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佛莽僧[重生]_分節閱讀_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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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為糟心的是……他居然要背負這一個靈魂去和自己的弟弟搞基? 霍己厭內心有點亂,暫時把另外一個心跳壓下去了,因為此時此刻,自己的事情還沒解決,就沒法顧得上別人的事情了。他立刻轉到屋子門前,假裝自己剛到,很禮貌地敲了敲門。 屋內凌奚的話頓時停下了,他示意師姐坐好,自己去開門。門開的一剎那,他對上了邱聞歌的雙眼,或許是放下了內心的期盼,此時他對邱聞歌更多的是放棄了。堅持了這么久都沒有結果,誰都會失望的。 霍己厭故意不去看凌奚,保持鎮靜,走到邱聞歆的面前,道:“jiejie,怎么起來了?是有什么事情嗎?” 邱聞歆揮揮手:“沒什么事,你大師兄在問一些關于昨天晚上的事情?!?/br> 霍己厭轉向凌奚:“問出了什么?” 凌奚一噎,從進門到現在,他都是被邱聞歆牽著鼻子走的,那還顧得上要調查昨天晚上的事情??! 邱聞歆見凌奚答不上話,便起身和解:“小弟,你不必參與進來了,這事兒挺費的?!鼻衤勳г诎凳净艏簠挷灰獙⒆蛲戆l現自沒有喝邱聞歡送來的毒湯的事情說出去。 霍己厭弄不清邱聞歆到底要做什么,只好含義不明地瞪了凌奚一眼。這一眼瞪得很單純,無非就是發泄自己的重大發現——這人怎么能是自己的弟弟、打死我也不和弟弟搞基、老子要撂挑子不干了……諸如此類。 但是落在凌奚的眼里卻有另外一番味道——他居然正眼看我了,雖然眼睛瞪著挺大,但至少有感情在里面了,雖然這感情不太好,好像是要把我活吞了,但是我還是好激動好興奮??! 作者有話要說: 邱小公子和大師兄這對我會寫噠,畢竟我們小霍第一次當gay,很多別扭都需要有一對真的gay來帶帶。 第52章 蓮花仙境(十六) 既然霍己厭都已經闖進來,邱聞歆便不好再和凌奚討論一些個人私事,便隱晦地對凌奚說:“這事我不好多插手,還是要凌師弟自己做決定?!?/br> 凌奚頷首:“多謝師姐?!?/br> 霍己厭:“?”他們在說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交代完事情,邱聞歆略顯倦怠,凌奚立刻有眼力勁地說:“師姐休息吧。我們先告退了?!?/br> 邱聞歆看了凌奚一眼,又看了看霍己厭,最終嘆了口氣,這些小年輕們的事情還得由小年輕們自己解決,她也只能幫到這里了。從以前父親只有她一個孩子到后來有了一個meimei,又有了一個弟弟,事情就漸漸變得復雜了。 母親體弱,生完小弟后身體每況愈下,還要時不時受劉扇娘這個小妾的氣,氣不過,就一命嗚呼了。留下年幼的她和一個嗷嗷待哺的幼兒,她不怪母親,也許離開是對母親最好的結局,離開了就不會痛苦了。 只是她母親解脫了,留下的孩子卻遭了罪。她性子硬,是那種有苦不愿意說的孩子,你想,從小在一個繼母橫行、庶女霸道的家里長大,不受點欺負那是不可能的。 凌奚拾了邱聞歆的眼力便拉著霍己厭出了屋子,替邱聞歆關好門。 霍己厭瞪著凌奚拉著自己的手,滿滿毫不掩飾的厭惡——臥槽這個弟弟居然對我動手動腳,太不懂規矩了!于是就用力掙脫了凌奚。 凌奚莫名其妙地望著他,雖然他也知道這個師弟不愿意自己碰他,但是也不至于這么大的反應,以前對自己都很冷漠的,見面都躲著的那種,就更別說對自己有一點點的情緒了。 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會有這么大的氣? 不過話說回來,這不正是他所想要的嗎?他不就是想要師弟給他一點情緒上的反應么?今天這是……難道是吃醋了? 凌奚立刻高興起來,就是吃醋了!因為自己去了邱聞歆的屋子而吃醋了!看來師弟對自己并不是那么無情的。 凌奚很自戀地這樣想,便明知故問地說:“師弟你怎么了?” 霍己厭憋了一肚子的氣,這什么跟什么啊,居然要和自己的弟弟別別扭扭的,太糟心了。于是他沒有回答,便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不理凌奚。 凌奚這次倒沒有多少失落,反而很高興,因為他剛剛已經和邱聞歆商量好了對策,于是便心滿意足地晃晃悠悠離開了徵羽殿。 霍己厭回到自己的屋子后,越想越憋屈。白千行正在收拾霍己厭剛剛睡亂的屋子,自從這個狗子來到他身邊,他連丫鬟婢女都省了,衣食起居這只狗子都會想到。 看到白千行的那一瞬間,霍己厭的心情立刻就明亮了。凌奚是不會知道的,這種表情才是真正喜歡一個人該有的表情。 霍己厭往坐墊上一坐,很大爺地來了一句:“來,給爺捏捏肩膀!” 白千行很聽話地放下手里收拾的東西,踱到霍己厭身邊,伸出爪子準備按摩。就聽見霍己厭又說:“你這服侍人的樣子倒有一套的,以前干過?” 白千行手下力度適中地按壓著,嘴上回答道:“前世是教主的右護法,服侍教主的事情沒少干?!?/br> 霍己厭疑惑,他一個護法級的怎么淪到給教主端茶送水、拿肩捶腿的地步?他問:“你們教主以前就沒個丫鬟什么的?” 白千行說:“教主不愛用女婢?!?/br> 霍己厭轉過頭,兩只眼睛看著白千行,好像更加不明白:“斷袖?” 白千行愣地停下了拿肩的動作,“不知道?!?/br> 霍己厭有點可惜:“你都跟著他這么多年了,你不知道?” 白千行意味深長地盯著霍己厭看了一會,又改變了回答:“我覺得應該是的?!?/br> 霍己厭一眼就摸透了白千行的心思,這只狗子根本就不是在說教主呢,而是在說現在的霍己厭,霍己厭愿意答應和白千行在一起,不是斷袖是什么? 霍己厭跳起來就想給白千行一個板栗吃吃,被白千行靈巧的躲開了,這只狗子又忙著辯解道:“不是說你,我是真的覺得教主的確是斷袖!” 霍己厭這才放開他,一向不善言辭的狗子居然要和自己抬杠了,倒要看看狗嘴里能不能吐出什么象牙來,于是就問:“何以見得???” 白千行咳了一聲,組織好語言,便解釋道:“葬花教的教徽三瓣紅蓮你應該知道吧?就是在無間地獄時我額頭上的標志?!?/br> 霍己厭點點頭,那個標志他記得的,盛開的三瓣紅蓮就像是花鈿一樣開放在每一個葬花信徒的額頭上,據說這種標志一旦種下,就會代代相傳,以確保世世代代信奉葬花教。當年的葬花教主也是夠狠的。 白千行繼續說:“那個標志不難種,只需要通過血液傳播,植入你的骨髓,刻在你的骨頭上,下一代就會隨著你的血脈相承下去。我當年入葬花教比較晚,已經有很多葬花信徒了,本來可以挑選任何已經種了花的信徒給我種,但是當年的教主卻親自給我種了。我不知道他為何要親自給我種,種花的那個晚上,我倒現在都無法忘記?!?/br> 霍己厭聽著莫名有點心慌,總感覺這種花的過程不可描述,他抱著“我不聽我不聽這太特么惡心了汗毛直立”的拒絕,同時又有“臥槽你這只狗子到底和教主做了什么事情給我從實道來”的急切。兩相掙扎,他終于還是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道:“怎么種的?” 白千行卻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盯著霍己厭,盯得霍己厭總覺得這只狗子下一刻要撲上來啃自己。 果然,下一瞬,白千行的腦袋就湊了上來,那灼灼的目光立刻把霍己厭融化在坐墊上,連撐起自己的力氣都不翼而飛了,軟趴趴地癱軟在坐墊上。 白千行像只餓了很多天的大狼狗,大長腿一跨,就把霍己厭壓在了身下,雙手伏在霍己厭腦袋兩側,兩個人一起跌倒在坐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