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小風哥的事
后來回到修理店的時候小風哥已經回來了,他還問我干啥去了,我說沒事,讓鐵蛋帶我出去了一趟,小風哥說讓我在外面注意點,說我爸那事沒談順,怕那些人找我麻煩,我說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在睡覺呢墨鏡潔就來找我了,當時我都沒穿衣服,墨鏡潔直接就把我被窩掀開了,給我整的挺不好意思的,我說你這么早來干啥啊,墨鏡潔跟我說她可能下午就要走了,估計明天就能到了吧,過來跟我道個別,順便警告我一聲,說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讓我老實點啊,不然等她回來肯定要跟我好好算賬。 我直接就給她摟懷里我說你想咋跟我算賬啊,說著就在墨鏡潔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惹的墨鏡潔叫了一聲,然后罵了我一句流氓。 完事以后墨鏡潔跟我說起了林一妹的事,我還問她林一妹咋回事啊這是,咋又跟陳少秋搞到一塊了,墨鏡潔還說我一提起林一妹我咋就這么激動呢,我說你瞎說啥,那不是你好姐妹么,墨鏡潔跟我說這陳少秋也真是不要臉,把一妹都傷成這樣了,現在還厚著臉皮來找人家,我說那蛋哥又咋回事啊,墨鏡潔說蛋哥可能也就是想玩玩林一妹吧,后來陳少秋可能是不太樂意,兩人就因為這吵了嘴,后來慢慢因為這事就干起來了,我說該,墨鏡潔說咋,我不是還想從中間再插一腿吧,還讓我趁早死了這條心,不然就把我第三條腿給割了,我說你放心吧,我跟林一妹都是過去了,再怎么我也不可能跟她有啥了,墨鏡潔說這還差不多。 一直跟墨鏡潔在修理店待到中午,墨鏡潔她媽給她打電話她才回去,墨鏡潔走的時候還警告我說讓我離林一妹遠一點啊,說她不是不信我,是信不過林一妹,我說行了,你放心去吧,我自己心里有數,墨鏡潔這才走了。 墨鏡潔走了以后我就到樓上去睡覺了,因為早上起來的太早了,所以現在困的不行,鐵蛋跟雷龍他們說店里也沒啥事,就讓我去睡了。 之后的這段時間我基本上就在修理店里待著,除了跟鐵蛋他們出去上網去,基本上啥也不干,中間袁蕾蕾還叫我出去過幾次,第一次是我跟鐵蛋他們喝多了,就沒去,后來我怕讓墨鏡潔知道了,也沒去,袁蕾蕾也就沒再叫過我。 這中間大概過了半個多月吧,眼看就快開學了,雷龍說他想回榕城老家去看看,我尋思我也有好長時間都沒回去了,我給雷龍說完了我跟小風哥說說吧,等他有時間了就帶咱回去,雷龍說行。 也就這天吧,小風哥晚上回來了,看樣子好像喝了不少酒,嘴里罵罵咧咧的,思思姐好像也不太高興,倆人都沒說話就上去了,我也沒敢跟小風哥說雷龍想回榕城老家的事。 第二天起來以后看見小風哥還是不太高興的樣子,我就問小風哥說咋了,小風哥剛開始不太想說吧,就跟我說沒事,我說跟我還有啥不能說的,小風哥看了思思姐一眼就跟我說四哥那項目好像已經定下來了,給雞毛哥了,這話一說出來,思思姐就摔門出去了,小風哥也沒攔著她。 我尋思四哥這也太那啥了,我說不是有思思姐呢么,小風哥說四哥那人太勢力了,雞毛哥不是有個姐夫么,挺有本事的,給四哥塞了不少錢了,倒是他那個姐夫四哥不怎么喜歡,幾次都在小風哥面前說過要搶了他的生意,不過小風哥這人并不是傻子,肯定不會讓四哥拿去當槍使,也就沒做動.作,所以四哥就決定把項目給雞毛哥了。 我問小風哥說思思姐就沒再勸勸四哥么,小風哥說勸過了,要是有用思思姐也不會這么生氣了,后來小風哥說這事我也不用cao心了,說他自己心里有數,不行就找人陰雞毛哥一次,讓他住上幾個月的醫院,項目指不定能拿回來,小風哥雖然嘴上這么說,可是我太了解他的為人了,陰別人的事他可干不出來,小風哥說沒事我就出去玩吧,不就一個項目么,就當沒有過吧,我也就沒再說啥就出去了。 后來出去沒多久我電話就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是光頭的,我問他啥事啊,光頭問我在哪啊,我說在店里呢,光頭說他今晚上沒事,說讓我叫上凱子,一起出來吃頓飯吧,我尋思正好閑的無聊,就跟他說行,正好想跟你說點事,光頭給我說了個地方,然后說了時間以后就掛了。 跟光頭掛了以后我就給凱子打過去了,凱子好像還沒睡醒呢,我問他昨晚上干啥去了啊,凱子說這幾天跟馬靜有點激烈,說一晚上得好幾次,整的他都有點虛,我說找個時間好好補補吧,凱子問我找他啥事啊,我問他晚上有事沒啊,凱子說沒事吧,我說行,晚上光頭叫去喝酒去,凱子想了想說能帶馬靜去么,我說你想帶就帶上吧,凱子說行,然后問了時間以后就掛了。 到下午的時候小風哥跟思思姐就出去了,他倆走了沒多久凱子就給我打電話呢,說他到了,問我在哪,我說讓他等下吧,我馬上就去了,凱子說行。 跟鐵蛋他們交代了一聲我就走了,到地方以后光頭也來了,他是一個人來的,說怕跟著人來不方便,凱子跟光頭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所以也沒啥拘束的光頭說的地方挺偏的,光頭說平時他還會跟以前武校幾個人來這里喝酒,說這里地方不好找,也不怕被人跟著,我尋思光頭現在也學得聰明了啊。 光頭叫老板過來點了幾個菜,然后又整了幾瓶白酒,馬靜還說不讓凱子喝白的,我還逗凱子說最近不是虛了么,整點白的給勁,凱子還一個勁的說好,好,惹的馬靜在一邊一直掐他。 菜還沒上來,光頭就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馬靜也倒了一杯,然后光頭就說凱子今天能賞臉過來,這杯酒是敬他的,凱子說都是兄弟,就別說那么見外的話了,然后光頭就一口干了,我們三個也一口氣灌了下去,可能是沒吃東西的原因吧,這一杯喝下去讓我感覺有點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