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舞會邀請
畢業舞會,一直是整個a國的傳統。 尤其是每年畢業典禮,都會邀請從這里畢業的精英,可能是企業家,也可能是明星藝人,過來演講,或者是唱首歌跳個舞。 一般都是很受年輕人追捧的那種,這也是a大比較受年輕人歡迎和向往的重要原因之一。 喬知畫從這里畢業那年,還有樂隊過來演出。 喬知畫看著今年a大會來的一些人,倒是不怎么感興趣,反正她也不怎么關注這些青年企業家,或者是明星了。 但是以前同學特別向往的樣子。 甚至邀請她過去一起參加。 喬知畫想著,雖然在a國的日子不多了,可也不是無事可做,再者,這幾天沈斯還有重要的合作,她想在他身邊陪著。 可誰知,她雖然拒絕了,但過去同學的電話卻一個接著一個的打。 甚至有直接到酒店里來拉她的。 沈斯還以為他們只是出去玩罷了,而且過來的又是幾個女生,所以就放任喬知畫去了。 喬知畫這邊呢,本來想告訴沈斯是畢業舞會的,可是仔細想了半天,他工作那么忙,不想讓他分心,也就沒說。 所以走出酒店的時候,喬知畫回頭看看,還是有些心虛的。 “艾可,走了,大家都等著你呢?!?/br> 喬知畫哀嘆一聲,匆匆上了車。 這也是a大與其他學校不一樣的地方,往屆畢業生也可以來參加畢業舞會,畢竟a大是政府辦的,比較豪氣。 一路上,大家都吵吵鬧鬧的。 有人直接把禮服遞給她。 正是當年畢業穿的那件,大家也都是,原來這場還是懷舊會呢。 喬知畫擁抱住大家,與大家閑聊起來。 到達a大后門,幾人拉著喬知畫匆匆進了校園,畢業晚會的氣氛很濃烈,到處的樹上都掛著彩燈,地上還鋪了紅毯。 雖然圣誕節過去了,可還有人是懷念的,就干脆把一些圣誕的裝飾都搞出來,堆到門口。 舞會要晚上才開始,喬知畫先和朋友們換上了衣服,到處蹭點吃的喝的,該說不說,a大食堂為大家準備的點心和水果都是特別好吃的。 怪她上學的時候,并沒有多在意食堂里的東西好不好吃。 光是想著門外面酒吧里的酒有多好喝了,現在以一種懷念的心情來吃,總覺得心里不太舒服。 這里怎么說也是母校,可能很久都不會回來了。 身邊的朋友也見不了了。 越想越傷心,她與身邊每個人都擁抱了下。 “艾可,別這么愛哭了好嘛,當年的你,可是從來不流眼淚的?!?/br> “就是,這都不像你了?!?/br> 喬知畫被她們說的逗笑了,只能跟她們繼續打鬧著,仿佛回到當年。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當鈴聲響起,大家紛紛站在兩側就位。 整個畢業舞會分為三個階段。 現在就是第二階段,跳舞,第三階段就是分別了。 喬知畫看著對面的朋友,有些忍不住笑,她總覺得,這個場景就像是從前的e國,互相交換著跳舞。 有種儀式感。 換到另外一位舞伴時,是個剛畢業的男生,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戴個眼鏡,要牽手的時候,連喬知畫的手都不敢碰,只敢握住手腕。 一場下來,喬知畫算是對這個有禮貌的紳士記憶十分深刻。 中場休息時間,喬知畫正打算去趟洗手間,會場的燈突然間滅了。 所有人都有些驚慌。 朋友過來抓住她的手,“應該會沒事的,我們幾個在一起就好?!?/br> 周圍漸漸議論起來,有的害怕,有的煩躁,也有的在罵電力監管的問題,關鍵是現場一片漆黑,什么都做不了。 喬知畫第一時間就想給沈斯打電話,可是換了衣服,手機都放更衣室了,她現在真是覺得手足無措。 舞會在一個封閉的會場里,根本沒有窗戶,所以一點光都透不進來。 “大家安靜一下,我們正在盡全力搶修電路……” 話音未落,突然有一束燈光亮起,不遠處,沈斯走到燈光下,手捧著一束鮮花,邁著輕快的步子朝著喬知畫的方向走來。 喬知畫心中一震,她記得自己跟沈斯說過,不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求婚。 現在看著他朝著自己走過來,覺得有點發蒙。 他的腳步越近,身邊朋友就越是要把她往那個眾人矚目的地方推,有某個瞬間,她感覺自己好像并不討厭這種感覺。 什么情情愛愛,卿卿我我,都是屬于他們的,與旁人無關。 所以,喬知畫說服自己只準沉浸在這個場景里,多一個人都不要在意。 想完這些,沈斯已經走到她面前,眾人歡呼之下,他先將花獻給她。喬知畫想,或許是自己想多了,他只是給自己送個花,然后邀請自己跳支舞罷了。 可下一秒,他就單膝跪下,右手舉起一個黑色的盒子,盒子里面是一個鉆石戒指。 算不上普通,但是自己一眼就想看中的那種款式。 扭臂包裹著鉆石。 明明只是一塊石頭罷了,買到手里也沒有升值的價值空間,可是,就是讓所有女人都心馳神往。 在看到它靜靜的躺在首飾盒子里那一瞬間,喬知畫有些心動,也或許只是因為,面前這個人,這幅畫面,實在不得不讓人感動。 甚至有多愁善感的人,比她先哭了起來。 喬知畫一下就不想哭了。 再說,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哭出來,實在是太沒面子了。 “你愿意嫁給我嗎?”沈斯說出那句被多少人曾經說過的話,很多人耳朵估計都起繭子了。 喬知畫只想趕快逃離這里,這樣她就不用再去看別人的眼光。 從小就幾乎是被所有人指責著長大的,現在反而有點不太習慣了。 “我愿意?!彼齽傉f完,全場都歡呼了。 可對于喬知畫來說,她和沈斯早就結婚了,領了證了,還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呢?不過就是一個儀式罷了。 “快起來吧?!?/br> 喬知畫將手里的花遞給朋友,又一把拉起沈斯來,兩人匆匆逃離了舞會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