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佛莽僧[重生]_分節閱讀_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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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己厭無奈一笑,他總是對這種小東西氣不起來。 大約半柱香的時間,霍己厭已經對衣服做了一些改造,他望著趴在床角偷看他的白千行道:“好了。過來試試,我給你留了空,以后伸尾巴會方便點?!闭f簡單點,就是給白千行量身定做了一條“開襠褲”! 白千行聞聲趕緊聽話地小跑到霍己厭身邊,“嗖”地一下變回人形,□□! 霍己厭差點營養跟不上到要噴鼻血的地步,可是眼睛卻控制不住地在白千行那完美的身體上游離,他正經地咳咳兩聲,道:“穿上試試?!?/br> 白千行乖乖穿上,系好腰帶,試著將尾巴伸出來,屁股那部分的衣服有一塊上下折疊的開口,外人乍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個褶子造型的袍子,沒人知道它其實是開衩的,而褲子靠近骶尾部的地方留了個空,反正有袍子蓋著也看不大出來,剛好方便白千行露出尾巴。 白千行欣喜地將尾巴豎起來晃來晃去,頭還很努力地回過去想要看看這衣服的玄機在哪里,動作相當滑稽,惹得霍己厭不禁失笑。 霍己厭笑著說:“行了,別臭美了,一個破鈴鐺、一件破衣裳,看把你能干得。雖然給你弄成這樣,平時也不要無緣無故露出尾巴,叫人嚇著就不好解釋了?!?/br> 白千行點頭:“嗯?!?/br> 霍己厭調好香爐,吹滅多余的燭火,只留床邊的一盞,對白千行道:“天色不早了,變回原形去睡吧?!?/br> 白千行轉身走到床邊,直挺挺地躺在床里邊,并沒有要變回原形的意思。 霍己厭走過去,故意撩撥了一下:“你不變回原形叫我怎么睡,難不成你要以一個男人的身軀和我同榻而眠?那我可不能保證會不會動什么歪心思?!?/br> 白千行睜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懵懂地望著霍己厭,好似并不懂霍己厭有什么污穢的想法。原形時他有一雙極好看的冰藍色妖瞳,而人形便是和普通人一樣的黑色,安在他那皙白柔俊的臉上顯得十分自然又好看,叫霍己厭總忍不住多盯上兩眼。 霍己厭只好無奈嘆息一聲:他居然落魄到要和一只狗子聊sao?不像話,太不像話了! 他轉身瞥見留在桌上錦盒中的最后一段紅頭繩,摸出銀色的鎮魂鈴,這段繩子的長度恐怕掛不了脖子上了?;艏簠捘笃鸺t頭繩,穿過小銀鈴,掛在了自己的左手上,他看了看正躺在床上的白千行,那人脖子上的小金鈴垂在枕頭邊,霍己厭內心一甜,心道:師父說的果然沒錯,成雙成對得才美好。 吹滅最后一支蠟燭,趁著月色摸索到床邊躺下??蜅5姆块g較大,比起法華寺的小蝸居要寬裕得多,兩個男人同榻也不是那么擁擠。 霍己厭將懷里的佛龕從脖子上拿下來,掏出大黃布偶放在枕邊——他已經習慣和大黃布偶一起睡覺了。 白千行感覺對方正在枕頭旁邊塞什么東西,待霍己厭安放好大黃布偶,白千行就伸手將那玩意舉在了手上,對著月光看了一眼,他就認出來那是教主很喜歡的東西。 頓時心里很不爽! 霍己厭并沒有立刻動怒,而是耐心解釋道:“我的一個好朋友,不放在枕邊會睡不著的。乖,放下來?!?/br> 月色婆娑,霍己厭看不到白千行的表情,自然不知道白千行已經不開心了。白千行冷冷道:“你喜歡它?” 霍己厭很疑惑:“是啊,有……什么問題嗎?” 白千行生氣:“那你為什么不喜歡我?” 霍己厭:“?”這兩者有幾根鳥毛的關系嗎? “噗”地一下,白千行就變回了小狼崽,只是變成小狼崽就不會講話了,他兇兇地“嗷嗚”一聲,拱開霍己厭的被子跳到霍己厭的胸膛上,一屁股連同肚皮都貼在霍己厭身上,還乘機調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往上挪了一下。 霍己厭:“……”我……居然被一只狗子給撲了??! 白千行兇他:“嗷嗚!嗷嗚!嗷嗷嗚噫~”你不是喜歡這個樣子的嗎!為什么不喜歡我?! 然而霍己厭并不能理解他們汪族的語言,愣是懵懂地看著白千行耍寶。 白千行急到要翻跟頭,只好又變回人形,繼續兇道:“你喜歡我嗎?”只是修人形的時日不多,雖然很氣,但是聲音并沒能表達出有什么和剛剛不同的變化。 如果是一只小奶狗趴在霍己厭身上,他還能忍,畢竟當初大黃沒少這樣做過??墒氢Р患胺赖匾粋€大男人趴在他身上,這姿勢就他媽不是一點點尷尬了。 霍己厭雙手撐著白千行,免得對方下壓,道:“咱能不能先別提這個了?” 能說喜歡嗎?霍己厭作為一個畫師,一向喜歡欣賞美好的事物,而白千行的人形恰好就是一個擁有極其完美線條和比例的男人,就和當初欣賞小金烏爺一樣,能說他喜歡小金烏爺嗎?恐怕不能夠吧。 可是不喜歡呢?他從小就有“女人和狗”的情結,天下唯有女人和狗不可負,他喜歡大黃小黃,現在也在慢慢與小白建立人狗情感,不過也就只是人狗情感吧。 霍己厭很自作主張地給白千行起了個小名——小白。 他曾想:這名字才符合一只狗的氣質。 現在不是說名字這件事的時候,霍己厭被一個男人實實地壓著,白千行的人形足有二十六、七歲,乍一看還有一些熟男的氣質——如果他不動輒耍寶的話。 白千行低頭:“我以為你會喜歡的?!闭Z氣有些低落,連霍己厭都能感受出來,表示白千行在駕馭這個“低落”類型的人類感情還比較成功。 霍己厭見白千行低垂眼簾,兩排垂落的密制篦箕一般的睫毛盡顯憂傷,霍己厭看著心疼不已,趕忙道:“我也沒說不喜歡啊?!?/br> 白千行眸子又亮了起來。 霍己厭繼續說:“只是這個喜歡不是那種喜歡,”他忽然覺得自己和一只奶狗討論這種高深的問題十分喪心病狂,無奈地問了一句,“你知道什么是喜歡么?” 白千行就著這樣的姿勢又往上挪動了一下,此刻已經完全可以鼻尖對著鼻尖了——如果霍己厭沒有用雙手抵著他的話。 白千行騰出一只手,將霍己厭欲拒還迎的兩只爪子扒拉下去,以肘關節撐著自己,盯著霍己厭,恨不得盯出負距離來。 霍己厭頓時感覺汗毛倒立! 白千行沉聲道:“喜歡就是,一生不離?!?/br> 聲音明明是那么輕,就如今晚的月華那般柔柔,可卻直直地穿過了霍己厭的靈魂,在深處的某個地方響起另外一個人的聲音,也是這般堅定:“教主,在下顧筇枝,愿信奉葬花教,一生不離?!?/br> 霍己厭掙脫地要起身,他感覺自己現在腦子有點亂,甚至有種現在的自己并不是自己一般,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總之他現在急需出去冷靜一下。 白千行以一個二十六、七歲的男人身軀壓著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自然是只要自己不同意,霍己厭就根本沒有掙扎的余地。果然,霍己厭試圖掙扎了幾下都沒能如愿,于是他微怒道:“放開!” 白千行這次并沒有那么聽話,只是死死地盯著霍己厭的眼睛。他在害怕,他害怕再變回一個人,那樣的日子,生不如死。 他壓在霍己厭身上,對著霍己厭微有怒慍的眼睛,輕輕將頭附上去,額頭抵著霍己厭會開三瓣紅蓮的眉間,一會兒后,他略微偏頭,在霍己厭的側脖子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白千行的聲音吹拂著霍己厭的耳畔:“那天晚上,你就是這樣咬我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哇!突然發現自己也會寫小甜餅式互動了,你萌縮,甜不甜甜不甜甜不甜?*^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