生能賞個面子嗎?”蘇北的聲音溫和之中帶著笑意,似乎是個很好接觸的人。 傅意濃沒想到蘇雅心這次還真不準備那么簡單放過自己,“我也很想跟蘇先生吃飯,只不過我現在不在A城,我在拍攝新戲?!?/br> “原來如此,沒關系,下次再一起吃飯也是同樣的,那么我就不打擾傅先生休息了,夜深霧重,傅先生還是早點休息,免得感冒了?!?/br> 傅意濃禮貌地和對方說了再見,才把電話給掛了。 蘇北把電話掛了之后,表情有些陰郁,身后有雙手圍上他的腰,“親愛的,你怎么了?” 蘇北笑了下,回頭就吻了下抱著自己的女人,“沒事,洗完澡了?洗干凈了嗎?”他特意壓低了聲音,果不其然看到對方臉一下子就紅了。他突然有些意興闌珊,用手指輕輕劃了下對方的臉頰,就攔腰抱起對方,直接往床邊走。 這種搓手可得的東西有點沒意思。 他慢條斯理地脫著身下人的衣服,腦子卻在想一個男人。 他和那個男人打麻將的時候,發現對方的手指又細又長,掌心透著粉色,如果對方能握著自己的性|器,一定是一種十分美味的體驗。 蘇北想到這里,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顆小虎牙,整個人看起來十分邪氣。 傅意濃在床上翻了身,他一沾枕頭就睡著了,并不知道自己被人意|yin了。 第二日,傅意濃是被很細碎的聲音吵醒的。 他揉了下眼睛,掀開眼簾的時候,眼底還有著nongnong的睡意,他有點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房間里有聲音。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被子滑到他的腰間,等他看到桌子上簡易的行李包的時候,愣了下,大腦清明了一點,那個包是陸臨夏的。 而這個時候,浴室的門開了,一個只在下半身圍了一條毛巾的美男從里面踏了出來。美男看到傅意濃的時候,淡淡一笑,“我吵醒你了?” 傅意濃點了下頭,又搖了下頭,有點結結巴巴,“不,不是,你怎么在這里?” 陸臨夏走到傅意濃旁邊,彎下腰就在對方的唇角輕輕落下一個吻,“我來負荊請罪的?!彼哪樕线€有著水珠,頭發濕漉漉的,所以陸臨夏用手指隨意弄到腦后,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直接讓傅意濃臉紅了。 他微往后躲了下,眼神游離,“搞什么啊,誰把你放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