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著小魚出去(涉及鎖鏈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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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巴掌打的蕭明鋮臉微側,所有的狂亂有了片刻靜止,盛滿怒意和情欲的雙目赤紅可怖,睨著身下的嘉魚忽而一笑,就著深入的姿勢輕而易舉的抱起她,竟是真往榻下走去。 “你要做什么!” 這兩年蕭明鋮早不似以前那般清瘦了,長腿健碩,腰胯有力,單手抱著嘉魚的腰,一手又端著她濕膩的T兒,下墜的重心讓她整個人都套在了他勃挺的yin物上,深的不可思議,他未動,緊嫩嬌媚的花芯反倒一跳一顫的在縮夾著。 他吻著她驚懼的眼睛,在她躲避時冷冷說道:“當然是C著小魚出去,呵,夾住了,不然他們會一清二楚看小魚是怎么吞著哥哥下面的?!?/br> 她身下赤裸,光溜溜的腿玉白無暇,僅有的紅痕還是他的指印,現下本能盤繞在他腰間,下是下不去,偏偏他一走動起來,交合處就又開始了分動。 “啊——不!” 和榻上抽動全然不一樣,每一步行走,胯下的力道便上揚,T量輕巧的她被撞的蜜T顛簸,濕淋淋的花汁流溢,那窄小之處夾縮的再緊,也抵擋不住這樣的撞送,反而水聲更響。 啪、啪、啪……停不下來的y浪。 休室就那般大,縱然他走的再慢,也很快到了殿門處,嘉魚知道他是故意嚇唬她的,可饒是如此,當幾近光裸的后背抵在殿門上時,她還是緊張的不行,看著蕭明鋮的目光又恨又怕,攀在他頸間的雙手氣不能立馬掐死他。 可她才用十指掐住,蕭明鋮就大力的撞C起來,渾碩y炙的rou柱從xue口直插到宮口,酸脹的極端刺激讓嘉魚眼淚都猝不及防落了下來,幽幽花徑,稚嫩嬌rou,無一不在害怕的排擠著他的進入,不過數十來下,y媚水聲歡如浪,白膩汁沫牽出絲。 “猜猜他們有沒有聽到小魚的叫聲?這般好聽……” 嘉魚是無法抑制的喚著聲,可就是因為背后只隔著殿門,有著數不清的人,她只能咬唇蹙眉搖頭,滿額的熱汗透滿了蘭香,細細碎碎的顫泣都是他C動的節奏。 高度緊張的刺激,讓兩人身下交合大到了另一種極樂,強烈的快意如雷電般,竄動在兩人的四肢百骸中。蕭明鋮亦是滿頭大汗,這般淋漓酣暢的歡愛屬實爽快,只端著她濕透的小屁股,就失速無常的沉沉撞弄,所有的感官都隨著那淅淅瀝瀝的水聲翻涌在波濤大海般,情潮一浪又一浪漫過頭,只剩下近乎死亡的極樂。 他雙手不斷的掐緊,最后的狂動攪的天翻地覆,什么都看不見,什么也聽不到,只有他們兩人,深深的契合,再是分不開了! 過度的汲取掠奪,讓嘉魚眼前發黑,繃緊的周身肌膚guntang,直到呼吸亂了,驚喘斷了……她夾著哥哥的身體,再是繃不住的噴泄出了高潮的春液,無盡的水流還未停歇,便是他深抵花宮之中,灌S而入的濃精。 啊啊啊?。。?! 瘋了,徹底瘋了。 而殿門外的千百人,渾然不知新帝正如何同自己的皇妹在云翻雨覆,茫茫人群中,也只那么三兩個心知肚明著。 夔王蕭恪顯一如既往的溫和姿態佇立人前,面上神色淡冷,似是惋惜又像是在眷念著,佛珠捻動在指間,卻是誰也不敢輕易上前搭話。而沈蘭卿卻一直在看那道緊閉的殿門,再不復舊日里的儒雅和煦,微微皺眉,只思量著往后如何才能再見到他的公主,她那哥哥只怕死了才能再放她自由。 也正如沈蘭卿所想,一朝登得帝王位,手握生殺權的蕭明鋮,是再不會放嘉魚出現在人前了。 依舊是那個承載了他們所有記憶的猗蘭宮,他找到了往日蕭明徵曾送來的那個漆盒,里面嵌著寶石的鎏金鎖鏈,被他一一用在了嘉魚的身上。 “小魚現在變的太不聽話了,就這樣鎖著吧,哥哥才能安心些?!?/br> 他再不會把她送給任何人了,而旁的男人也休想再見到她一眼,這偌大的猗蘭宮將成為禁錮她的鳥籠,唯有他,才能踏足這里,也只有他,才能碰觸她。 而他的小魚,只需要用余生愛他一人就夠了。 裹著細絨的項圈不大,卻堪堪鎖在嘉魚纖細的脖頸上,長長的金鏈另一端直接被釘入了墻面中,即便如此,他還覺不夠,連右腳也一并扣了一個環,奢靡的金鏈逶迤在地,她微微一動便是清脆的響聲,像是在無助的求救,可惜卻是連殿門都出不去了。 嘉魚怔怔地跪坐在地上,未著足衣的腳,雪白精致的落在裙擺外,鎏金的鎖拷貼著肌膚,襯托著一種別樣的凄美,蕭明鋮癡迷又開懷的看著。 “喜歡么?以前哥哥還舍不得用這些鎖住你,如今卻有些后悔了,就該早點將你鎖住的?!?/br> 作者菌ps:終于寫到這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