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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重的紗帷落了一半,上面的鳳鳥隨了光影栩栩晃動,火一般的赤色間是金線和珍珠,每一粒都鑲嵌的齊整,嘉魚第一次將這物看的清楚,皙白的五指倉惶的抓住一把,玲瓏玉潤的身姿覆在錦被之上,抖瑟不已。 細碎的嗚咽嬌亂,輕泣壓抑的生生酥了人心。 “太子、哥哥~嗚唔!” 宣紙之上是娟娟雪股,十四歲的嘉魚無一處不是美的精致,連雙臀亦白翹的若玉山高隆,蕭明徵只握了一側,長指便深陷在了細嫩的臀rou間,幾道指痕交疊。 “繼續叫?!?/br> 她在極力的夾臀,他偏要將她強掰開來,余下一手肆虐在她的腿心間,綢緞宣紙相映,她這宛如嫩蕊似的蘭xue,正將他一指含吃的緊緊,稍微一抽動,粉緋的xuerou直吸附在指上,泛出水光漸漸嫣紅。 他探入的不深,指頭便點戳在前xue的下端,按地重了些,連后xue的腸壁都受到了碾磨,生澀的癢一下下的被壓出來,嘉魚揪緊著紗幔,喘不過氣兒的哭吟。 “太子哥哥!” 蕭明徵微彎著薄唇,萬年不化的孤冷也融消了些,指腹間緊縮的瑩嫩已是異常濕熱。 那是她身體最隱秘的地方,摩挲之處,凹凸的xuerou和顫栗的內壁是何形狀,他卻比她還清楚,再漫不經心的打著圈揉弄,她就叫的更急了,細喘的泣喚像是帶著無形的勾子,充斥著讓人沖動的瘋狂。 倒是記得蕭明瑁曾說過,他將她拖入了花林深處,為的只是想聽她叫一聲哥哥。 那時蕭明徵是不解也不屑,現在卻嘗到了,也想逼著她叫個不停。 手指抽弄著拔出時,水潤的清響分明,揉著雙側充血的花唇,透亮的水光yin靡般般,再端看這一處的嬌媚,沒有填塞的小rou孔已經閉縮的緊致,可也含不住縷縷花液往外涌。 他故意讓她仰躺在請婚書上,分開了腿兒,看著攪出的水流粘滑的漫過薄嫩的肌膚,濕了菊xue,潤了股縫,最后模糊了沈蘭卿的字,變態的快感意猶不盡。 捻開艷紅的嫩唇,這次多加了一指入xue,不同于方才,這次是掌心朝上,指頭摸著上壁往恥骨那一處探,兩側里的xuerou軟凸著擠壓過來,他左右的搖晃擴充著,一點點的往里撐,又輕用力的摳動在微硬的rou中。 “??!” 嘉魚方才適應了后墜的生癢,未料向上的逗弄更是快感倍烈,兩指摳弄的力道時輕時重,一股股酸麻簌簌漫開在腹下,來的太快,直沖早已生了感覺的xue心。 她甚至察覺到有越來越多的東西分泌脹滿在內道中,她卻只能漲紅著臉兒扭動小腿,本能的顫抖。 指頭摳按的那一塊rou與旁處有些差別,并不光滑的圓形凸在正中,是大多女子的敏感致命點,再往后插入才是內xue。 蕭明徵只摸壓著這一處,就逼的嘉魚哭喊不住,皎麗的面上是羞恥也是受不住的動情之態,滿額熱汗涔涔,一對雪里桃艷的rou團慌慌顫顫。 唯獨泄出來的花水最是誠實,蜜漣漣,濕淋淋,大灘的溶在昂貴的宣紙上,從溫熱到微涼。 “不,不要了~啊,好脹……好酸,求求你~嗚嗚!” 插開的xue口若花盛放,蕭明徵怎會輕易放過她,男人的天性便是無師自通,更何況他本質變態,頗得興致的換著各種手法在里面攪著插著。 時而兩指分開摳過兩側緊顫的rou壁,時而雙指合攏重重頂去深處,或上下翻動,或左右旋壓。 再甚時,摳住了敏感處,掌心蓋在花xue間,戴著玉扳指的大指壓在陰蒂上,齊齊動作起來,滿手的熱濡膩膩。 “啊啊——”嘉魚被逼瘋了一般大哭著,玲瓏的腰臀,纖細的小腿一盡繃直的漂亮,桃粉一寸寸的透開在雪膚上,那亦是她最美的時刻,動情的春液過量涌出,玉門腿心到處濕的水光yin亂,連顫縮的小腹上皆是一片微涼。 “再多淌些,讓沈少傅看看,你是如何弄臟了他的請婚書?!?/br> 清越的聲音低沉,難得一聞的溫柔,卻未改自骨子里散出的寒意,說著最令人恐慌的話。 χЯoùгoùщù.c噢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