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佛莽僧[重生]_分節閱讀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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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蓮花仙境(二) 走進來的男人是一身云遏弟子的打扮,烏發半束,一襲玄青色衣袍,配一把玄鐵寶劍——云遏弟子均是以鐵血陽剛、嫉惡如仇的形象而聞名八荒四合。 來者明顯帶著怒氣,聲音高了八度:“誰借你膽子綁了他的!我還是你眼里的王爺嗎?!” 男子立刻換上和顏悅色的虛偽表情:“王爺,您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您是替母戴罪之身,別讓這蓮花仙境的云遏弟子身份沖昏了您的頭腦?!?/br> 王爺?!有哪位下屬是這種口氣和王爺講話的? 進來的男人是云遏掌門邱纓的大弟子,也是他最寵愛信任的弟子,現名為凌奚。 他也是東暝國老皇帝的第三個兒子,也就是霍己厭前世的三弟。只不過這位曾經的三皇子只在東暝國掛了個名,霍己厭從來沒有見過他。據說,他是老皇帝正妻的婢女所生。 說到那位老皇帝的正室之妻,在霍己厭意識里就一直是個未解之謎,自霍己厭出生以來,就沒有誰談及過這位父皇的皇后,只是有一次發燒燒得有些迷迷糊糊,自己跑到父皇的宮殿,無意見聽到母妃在和父皇吵架,聽到了這位神秘的皇后。 只是當時比較小,又發著燒,根本沒有聽明白一星半點有用的消息。之后霍己厭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這位皇后的婢女在得知自家小姐離世后,自覺愧對她,便帶著自己的兒子離開了皇宮,離開了東暝。 老皇帝沒有來得及給這位婢女一個名分,由于愛屋及烏的心里,老皇帝一直十分寵這位婢女。集寵于一身就是集怨于一身,或許這位婢女最后的離開,除了想要贖罪外,幾位當初的妃子也是“功不可沒”的。 當然,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婢女身份卑微,做事又小心謹慎,二十多年過去了,早已斗轉星移,改天換地了。況且在蓮花城——一個距離東暝七萬八千里的地方,能夠認出凌奚的真實身份的少之又少。 而這位抽打霍己厭的男子,是東暝國現任皇帝的心腹,能夠找到凌奚,應該也是下了一番狠功夫的。 男子雖然作為下屬,但是在凌奚的面前,依舊是趾高氣昂的面孔,他道:“王爺不要忘了自己也流著東暝國的血,一切以東暝的利益為前提是理所當然。王爺貴為云遏弟子,自然要好好利用這個身份,而不是為一點小兒女情長而忘了國家大義?!?/br> 凌奚并不是能夠忍氣吞聲的人,準確的說,整個云遏門除了掌門家的幾個孩子,其他都不是懦弱之流。他當機立斷地抽出手中的劍,直指男子的喉鎖,冷冷道:“你以為我會稀罕東暝國骯臟的血脈嗎!” 男子面無懼色,可能知道自己上頭有凌奚不能侵犯的靠山,在凌奚直指的劍鋒前微微抬起頭,不急不緩地說:“我來蓮花城也這么些日子了,王爺那點小心思我早已心知肚明。這次我抓了邱小公子只是想給王爺一個提醒,云遏掌門病危,繼承人卻遲遲未定,若想穩固東暝中原霸主和云遏仙派之最的地位,達到雙贏的目的,王爺或許就是最佳人選?!?/br> 霍己厭隔著屏風隱隱約約看著兩個男人,光明正大地聽著他們類似政治問題的交談,偶然聽到“東暝”二字,就猜到,他那個野心勃勃的二弟又要搞事情了。 很有可能,這位及時殺出來救他一命的男人是東暝安在云遏的眼線,并且有欲要接管云遏的趨勢,總之就是目的不純。 凌奚目露兇光地看著男子,男子勾唇一笑,示環二指接住劍鋒,輕輕往旁邊一推,大搖大擺地走出門外,邊走邊道:“以現在東暝國的發展趨勢,鏟除一個小小的云遏易如反掌,云遏之外還有很多小仙流之輩在奮起直追呢,東暝無疑是云遏現在最大的靠山,孰輕孰重,望王爺自量?!闭Z畢,身形已經離開了屋子。 的確,云遏門已經大不如以前了,云遏掌門之女體弱多病、公子懦弱緘默,唯有一個庶出的二女兒有些本事,卻自小驕縱蠻橫,不堪大任。這三年來,云遏掌門漸而病危,一時間竟后繼無人。 整個云遏因為掌門的倒下而人心惶惶,云遏門之外還有很多后起之秀,取代云遏“仙派之最”的位置指日可待。 凌奚在屏風外愣愣地站了一會才轉過屏風來到霍己厭面前。 霍己厭當即一愣,這位公子倒是和他的前世極為相像,竟比他一奶同胞的二弟還要像,不由地對這位公子心生好感,可隨即想到自己現在赤.裸著身體,一時間將友好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顯得十分尷尬。 凌奚挑劍,嗖嗖幾下,廢了束縛霍己厭的木樁?;艏簠捜讨磳⑹殖?離鐵釘,握著自己血淋淋的手,剛想露出些感激的笑容,可一想到那位小公子是個羸弱緘默的人,恐怕不會和人自來熟,便收起了習慣性示好的笑容,只是面無表情道:“謝謝?!比缓笸现坏姥弁T外走去。 凌奚的聲音響起:“你都知道了?我不是蓮花城人,我是東暝國人,我是東暝國安在云遏門的jian細,我的存在對于云遏門百害而無一利?!?/br> 霍己厭心想:這關我屁事,我現在既不屬于東暝國,也和云遏沒什么瓜葛,管你什么人呢。 他現在只想拖著他血淋淋的赤.裸身體趕緊從這個人面前消失! 霍己厭一言不發,只一個勁地往外走,血從他出發的地方一直延續到門口。 忽然一道黑影從他的上方落下,一身玄袍落在了他的身上,恰好裹住了他羞恥的身體?;艏簠捘_步頓了頓,他深刻地清楚:這個時候就別瞎逼逼了,趕緊遁才是王道。 于是他繼續一言不發,加快腳步逃離了這個地方。 留下凌奚一人望著他的背影,他自小和這位掌門之子一起長大,他知道,邱小公子雖然緘默羸弱,卻有著一個堅韌隱忍的心。凌奚因為玄袍外借,脖子上掛著的象征云遏身份的雁紋銀牌露在了外面,他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雁紋銀牌,喃喃自語道:“他都知道了……會去告發我么?!?/br> 霍己厭離開了這間屋子不久,就因為失血過多而開始迷糊了,初來乍到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個方向走,迷了路力脫后一下子栽在了地上。 當他醒來時,下意識感覺到自己下面熱熱的,有種想要那什么的感覺?;艏簠捫邜u地想:最近不至于這么饑渴吧,要不趁著沒人自己那啥一把?不知道這個十六歲的身體那啥起來會不會有種特別的舒爽呢! 霍己厭一想到這副長不大的身體就一陣牙酸。 正當他忍著疼痛坐起來,目光就捉住了讓他要發.情的罪魁禍首——他居然被一只狗舔了蛋.蛋! 這只狗看起來還只是一個小奶狗! 他居然被一只狗……我cao這比“我被一只鬼親了”還他媽喪心病狂…… 鬼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是有多慘絕人寰! 霍己厭此時此刻的心情已經無法用普通粗俗的語言來形容了。他一蹬腳將小奶狗踢出去老遠,自己則蜷縮在小角落里,把不知道為何跑到很遠處的玄青色長袍扯了過來緊緊裹住自己。 小奶狗委屈地“嗷嗷”叫了幾聲,又死心不改地蹭到霍己厭身邊。 霍己厭大聲怒斥了一聲:“你別過來!” 小奶狗似乎能夠聽懂人語,知道霍己厭動怒了,就停下了四條腿,端坐在地上,水汪汪的冰藍色眼睛望著霍己厭,不時地歪了歪頭,似乎很喜歡霍己厭的樣子。 霍己厭這才能心平氣和地靜下來打量自己身處何處,這是一個小山洞,類似葫蘆形,洞口很小但洞內卻很舒坦。地上是新舊不一的稻草,自己剛剛睡著的地方是大把新的干凈的稻草。其它地方都是亂七八糟的稻草,食盤,還有類似原始人的工具等。在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下霍己厭看到了一個比較熟悉的東西——紙張。 紙上歪歪扭扭地寫寫畫畫著霍己厭看不懂的字體,字旁邊還有小奶狗的梅花爪子印,很整齊一排向下,就好像是人們列了一個計劃表,做完一件事在后面打鉤一樣。 霍己厭想:看來這就是小奶狗的家了。 他把目光轉向小奶狗,小奶狗一身雪白色的毛色,唯有右耳尖上有一撮灰色的毛,一雙冰藍色的圓眼顯得尤其楚楚可憐。小奶狗看見霍己厭在看自己,立刻興奮地搖起尾巴,吐著小舌頭要求撫摸。 霍己厭自小看見這種生物就難以抗拒,剛剛的氣也就消了大半。他剛想湊前去安撫一下被他踢了一腳的小奶狗,忽然發現小奶狗的舌頭發綠,這可不是一只正常狗應該有的顏色。 他下意識地望了望自己的身體,自己一身的傷口都被涂抹著綠色的藥草,連自己隱蔽地方的傷口,也被某只細心的小奶狗輕輕涂抹上了藥草。 霍己厭心一暖,對小奶狗的喜愛又開始飆升,他向小奶狗招了招手,輕喚一聲:“汪汪,過來?!?/br> 小奶狗一聽霍己厭在叫自己,立刻抬起自己圓敦敦的屁股朝霍己厭撲過去。 霍己厭揉摸著小奶狗圓滾滾的身體,或許是這只狗比較奶氣的原因,小奶狗比較圓潤,比大黃的手感好多了,霍己厭道:“是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