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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書玄邊摘著首飾,邊說道:“小元今天跟我說老林頭的事情了,怎么回事?他怎么會暴病而亡?” 男人把頭放在白書玄的頸窩,懶洋洋地說道:“不能說誒,這是正兒八經的陰私?!?/br> 白書玄皺眉:“可當年要不是老林頭路過救了小元一命,他早就沒了好吧,我們得知恩圖報?!?/br> 殷粟無奈:“那也要不違反規則才行?!?/br> 白書玄從鏡子里面睨著殷粟,陰陽怪氣道:“喲,跟我說規則呢?原先不吹牛說自己是底下最大的人物嗎?” 殷粟摟著她,哭笑不得:“那最大的人物就會有更多人盯著啊?!?/br> 白書玄“呸”了一聲,懶得理他了,于是就開始趕人:“行了行了,我問完了,你快走吧?!?/br> 殷粟蹭著白書玄的頸窩,有些疲憊地說道:“我最近好累的?!?/br> 白書玄鐵血無情:“別撒嬌,我最近不吃這個人設了,謝謝?!?/br> 殷粟立馬板起臉,“那《冷面鬼帝:甜心嬌妻你別跑》呢?” “滾吶,”白書玄惱羞成怒,“我的黑歷史你還要說多少回?我這個霸總不要面子的嗎?” 殷粟抱著她,輕笑:“要說很多很多很多回?!?/br> 白書玄還準備說話,卻被殷粟吻住了雙唇。 而此時洗完澡抱著木盒當取暖器的白耀元渾然沒有察覺到自家別墅陰氣爆表,更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師父”正在和自己的老媽在主臥里面胡天胡地。 他這會兒抱著木盒,覺得自己簡直幸福到天上去了——好他媽熱乎啊,嗚嗚,流淚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多年以后小劇場: 白耀元抱著符紙盒:太溫暖了! 白耀元貼著符紙:太熱乎了! 白耀元抱著南郡:嗷嗷嗷,我竟然流汗了,原來流汗是這個感覺! 韓南郡:hello?放手OK?不放我打雷了啊。 感謝二琛琛琛小寶貝的營養液??! 柳閑大師兄給您現場祈福,祝您這一年風調雨順,萬事如意! 第9章 死亡倒計時(7) 韓南郡下午在鄒家宅子里面給白耀元畫了三十多張符紙之后,就和老爺子告辭回學會了。 他還惦記著那個奇奇怪怪的倒計時和巫女的故事,坐地鐵回了晨星大廈后,就立馬找到了柳閑補課。 柳閑這邊的事情也安排得差不多了,于是就和韓南郡說起了樓茗的事情。 半個小時后,柳閑說的差不多了,韓南郡的眉頭也皺得越來越緊,最后直擊靈魂發問道:“如果真是她,為什么要用自己一身的本事去害人?” 柳閑也無奈地聳肩說道:“我也很奇怪,原先去滇南的時候還和她有過一面之緣,那會兒看起來也就只是個有些沉默寡言內向的小姑娘罷了?!?/br> 韓南郡沒說話了,盯著自己的手指不知道在想什么。 柳閑干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還不清楚,先看看收集的情況再說。走,換個心情,跟我去看看你的辦公室吧?!?/br> 韓南郡點點頭,跟著柳閑就站起身出去了。 柳閑給韓南郡單獨安排了一個大辦公室。明亮現代的裝修,干凈透亮的落地窗外是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車群——和青山宗的環境完全是兩個極端。 韓南郡有些激動,又有些新奇地這里摸一摸,那里瞧一瞧。柳閑也不著急,就倚在他辦公室門口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正說到韓南郡買衣服的問題上時,柳閑身后傳來了一聲不輕不重的咳嗽聲。 柳閑和韓南郡齊齊轉頭,就看到了一個年歲和鄒老爺子差不多的老人面色有些嚴肅地站在門口,他身后還跟著一個和柳閑差不多大的三十左右的男中年,神色倒不像老人那樣嚴肅,不過眼神落在韓南郡身上的時候,多了幾分探究和打量的意味。 柳閑斂起了臉上的輕松和閑適,頗有些嚴肅地對著老爺子點頭打招呼:“宗老爺子?!?/br> 而被喚“宗老爺子”身后的男中年也等到柳閑先打招呼之后,才沖著柳閑淡淡笑道,喚了一聲“柳師兄”。 很拿喬高傲的樣子。 但是柳閑像是并不在意的樣子,甚至還露出了一個還算友好的笑容:“宗師弟?!?/br> 來的祖孫倆就是現在滬都道術學會里第二有話語權的宗家人了。 宗家本是蘇都茅山派的分支,但從宗老爺子的父輩開始就落戶滬都開始在學會里面商業接單了,幾代人打拼下來,雖然比起祖輩就在滬都的鄒家還差一些,但現在在滬都也算得是可以排上號的了。 同樣是修術數的,南郡自然也是聽過宗家的大名。 韓南郡乖巧地上前打招呼,“宗前輩,宗師兄?!?/br> 宗海老爺子看了一眼韓南郡,表情還是嚴肅,只是淡淡點了點頭。 倒是他身后的宗如安微微笑了笑,“韓南郡對吧?挺不錯啊,剛來就有自己的辦公室了?” 這話里面針對的意思就有些太明顯了。 韓南郡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 柳閑笑著,戳宗如安肺管子道:“南郡是林大師的高徒,自然是擔得起這單人辦公室的。宗師弟你不也是一個人一個辦公室嗎?” 宗如安看著柳閑,面色微冷。柳閑還是滿面春風地笑著,好像完全沒有話中話的意思。 宗海聽著小輩打機鋒,自家的這個還要輸了,一時間皺了皺眉:“如安,沒禮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