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恐]一心向善[QIAN]_分節閱讀_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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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鐲可以增強她的防御力和攻擊力;山寨可樂,只喝一口便可以讓她暫時借用楚人美的厲鬼之身;黑傘之前已經知道了,是攻擊的利器;教案里的紙其實是世上難得的最佳符紙材料——如同制定了校規,又寫了‘犯校規者死’就真的能殺死人一樣,寫上符咒效果更佳。 之前劉漣有感風雨欲來,便取了些教案紙刀切成小張的,都畫成了符咒。除了自備之外,也分了不少給蔗姑他們備在身上以防不測。所以當這天晚上,更厲害的厲鬼放棄偷襲直接硬來,想要強行闖入殺人時,所有人都能夠立刻拿到有力的反擊工具。 其實不止墻外的人想不到這一回會失敗,甚至還如此迅速。劉漣他們也是沒想到這符咒居然如此犀利——貼上去直接刺啦啦冒煙了有木有?!每一張符的威力都增幅三倍不止,效果是杠杠的。 秋生記得當時他們正圍坐一桌邊打邊爐作夜宵邊聊天,正開心著呢,沒想到那厲鬼就這樣闖了進來,直接被他們兜頭蓋臉用符貼成了傻*逼?!守S富’程度堪比小區一樓的墻面,然后就是噼里叭啦地一陣爆,一腳踹出去直接拖出一溜兒火光帶閃電,好個‘火樹銀花不夜天’~ 而這光亮,也正好照亮了聽到里面異動,剛剛(重音)爬上墻頭,想偷摸看一下情況的墻外人那張驚恐的臉。 秋生:呵呵。 蔗姑:呵呵。 劉漣:呵呵。 家樂:呵呵。 文才:這是誰??? 秋生的身手是小輩中最好的,翻墻上房那都是小case。墊步擰腰,踩著墻下的一個壇子借力,直接竄上了墻頭,一把就拽住了墻上那還來不及反應過來的小子的衣領,狠勁往下一扯,直接就把人倒栽蔥扽了下來。秋生自己倒是上下得宜,安全著陸了??蓱z那被拽下來的人直愣愣頭朝下摔下來,頭都蹌破了。 哎呀,媽呀。摔得那叫一個慘??!滿頭噴紅,順著臉往下嘩嘩流血,眼睛都瞇得睜不開了。這完全看不出是傳聞中‘厲害又高冷’的‘那些人’,簡直是個苦逼的逗比嘛! 蔗姑本打算抓到這害人的小子之后一定要‘嚴刑拷打’,先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打得他媽都認不出,讓他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全都給她老實交代出來。但是現在一看他這慘樣,她倒不知該怎么辦了。 這還沒打他呢,大半條命就快沒了。真是討厭,一點余地都不給人家留嗎?! “先拎進去!”蔗姑嫌棄地看了看地上半死不拉活滿臉是血的小白臉,對著秋生文才吩咐了一聲。 在那人半暈半醒的驚恐中被帶進了小黑屋時,劉漣在后面把已經徹底暈菜了的厲鬼捏進了鎮魂符中包好,就像剛剛捏了一只小強一樣簡單。她低頭看看手里的特制符咒,心想果然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可惜教案里的紙卻是有限的,雖然現在還有不少,但用掉一張就是少一張。 接下來就是對俘虜的‘審訊’,因為這人已經這么慘,再打他明顯行不通了。蔗姑本以為沒了威脅手段他們就很難問出東西來,但沒想到剛剛一開腔,這小子就嚇尿了似的把什么都禿嚕了。 這是新的陰謀詭計還是剛才掉下來把腦袋摔壞了?屋里所有人都死盯著這小子看,嚇得他更是一激靈。 天可憐見,這孩子是實打實覺得這些人太兇殘了才會直接招了的。剛才一個照面就那么狠地把他寶貴的頭往地上撞,撞得他一臉血。如果現在不招認……他還想留待有用之軀,接著追求更高更強的力量呢! 不過他的想法蔗姑他們不知道,對他的‘供詞’也是姑且一聽的態度。但沒想到,他接下來說出了這么勁爆的消息。 “什么?!你們要去劫殺千鶴/千鶴師叔???” 這消息簡直是石破天驚,秋生已經一把揪住了這個叫謝仙的小子的衣領?!澳憬o我再說一遍!” “誒!道兄道兄!別誤會??!可不是‘我們’要去劫殺千鶴道長的!只是我師伯,我師伯那個老瘋子一個人!”謝仙慌忙往回揪自己的衣領,一副生怕會挨打的樣子。 原來,一直在茅山傳說中神秘又厲害的‘那些人’,其實也并不怎么樣。因為子弟多是研究狂魔又都是自視甚高的怪胎——這種人還是很少找的——所以子弟也并不多。傳承了一百多年,每一代也只是零零星星幾個人。 但他們也本就不是靠人數取勝的,他們的‘幫手’可有的是,所以人雖少,實力卻強。 而其實自他們第一代的那位‘祖師’開山立派,收了兩個性格不同的弟子之后,他們的門中也就分成了兩個理念不同的分派。 一派主戰,希望有朝一日屠盡茅山弟子奪回茅山主峰,占據正宗之名。另一派主和,其實也不是意在和平,他們放在現在來說都是些技術宅,更喜歡追求力量與智慧的提升,茅山正宗之名什么的都是浮云,他們根本不感興趣。 其實這兩派也是代表了最初叛出茅山那位的兩種相互矛盾的心理——想要自由地追逐力量變得強大無比,同一時間也因為不被師門接受而惱怒憤恨。 因為‘反攻’茅山的條件一直不成熟,多數時候只能讓茅山眾人煩惱一陣而已,所以兩派一直沒有什么內部矛盾,倒都是一直生活相處在一起十分緊密,也都互相以師兄弟相稱,大家一起追逐力量。 謝仙口中那位師伯便是當代主戰派的首座閻充,他的師父屠蒙便是當初重傷千鶴的師叔壬戌以致其傷重不治而亡的人。當然,那之后屠蒙也因為舊傷復發死了。閻充從此便更加以師父的遺志為己任,誓要將茅山正宗鏟除。 這一次的事其實就是他的謀劃,不過與香港慘案無關,與南洋也無關。他真正做的就是把誠王爺干掉了,又動了手腳。他們一向與京中白蓮教的交往甚密,稍稍運作一番,‘迎葬欽差’就變成了皇室子弟了。 他就是要直接用簡單粗暴的方式去行刺,還要讓皇室子弟之死變成茅山褲*襠里的一抹黃,讓他們不是死也是死! 而謝仙說自己是主和派的,來這里也只是聽說(閻充說的)九叔他們到南洋去找他師父麻煩了,便想抓個人質去威脅他們停手而已。 “我可沒打算傷你們??!”謝仙一臉委屈,“誰知道你們居然這么厲害,偷襲不成強攻也不成……你們怎么可能能傷得了小瑞瑞呢???一般的符咒法器都是對它無效的??!” 他用手抹了抹臉上的血跡,涼了一會兒那些血漿都有些嘎巴了,僵在臉上緊得他難受。 “下次要不讓小瑞瑞上小達達的身再試試好了……” 臥槽,這家伙怎么看起來傻傻的?! 這是屋里所有人此時的想法,原本在他們心中‘那些人’可怕得高大上的形象轟然崩塌。這時候又沒有奧斯卡,裝傻*逼哪兒有裝得這么像完全沒有破綻的?!所以……這絕對是真傻! 小瑞瑞是什么鬼?!結合上下文不會是剛才那個終結者一樣的厲鬼吧?! 那么小達達又是什么?!絕對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還有,你賣什么蠢賣什么萌?! 劉漣心里不斷地在刷屏,直到她僵著脖子轉頭去看其他人,果然也是一片被驚呆了的景象。 “所以,去救你們掌門,去和師伯打去吧!派系斗爭我們主和派一向不摻合的!”謝仙扣下臉上的一塊血伽,站起身就想走,“誤會都解除了,我走了哦~” “小賊!哪里走?!”就在謝仙差點把大家忽悠瘸了,成功邁出門口的時候,蔗姑突然大喝一聲,以一個普通孕婦絕對難以企及的速度奔上前去一把把他拽住拉了回來。 “嘎?” 嘎你妹??!這么大個子二十三四的大男人,賣萌又賣蠢,直男們絕對打死你沒商量! “那么你就說說,為什么香港會出現懾魂咒好了?!鼻锷逯?,把這娃強按在一張太師椅上。如果這真是他們的誤判,那么也得搞清楚其中的真相才是。 謝仙不斷地咽著口水,喉結一動一動的,屢次想說什么又咽下去,醞釀幾次才道:“你們管那個做什么?去救你們掌門才是當務之急吧?難道那些凡人比你們茅山掌門,你們茅山的未來還重要嘛?如果被我那個瘋子師伯得手的話,清廷震怒,你們茅山絕對有麻煩了!” 顧左右而言他,絕對有問題!而且決不會??!在場的每個人心里都劃過了不祥的陰影。 “你頭上的傷已經不流血了吧?”秋生‘獰笑’了一下,把手按在了謝仙的頭上…… 最終謝仙還是招了。主和派并不代表通常意義上的善良。香港的事,以及類似的事,幾乎全都是主和派干的。為的,就是得到更強大的力量而已。但他們并不以此為恥,也并不覺得自己是在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