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第七法則_分節閱讀_29
四秒。云長風左手握緊五月的右手手腕,五月亦然,相互扣緊。 ——鮮血從受傷的右手臂滑到指尖,一滴滴被風吹落在地上。 與此同時,直升機突然升高高度,軟梯開始上升,往南飛去。 祖清晰地聽到了云長風惡劣的笑聲,以及那一句——“上帝保佑好孩子?!?/br> A和桉樹同時跑到祖身邊,A看著越來越遠的直升機,心瞬間沉到了谷底,“隊長——” 祖冷冷一句打斷他的話:“先療傷?!?/br> 第20章 黑道卷 ——地獄看到,天堂在天堂中墜毀。 從手臂里取出子彈后,云長風用牙齒咬下紗布麻利地纏在傷口處,對于處理傷口已經是家常便飯般自然。 也幸好這一次子彈的位置不是什么特別的位置,不然他的手臂里就該住兩顆子彈了。 “這次他們失敗,估計會消停一陣子了?!敝鄙龣C已經換成五月在駕駛,三墓靠在飛機座上,拿打火機點燃一根女士香煙,煙霧繚繞里她美麗的面孔若隱若現。 一涼正躺著閉眼休息,手指卻在模擬各色新型武器的使用方法,云長風看了一眼,根據他的動作大概能猜出隆起的高度和設計的偏差,手上不急不緩地打了個結,淡淡開口:“NC57?!?/br> “錯了,是NC58?!比固а劭戳艘谎垡粵龅膭幼?,否定開口,吐出一口云霧,眉眼是極致的魅惑。 一涼朝著直升機上方比了個開槍的手勢,睜開眼睛,眸里冷寂:“NC57?!?/br> 云長風笑了一下,把風衣披在身上,學著三墓的動作靠在座位上,放松身體,全身的力量都托付出去。 三墓掐滅煙頭,煙灰缸里升起淡淡的白色煙霧:“穿情侶裝的自然互相幫助?!?/br> 風衣本都有異曲同工之妙,萬變不離其宗,兩人都穿的黑色風衣,細看粗看,皆是恰當相似。 云長風身體一晃,皺眉,不止他,就連一涼和三墓也晃了一下—— 因為整個直升機都往□□斜了一個角度,然后才轉了回來。 云長風都看到了一望無際的深色大海,礁石島嶼。 “五月你又怎么回事?”三墓穩住身子,不滿地往駕駛座的五月看過去。 一涼皺眉,依舊深淵山澗水般的平靜無波:“五月?!?/br> 五月回頭看了一眼,毫無所覺般對上一涼的目光,又看向云長風,百合花般純潔的眸子微微彎起,揚起一個無辜的笑容:“抱歉吶,手滑了一下?!?/br> 誰信才怪—— 四人在停機坪停機后商量好一切,然后迅速分道揚鑣,誰也沒表現出過多的不舍,畢竟,越散沙越難得。 他們面臨是國際刑警的逮捕,誰也不想面對空蕩蕩的牢房,一天只有一個小時的放風時間,牢房里開了個小窗,只有正午的時候,陽光才會灑落進來,那樣——真他媽不是kf眾人該過的日子。 他們的生活,該像優雅的紳士罪犯,玩弄生命生活,興起時恣意,興敗時留一堆謎底任你揣測。 源承光的巡回演唱會要經過十四個國家,每個國家兩場,總共二十八場。 每一場演唱會都擠滿了粉絲,一張演唱會門票更是被炒到了天價,各大娛樂頭條無一例外都是源承光的名字,他的名字就像是風向標,時刻引領著時尚與潮流。 “In this world, there are only twedies. O getting what one wants, and the etting it……” 開場白非常簡單,余音如同小提琴尾音的輕顫,徒留下滿滿的都是孤寂和傷感。 這是二十八場的最后一場。舞臺是圓形的,粉絲四面圍繞,一層層往外擴散,電子屏首先亮了起來。 是源承光溫柔的側臉。 燈光全部暗下來,舞臺一片黑暗,只有電子屏上微暗的光。 “Thismy December,Thismy December,Thismy time for the year......” 溫和沙礫般的聲線,輕霧茫茫,輕輕的沙啞,空靈,遺世獨立的清冷——大雪覆蓋的大街,兩旁的白樺樹光禿禿的,掛了雪,路很長很長,天是透明的藍。 這是我的十二月。 這是我一年中的最美好的時光。 一束燈光突然落下來,打在源承光身上。 他在彈鋼琴,白色襯衫黑色長褲,黑色頭發微微垂下,半垂著睫毛,憂郁中美好,配著黑白色的鋼琴,十指輕揚又落下美麗的音調。別樣精致細膩。 即使每每都能猜測到下一個音節,被源承光彈出來,還是有一種猝不及防的空靈優越之美。 純凈,溫情,與世隔離的孤僻遙遠。 云長風靜靜地坐在第一排,靜靜地聽著歌,他穿了一件白色針織衫,把玩著手上的一串硨磲佛珠,不動聲色間流露出安靜、冷淡、孤獨的氣息。 旁邊的一個法國女人一邊聽歌一邊淚流滿面,不時地用紙巾擦眼淚,云長風拿出一塊白色手帕遞給她。 女人也沒道謝就接過手帕,擦拭眼淚,過了一會,她看著舞臺上的源承光,輕聲說:“我小時候就很喜歡他小時候了,喜歡了他這么久,我一直在成長變化,但感覺,他還是這個樣子,好像一直都那樣,和他小的時候沒什么變化,如此自然,大氣,完美——” 她說了一連串的法語,卷舌翹舌每一個轉音都令人沉迷,繼續開口:“這是我第一次來他的演唱會,我想也會是最后一次,因為,我要告別那個經常出現在我夢里的少年了,我再也不能一心一意地愛他了——我要結婚了——” 法國人,尤其是法國女人,總會有那么一顆浪漫而赴湯蹈火的心。 “無論如何——”云長風在女人震驚中開口,微微一笑道:“都會幸福?!?/br> 女人本以為他聽不懂法語,才有勇氣說出所有,可當一切都傾訴過以后,你才會發現,你多么需要一個能聽懂你語言的異鄉人。 最后源承光唱了一首《Shapemy heart》,拿著麥,一改那日酒吧頹廢艷麗的風格,就靠坐在鋼琴上,解開第一顆襯衫扣子,視線在空中與云長風交匯在一起,天藍色的眸子比田園天空還有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