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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彼腥藨暤?,“仙師放心,我們不會對外說?!?/br> 傅玉殊點點頭,隨后道:“你們先出去吧?!?/br> 得了傅玉殊的許諾,所有人都走了出去,等房間里就剩下五個人,傅長陵看向傅玉殊:“你想怎么做?” “我們幾個人,這么直接去鴻蒙天宮搶孩子,怕人剛到,孩子就被他們殺了。我打算我先喬裝打扮混入鴻蒙天宮,打聽好孩子的位置之后,你們去刺殺孤鴻子,然后我將孩子偷出來?!?/br> “煉脈這件事,全是孤鴻子牽頭,孤鴻子死了,才能暫時壓制此事?!?/br> 說著,傅玉殊抬眼看向越思南:“你做一個孩子的傀儡,你們刺殺完之后,我們兵分三路,我帶著孩子逃走,長陵和阿衍把動靜鬧得最大一路,阿塵和思南抱著傀儡一路。這樣一來,他們會先追長陵和阿衍,就算發現不對,也會再去追阿塵和思南,能想到我的人,微乎其微?!?/br> 所有人點頭,傅玉殊繼續道:“我會在太平鎮設下一個傳送陣,”說著,傅玉殊轉頭看向傅長陵,“之前成親設的傳送陣,你能啟動嗎?” “問題不大?!?/br> 傅長陵點了點頭,傅玉殊應聲繼續規劃道:“那我們將這個太平鎮到萬骨崖的傳送陣設置在刺殺后第二天清晨自動開啟,到時候我們利用成婚時候的傳送陣一路趕回來,能直接回萬骨崖的回萬骨崖,不能直接回萬骨崖的去太平鎮,躲到天明,傳送陣開啟就好?!?/br> “那太平鎮的百姓到時候一起?” 越思南眨眨眼,傅玉殊點頭:“一起,傳送陣不好畫,布下傳送陣后,我們還需要一個防御陣,沒辦法把太平鎮的人提前送走?!?/br> “而且送走了,”傅長陵用扇子敲著肩,“怕也會提前驚動鴻蒙天宮的人?!?/br> 五個人大致定下來計劃之后,傅玉殊和傅長陵就去布陣,傳送陣由傅玉殊來布置,一個傳送一個鎮子人的傳送陣不好畫,而傅長陵則布下防御陣法。 “這里有一個靈氣源很奇怪,”傅玉殊提醒傅長陵,“它似乎一直在吸收靈氣。你可以設置一個陣法,將這個靈氣源和陣法鏈接,任何打在結界上的術法,都會被這個靈氣源吞噬,這樣的話,哪怕來的是渡劫期,大約也能抵擋一陣子?!?/br> 說著,傅玉殊笑起來:“當然,前提是,這個靈氣源吞噬靈氣的能力夠強?!?/br> 夠強。 傅長陵一聽傅玉殊的話,立刻明白,他所說的靈氣源,本質就是業獄的氣脈入口。四個業獄氣脈,就足夠抽空整個云澤的靈氣,傅玉殊說這話的時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建立一個怎樣完美的防御陣。 兩人花了一晚上的時間各自準備好陣,傅玉殊便提前趕去鴻蒙天宮,他打暈了一個鴻蒙天宮弟子,用千面水混進鴻蒙天宮,開始打探小傅長陵的消息。而傅長陵則一路繪制修補傳送陣。 這種定點傳送陣要保持穩定,距離不能太長,否則就容易變成隨機傳送,到時候就指不定會傳送到哪里。 這期間藺塵就養著傷,內化她從天劫中所感悟的一切。 等傅長陵傳送陣差不多準備好時,傅玉殊終于傳來了消息,四個人稍作計劃之后,便分工下去,秦衍和藺塵前去刺殺孤鴻子,傅長陵和傅玉殊去偷孩子,越思南等在山下設置機關,隨時準備接應。 準備好一切后,所有人便分工出發,秦衍和藺塵生于鴻蒙天宮,又身居高位,對鴻蒙天宮十分熟悉,兩人拿出了鴻蒙天宮的特制令牌,領著傅長陵進了護山大陣,傅長陵給他們貼上隱身符,便到了傅玉殊指定的地方。 到了之后,傅玉殊低聲道:“孤鴻子在他的飲泉宮修煉,這個點他一般都在飲泉宮的溫泉里。孩子被他們關在煉丹閣,兩刻鐘后,就是煉丹閣防守換人的時間,你們在那個時候動手。我和長陵會趁亂把孩子抱走?!?/br> 說著,傅玉殊看向藺塵:“傀儡帶來了嗎?” 藺塵抱著懷里的孩子,應聲道:“這兒?!?/br> 傅玉殊從藺塵懷里接過孩子,朝傅長陵揚了揚下巴:“走,分頭行動?!?/br> 四人分開離去,傅長陵跟著傅玉殊往煉丹閣過去,傅長陵小聲道:“他們把孩子關在煉丹閣做什么?” “聽說是蘇家的人說的,這孩子體質特殊,乃天道之子,用他煉脈,可救蒼生?!?/br> “蘇家人瘋了?!”傅長陵低喝出聲來,“這樣喪盡天良的預言也能說出口?” “豈止他們家瘋了?” 傅玉殊冷聲道:“他們所有人都瘋了?!?/br> 兩人說著,悄無聲息隱身潛入了煉丹閣,剛入煉丹閣中,就看見一個嬰孩正被一層透明的結界包裹著,懸在半空中。 嬰孩周邊有四個修士守衛,都是元嬰期,可見鴻蒙天宮對這孩子的看重。 傅玉殊在對面的橫梁上,朝著傅長陵抬起一根手指,暗示他還有一刻鐘。 傅長陵點了點頭,沒有多說,沒了一會兒后,外面突然傳來了有人說話的聲音,隨后就見一個蒙眼白衣繡曼珠沙華的青年攜著一個黑衣金扇的青年走了進來,兩人正說著話,只聽那白衣青年道:“這孩子氣運非凡,我們舉族之力衍算,才得這么一顆命星,若未猜錯,這個孩子,很可能是劍尊轉世?!?/br> 傅長陵聽到這話,心里咯噔一下,隨后就聽那黑衣青年笑起來:“蘇兄說笑了,劍尊作古千年,不都說劍尊當年仙魔大戰受重創,早已魂飛魄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