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Boss別黑化_分節閱讀_120
莫危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反駁道:“我現在應該去戰場找蟲子們練手,而不是在基地跟自己人切磋,因為現在人類的敵人是蟲子,我們應該掌握的是殺蟲子的技巧,而不是殺人的技巧?!?/br> 第91章 星際蟲獸文4 該隱手臂撐著墻,也冷冷的瞥了雅思莉一眼,冰冷的眸子讓雅思莉打了個寒戰。 該隱冷冷說道:“況且,我們現在都是傷員,如何切磋?” 雅思莉 :“……” 我找點話題容易嗎我? 嘴角緩緩地勾起,莫危手指微微用力,碾碎了手中的雪白花瓣,花汁粘了滿手,在星光下微微閃光。 雪白又純凈的花瓣,卻不知兩種花香合起來就是能讓人生不如死的□□。 該隱看了眼他手中的破碎的花瓣,說道:“這是伊妮花吧,據說生長在南方地區,沒想到居然能在這個太空站醫院里見到,還真是稀奇?!?/br> “嗯,真是稀奇?!?/br> 寒芒從眸中劃過,他勾起唇角,冷笑一聲:“也不知道是誰花這么大價錢,從地球把這種稀有的花送來這人煙稀少的空間站醫院,真是費心了?!?/br> 說完,他松開了手,任由手中的花瓣散落了一地。 該隱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如冰般的眸子緊緊的鎖定著莫危,這個夏夕少校,還真不是一般人呢,光是這份見識,就讓他心生敬佩! 這么想著,他的眼神變得狂熱了起來,“很是期待與夏夕少校并肩作戰?!?/br> “亦是如此?!?/br> 莫危也笑了,滿臉笑意的凝視著該隱,蟲獸啊,這個詞語可不陌生,星際文里常有的怪物之一,再就是異形了,也不知道蟲獸跟異形哪個比較厲害,有機會見識一下傳說中的蟲獸也是不錯的。 畢竟神界可是只有神獸,神獸中也從未見過蟲子形態的獸。 莫危跟該隱告別以后,讓雅思莉去準備午飯,就獨自回到病房里,卻在病房里見到了兩個高大挺拔的男人。 兩人都身著黑色軍裝,一個男人容貌俊美,精致的暗紅色碎發被梳理的一絲不茍,血色的眸子散發著nongnong的血腥之氣,他見到莫危,眸子里閃過了一抹驚喜。 另一個男人容貌依舊絕世,墨色長發,一雙漆黑又深邃的眼睛仿佛看不到盡頭,帶有點陰騭,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無表情的臉,棱角分明,給人一種鋒芒畢露的犀利之感,仿佛是天生的王者一般睥睨終生。 莫危撞到這個人的視線,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這種陰騭又充滿占有欲的野獸一般的注視,他當然熟悉的很。 Beria眼睜睜的看著莫危后退了一步,咬了咬牙,深邃的眸子中竟是閃過了一抹委屈。 莫危:“……” 他看錯了吧? 絕對是看錯了! 委屈這種情緒怎么會出現在Beria身上? 以前沒恢復記憶的時候確實是挺忠犬又小媳婦的,但是恢復了記憶,Beria丟的起這個人嗎? “莫小危,我來幫你了……我們盡快解決掉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子吧,畢竟也是S級世界呢,能讓世界意識多出點血也是好的?!比葼柼蛄颂蜃齑?,眸子中閃過了一抹嗜血之色。 莫危皺了皺眉,“塞寥爾你怎么了?感覺很是奇怪……” “寶寶?!?/br> Beria終于開口了,他輕輕的喚了一聲,往莫危所在的地方走了一步,“他進去了心魔狀態,沒關系的,突破了心魔對他有益無害,沒突破也不要緊,我能幫他壓制下心魔?!?/br> 莫危忽略Beria的靠近,自顧自往床邊走去,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哦,這么說,塞寥爾突破心魔的話,他的戰斗力能上升一大截?” “不然呢,若不是如此,顧楚能放任他跟我打起來?” Beria又往床邊靠近了幾步,卻被塞寥爾攔住了,“你這種人,別靠近我的伙伴?!?/br> Beria有了幾絲怒氣,漆黑的眸子變得陰沉沉,“塞寥爾,你給本座說清楚,什么叫做我這種人?” “始亂終棄?!?/br> 塞寥爾冷冷的看了Beria一眼,眼中殺意泛濫。 “放屁!” 還沒等Beria開口,莫危就極為不雅的大喝了一聲。 “塞寥爾,始亂終棄你妹啊,不會說話就閉嘴!” 我他媽長了一張像是被拋棄的臉嗎? 塞寥爾不懂莫危為何會發怒,Beria卻是清楚的很,經過這幾世的相處,莫危把最真實的一面都暴露在了他的眼前,對于莫危死要面子的性格他是了如指掌。 Beria笑了笑,順桿爬的討好道:“是啊,寶寶是世界上最優秀的人,我怎么會始亂終棄,我怎么舍得呢……” 莫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虛偽! 被瞪了一眼,Beria不僅沒有生氣失落,反而燃起了一樣,心里也隱隱有些歡喜,終于肯理會他了呢,只要不對他愛理不理,他有的是手段討好愛人。 他的愛人是需要捧在手心里的,怎么能讓他受委屈呢,天知道他是如何想殺了當初那個為了一個人情讓自己愛人誤會的自己,他怎么可以,他怎么舍得…… 反正沒記憶的時候那么多不要臉的事他都做了,這地獄之王魔界之主的臉不要也罷,臉面這東西怎么比得上他的愛人重要呢。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要澄清一下自家寶寶的誤會,他真的跟米迦勒那家伙一點事也沒有啊,那天墨邪闖進來的時候,他把米迦勒按在床上,是要殺人挖心啊,不是要做那種事! “好了,你們說一下顧楚都是怎么跟你們說的吧?!?/br> 莫危下床鎖上門,又檢查了一遍房間,確定沒有監控竊聽之類的設備,他才坐回床上,兩人高大的男人也坐到了病房的白色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