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道美受_分節閱讀_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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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別人說一覺睡到自然醒,然后順便賴賴床是人生一大美事,光聽就讓勞碌命的子奚流起了口水,不用上學又有正當的理由放松,抱著這個心思子奚準備睡醒后再去運動,可是兆屹偏偏鬧著索要什么狗P的早安吻,如果不是兩人都是男的,而且有過類似的經驗,兆屹早就被他當色狼給拍飛了。 最為崩潰的是,如果他反抗兆屹就會強行的摁住他索求,嗚嗚,力氣大也不帶這樣欺負人的,每次吻完后兆屹的眼神飄忽不定,上竄下跳仿佛連看他一眼都嫌累,隨隨便便的找個理由搪塞他的怒氣,美其名曰:是為了交予他落下的禮儀課程,然后極其可惡的消失。 OMG,落下的課程,這理由讓子奚氣的差點一口氣沒緩上來,靠,首先他倆不是一個班級,其次兆屹天天在宿舍呆著,要補也用不著他吧? 子奚不得不承認的是兆屹的吻技真的很好,打從與兆屹第一次接吻,子奚就覺得他很有天分,還很邪惡的YY過他,現在這算是對他YY后的報應吧,這種報應讓子奚糾結的想撞墻,兆屹吻他的時候,他都會以為自己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被吻的不知道天南地北,事實上他不是啊不是,他是男人啊,至少子奚覺得在旁人的眼中,他是一個乖巧少年。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子奚在冥思苦想后得出結論,兆屹又像以前一樣在故意整他,想起人生中那最丟臉的第一次,子奚就羞澀到想多喝點水讓自己昏過去,這件事子奚相信他到死都不會忘,并不是他小雞腸子,而是每個人的第一次都不會被輕易遺忘的吧,是吧? 好不容易得到的假期就在兆屹的壓迫中報廢了,懶覺沒睡成還得忍受每天的欺詐,通過這件事子奚算是明白了,各人有各運,強求不得啊,他生來沒有享受的命,還是老實的走平民路線,勤勉上進,努力奮發的往前爬吧。 最最最……讓人抓狂的是,前一秒,他放棄了早上安逸香甜的美夢,下一刻兆屹卻告誡他,只許呆床上哪也不要去,更不能見一些無謂的人。 無謂的人?子奚一直都很自信自己的國文水平,可是他還是被兆屹的國(鳥)語難住了,將積累了十八年的知識在腦海里面豐富的運用起來,無謂就是無所謂的意思吧?既然是無所謂的人他干嘛還要見?這不是自相矛盾嘛,原本想指出兆屹的語病,卻被兆屹具有威脅意味的一撇,乖乖的將話吞了回去。 沒天理啊,為什么他也淪為欺善怕惡中的一員了,沮喪ing~想起很多人在傷重期間確實被禁止了活動,子奚覺得還是不要與兆屹計較太多,隨大流委屈委屈的裝吧,裝成無精打采病懨懨的模樣。 不宜見客,那么子奚就想著先給舒禾打個電話報聲平安吧,卻被兆屹以傷者不宜于輻射為伍,將手機強制剝奪,就連宿舍的電話也被卸下了。 子奚當時那叫個目瞪口呆,雖然他對手機沒有什么研究,可是僅僅一個電話的輻射與刀傷似乎也沒有多大的干系吧,什么叫真人不露相露相見真人,子奚算是明白了,兆屹那家伙陰險起來與聞杰那只狐貍完全不相上下,由此子奚也知道了,兆屹很討厭舒禾,討厭到自己的室友與他通話都忿恨的想揍人。 呃,兩個同樣優秀的少年會出現攀比的心很正常,子奚自詡是過來人,早前他總是將學校眾人遠遠的甩在身后,沒有時間去理會,現在換位思考一下依稀可以諒解。 諒解歸諒解,但是想起舒禾有可能在擔心他,子奚就覺得非常抱歉心焦,他和聞杰也知道他受了傷,作為朋友醒來后報聲平安是必要的,不是子奚將自己看的有多重,他只是覺得同性之間的友誼就是這樣的,不管別人需要與否,做到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是最起碼的,而通知舒禾他們自己安好就是他應該做的。 本來想著舒禾找不到他,就會上門來詢問了,這種事情以前不是沒有過,可是等了好幾天舒禾就是沒露面,子奚坐不住了,萬一舒禾也出事了怎么辦?鑒于兆屹對舒禾的態度,子奚只能將自己的擔憂隱藏,幻想著舒禾也許是太忙了。 除此之外兆屹還總是說些他聽不懂的話,對此子奚很寬容的將之理解為年齡間的代溝,他一個成年人就不與小P孩計較了,再者兆屹還喜歡重復一些他無意中說出的話,比如他在床上呆的手腳發軟,小聲的抱怨了幾句舒禾沒良心不來看他之類的話,兆屹立馬就堵住了他的唇,同樣的一句話從兆屹的口中重復出來,那個味道…… 哎,子奚當時就覺得自己像泡進了醋壇子里,連牙都快酸掉了,兆屹任何方面都不比舒禾差啊,文武智兩人不相上下吧,干嘛還一臉我很嫉妒他? 子奚算是看出來了,兆屹現在完全處于不可理喻的狀態,只要提到舒禾,不管他說什么,不管他做什么都是錯的,子奚覺得自己很委屈啊很委屈,他們倆強人之間的恩怨不要牽扯到弱小的他啊。憑良心說,兆屹除了不待見舒禾外,整體對他還是不錯的,當然那個每天早上的禮儀之吻能免掉就更好了。 現在子奚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身上的傷藥是一個星期換一次,這也免除了兆屹強制性的給他上藥,哎,其實子奚最近一直在想,如果一個正常人看到他當初致命的傷口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會是什么心思。 伸手拍拍自己的臉頰,子奚無法理解為什么有人羨慕【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的生活,通過這一個星期的親自體驗,子奚覺得躺在床上浪費生命真的是很無聊的一件事,無聊到腦袋里面的惡劣因子總是跑出來作祟。 再次忿恨的捶打床墊,他要洗澡啊洗澡,他一不是兆屹的下屬,二不是他的奴隸,他有自己的人權啊,他要上訴,每當想起因為受不了身上的怪味,(其實是心里因素)而偷跑進洗手間被兆屹抓住后的下場,子奚的小心肝就很悲憤的抖抖抖,他才不要給兆屹借口繼續欺壓他…… “怎么了?”兆屹聽到房間的響動推開臥室房門問著子奚,子奚躺在床上斜著眼睛瞟他,就是不吱聲,用子奚的話來說此乃無聲的抗議,因為不敢說話得罪兆屹,這個時候沉默外加鄙視的眼神就是對待敵人最大的武器。 “乖,不要鬧了,等下柳淵來看了你的傷口后,如果他覺得沒問題,一切都隨你了,好嗎?”兆屹坐到子奚身邊摸摸他的額頭,俯下身親親子奚的額頭以作安撫。 子奚見怪不怪的拂拂手,這種動作這一個星期兆屹做了太多次了,從剛開始的極力放抗到現在他已經完全麻木了,對比被兆屹抓住后的懲罰,這點輕輕的碰觸對于子奚來說無傷大雅,不過表面的反抗還是得做的,其實子奚最受不了的是兆屹突然的轉性啊,這樣的兆屹讓他感覺好陌生,總覺得他背后隱藏著極大的陰謀。 “兆屹,你生病了嗎?”子奚琥珀色的流金眸子盯著兆屹,樣子認真誠懇,不等兆屹開口又理解似的點點頭,自顧解釋:“一定是,對著一個七天沒洗澡的人都親的下去,不是感冒了就是發燒了?!辈⑶沂怯珊笳咭鸬纳窠涘e亂,否則怎么由冷傲寡言的個性少年轉變成了更年期的XX桑。 話說性情這玩意不是說變就會變的,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按子奚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從小養成的東西沒那么容易說丟就丟的,當然不排除有什么前提因素??墒峭ㄟ^子奚暗中的觀察,兆屹似乎沒有遭受什么沉重的打擊啊,看他平時那股強悍冷漠的氣勢總是有意無意的流瀉出來,對著電話那頭的未知人士下令時,那冷靜沉著的語言,那有條不紊的分析,與以前并無異樣啊…… 咬著下唇,子奚眼睛半瞇故作苦惱,將心里所想的內容很HD的吞了回去,他是在分析問題并不是要罵人,所以還是矜持點的好,兆屹那么聰明一些話點到即止就可以了,即使他明白后面的意思,也拿他沒轍。 大丈夫能屈能伸,子奚拿著已逝偉人的話自我激勵,現在兆屹的氣場太強了,他處于弱勢,識時務者為俊杰,以卵擊石的傻事他這種聰明人是不會做的,哇咔咔咔咔,現在只好在口頭上占點小便宜,紓解一下自己積壓多日的郁結了。 “很討厭我靠近你嗎?”兆屹雙手撐在子奚的頭頂,兩人的臉相隔不到2厘米,子奚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兆屹噴灑出來的呼吸,深邃的眼睛危險的語氣,啊,又來了,子奚在心里哀嘆一聲,這個星期兆屹不僅神經錯亂而且還有夠莫名其妙的。 將兆屹的怒氣自顧理解為惱羞成怒,子奚在心里不屑的冷哼一聲,哈,他就知道一個星期不洗澡是不可能不被人嫌棄的,兆屹還裝了這么久,丫的,現在原形畢露了吧。 看著那幽暗的眼睛,高挑的俊眉,子奚莫名的覺得懷戀,這張冷臉才是他所熟悉的存在啊,不是子奚喜歡找虐,主要是兆屹的柔聲好語總讓他有一種掉進陷阱的感覺,會讓他不由自主的渾身哆嗦。 “沒有,沒有?!弊愚傻男∧X袋快速的搖擺著,秉持著明哲保身的原則,子奚嘴里說出的話絕對與心里完全相反。他的人權,就這樣被自己雙手送人了,嗚嗚。 “沒有就好?!闭滓傩揲L的手指理理子奚卷俏的睫毛,心里盈滿了柔情。 眼皮被兆屹撩撥的癢癢的,子奚想推開他的手指,仰起頭時卻被兆屹唇角彎起的幅度吸引住了,子奚的印象中兆屹總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即使有笑容也是惡整他后的低笑,或者是生氣時的陰寒冷笑。 現在這樣溫情的笑容真的很少見,帶著深沉的寵溺與淡淡的無奈,讓他的冷漠桀驁消失無形,讓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寒氣質變得柔和起來。子奚仿佛回到了初見兆屹時的剎那,視線在瞬間就被舞臺上的他完全擄獲,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被人狠狠的擂動,顫抖不已。 兆屹的唇再次貼上來的時候子奚沒有反抗,沒有掙扎,并不是子奚不再排斥兆屹的靠近,而是他的智商這時候已經成為了負數,唇齒交融,舌尖纏綿,兆屹粗喘的呼吸聲傳入子奚的耳朵,讓他快速跳動的心臟再次加快了旋律。 兆屹的雙臂依舊撐著自己的身體,似乎怕壓倒他的傷處,子奚首次全心沉溺在兆屹的深吻中不可自拔。 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子奚你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一個不會變老的實驗體。 內心深處傳來的警告讓子奚立刻清醒過來,同一時間腿已經踹向了身上的兆屹,卻被他快速的伸手擒住。動作定格,氣喘吁吁的兩人的姿勢十分不雅而且極其曖昧,即使這樣子奚也覺得比剛剛好很多。 子奚知道,繼續下去就會有什么東西被改變,所以他情愿繼續裝鴕鳥維持現狀,如果那些被他特意掩埋,故意無視的東西被重新挖掘出來,新的人生即使有不一樣的道路,也注定會被無盡的痛苦環繞。 刻意的抹平心中所泛起的漣漪,為了讓兆屹放開他,子奚故意【唉喲】一聲裝柔弱,琥珀色的眸子可憐兮兮的看著兆屹:“傷口疼……”哇……好惡心,子奚在心里大吐特吐,這么嬌嗲的語氣,這么矯情的人真的是他嗎?抹一把辛酸淚,這都是兆屹給害的啊…… 兆屹挑挑眉放開子奚因為攻擊而撩起的細腿,看著子奚精致的臉蛋,醉人的清澈水眸,將真實的情緒隱藏在深處,掏出手機撥給柳淵。 “開門吧,我已經到了?!绷鴾Y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子奚條件反射的抖了抖,果然,醫生就是他的克星啊。 兆屹收了電話又親了下子奚的額頭才走出門外,子奚無奈的閉上眼睛假寐,按理說上次柳淵不可能沒有發現他的異樣,可是看兆屹的樣子似乎并不知情啊,究竟哪一步出錯了,弱弱的想著也許是他RP爆發,囧,這個似乎不太可能…… 兆屹冷冷的看著門外互相擠眉弄眼的苗鉛和柳淵,口吻稍顯煩躁:“快點進來?!?/br> 柳淵將自己的機靈一次性全發揮出來,先苗鉛一步鉆進客廳,很沒義氣的對著苗鉛揮揮手:“我先去給子奚檢查傷口,接下來交給你了?!?/br> 想起來這里之前,柳淵的信誓旦旦,苗鉛很不華麗的黑線了下,臨陣脫逃將這個責任交給一知半解的他,他如何跟兆屹解釋子奚的事情?直接說讓兆屹帶子奚去醫院詳查?還是將柳淵的原話直接轉告給兆屹,唔,很有可能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兆屹拍飛了。 哎,這種事情讓柳淵去做他也不放心,對于兆屹的怒氣他至少還有力量反擊。定了定神,苗鉛踏進屋子坐在單人沙發上,暗自點頭,這個位置可攻可守是個好地方,出口邀約:“兆屹,子奚的一些情況,我想跟你聊聊,等下無論怎么樣,你都要冷靜,因為這些只是柳淵的猜測?!?/br> “咚咚咚……”的敲門聲傳來,將苗鉛好不容易出口的話掩蓋住,站在門口的兆屹理所當然的被近距離的敲門聲吸引了注意力,雙眼危險的瞇起看著緊閉的房門,猜測著門外的人會是誰,該死的選擇這個時候來敲門…… “咚咚咚……”門外人沒有因無人響應而放棄,禮貌而規律的敲門聲繼續傳達給大廳中一站一座的兩人耳中,苗鉛控制著額頭暴起的青筋,在兆屹看不到的角落對著房門豎起中指,TNND。 兆屹揉捻了下眉心,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門外人不是舒禾,舒禾現在被他弄的□乏術,暫時沒有多余的時間空出來打擾子奚,伸手擰開房門,詫異的看著對著他笑的眉眼彎彎的人,一秒鐘的驚異過去后,兆屹揚起謙遜而誠摯的笑容 ,熱情的招呼屋外人,“柳叔叔,您怎么有時間過來?” 苗鉛在聽到兆屹喊出柳叔叔的同時就流著冷汗將X人的手指收了回去,恭敬的站起來向已經進屋的英挺男人行禮,唇角的笑很難得的出現一絲心虛,伸手抹掉莫須有的汗滴,將自己獨占的沙發讓出來。 看著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幾個晚輩成長的越來越優秀,柳懸略感欣慰,坐在沙發上雙腿重疊在一起看著跟著落座的兆屹,“小淵呢,剛才看見兩個小家伙急急忙忙往你這跑,連我的叫聲都沒有聽見,現在怎么就小鉛一個人?” 苗鉛窘迫的摸摸鼻子,原來這就叫現世報啊,沉默的坐在兆屹旁邊,暈暈的想著,那么剛才他X了柳懸叔叔不知道會換來什么報應呢? “他在里面有點事情,等下就會出來了?!闭滓偻谎叟P室的方向,開口向柳懸解釋,話鋒一轉問出自己的疑惑:“叔叔怎么有時間來迦蒂,前一段時間母親還有提起您呢?!?/br> 柳懸抬起手腕瞄一眼上面的手表,微微一笑故作神秘的說:“唔,我來迦蒂的原因你們很快就會知道的。本來想給小淵一個驚喜,現在他有事我就先走了,還有人等著我?!?/br> 站起身,柳懸眼角的余光看著緊閉的臥室,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送走了柳懸,兆屹關好房門斜倚在墻邊又回過頭看著苗鉛:“你剛才有話跟我說?” “沒,沒有?!泵玢U心虛的一笑,如同xiele氣的皮球,懨懨的回答,氣氛與決心因為剛才的小插曲都被破壞殆盡,還是再尋時機吧。 兆屹自然不知道苗鉛心里的小九九,沒有理會苗鉛滿臉的假笑,擰開臥室房門想知道子奚的傷勢,當房門完全打開,里面的情景全部暴露在兆屹眼中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連殺人的心都有了,聲音冰冷:“柳淵,你在做什么?” 聽到兆屹的聲音,正在床上對持著滾被單的兩人微微一驚,因為躺在床上而丟了先勢的子奚,被柳淵壓住的雙腿趁他愣神的空擋抽離出來,使出對于男人來說最邪惡的撩陰腳,看他還敢不敢一句話不說,撲上來扒拉他衣服,小樣,早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曾經在背后暗算他不說,沒想到現在會干這種勾當。 柳淵雖然武力不行,但是出身大家族一些防身的功夫還是會的,男人的本能讓他快速的放開了挾持子奚的雙手,改為保護自己傳宗接代的部位,雙腿跪蹲在床上再次壓住子奚來勢洶洶的橫掃,抽空看一眼門邊臉色越來越黒的兆屹,呃,他不會誤解了什么吧? “下來?!闭滓偕砩仙l的冰寒讓柳淵委屈的紅了眼眶,他只是想要進一步確認子奚的甲咁仺乙癥,可是子奚就是不肯配合他進行檢查,才會出現現在這樣貌似他調戲子奚的一幕。 苗鉛坐在沙發上,透過兆屹撐在門扉上的手臂漏洞也看到了里面的那幕,嬉笑的臉上也染上了寒霜,那個笨蛋,即使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也不要使用這么爛的招啊。 站起身苗鉛隨著兆屹一起進入里屋,將仍然趴在子奚身上的柳淵拽下來藏在自己身后,不給兆屹質問的機會,牽著還在為自己抱屈的柳淵的手飛也似的離開,這個時候如果柳淵為了洗清自己的目的而告訴兆屹他們發現的事情,兆屹與子奚這個當事人會承受不住的吧。 兆屹看了看子奚因為與柳淵對持而紅潤的小臉,聲音的寒度依舊不減:“都可以與人搏斗了,看來沒什么問題了,正好,期中考試快到了,明天開始正常上課吧?!?/br> 【砰】的一聲是臥室房門被兆屹大力關上的聲音,又一聲【砰】響起由發出聲音的方向,子奚可以確定這是兆屹摔門而走的聲音,子奚的心臟隨著這兩聲代表兆屹心情糟糕的宣泄聲而再次回歸原位,這是在生誰的氣啊,莫名其妙,話說剛剛好險,如果不是柳淵突然撲上來,他還真的找不到拒絕醫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