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兒_分節閱讀_75
他少時長年混跡軍伍,精力大都耗在cao練征戰之上,欲求并不旺盛。待到登基繼位、有了對子嗣的需求,床笫之事更是講究按表cao課,雨露均沾;雖也因男人的秉性而在技巧上頗費了些心思琢磨,卻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如是種種,心底談不上如何渴求,以他的自制力,自也不可能落到那種急不可耐、余裕盡失的狀況之中。 直到此刻。 望著身下滿心滿眼全是自個兒的愛兒,那眉眼間熟悉的思慕與渴盼讓蕭琰再也無暇顧及其他,卻是不過三兩下功夫就將眼前的少年由外到里、徹徹底底地扒了個干凈,讓愛兒那骨rou亭勻、柔韌緊實的身子再無一絲遮蔽地映入了眼底。 蕭琰雖已非第一次見著愛兒以少年而言足稱完美的身形,可今時不同往日,宸兒原就白晰的肌膚讓榻上那條大紅錦被襯著,卻是顯得越發瑩潤透明、精致炫目,讓帝王幾乎是著了魔一般難以自禁地將人從頭到腳一遍遍往復掃視、愛撫、親吻著;既愛若珍寶、呵護之至,卻又難掩心底教人發狂的渴求。矛盾卻同樣深刻的情緒彼此拉鋸,最后的結果,便是少年膚上仿若紅梅般的印記處處綻開,襯上周身因情動而淺淺暈染上的誘人瑰色,真真是應了那句秀色可餐,只單單瞧著,便讓人感覺身心饑渴難抑。 而造就了這一切的帝王,自是無需壓抑、也不打算壓抑的。 他此前變著法子對愛兒的身子好一番調教,就是為了這日能順順當當地將人拆吃入腹、徹底占為己有;眼見愛兒清美秀逸的面龐已在他的撩撥下春意漸生,一雙黑白分明的鳳眸更已眼角發紅、淚光盈睫,當下終是再難按捺地一把分開愛兒微微蹦直了的長腿欺身而入,不意方取了些脂膏欲探入那兩股間的花徑好生潤澤一番,便因入眼的景象而有了片刻的怔楞。 ──還未等他抹上脂膏,少年色澤粉嫩的rouxue便已是水光瑩潤、翕顫不休,更有一截熟悉非常的穗子綴在xue口之外,顯然愛兒不僅做足了準備,花徑里還正容納著他此前專門訂來調教宸兒那處的yin具,只待將之取出,便能提槍上陣、恣肆沖殺……從穗子的顏色辨認出宸兒此刻所用的應是那組玉球,蕭琰一時喉頭發干、下身脹疼,足足吞咽了好幾下才終于鼓足了勁兒探手握上了那截長穗,一個使力將深埋在愛兒花徑中的玉球緩緩扯了出來。 嗯…… 即使已非頭一遭經歷,可當體內的玉球被拉扯著摩擦過內里逐寸退出體內時,xue口一張一合、好似吐出些什么的感覺卻仍讓承受著的蕭宸禁不住一聲驚喘、喉間亦難耐地泄出了淺淺低吟。撩人心尖的音色襯上花xue吐珠的yin靡景色,饒是蕭琰已竭力逼著自己保持理智,也僅能堪堪控制著不讓自個兒挺身而入的動作過于躁進,同時深深凝視著身下的愛兒、似安撫又似渴求地呼喚著對方的名而已。 宸兒……朕的宸兒…… 嗚…… 感覺到那直抵上下身的、屬于父皇的熾熱欲望,饒是那一點一點撐開xue口、隨著侵入逐步推撫開內里皺褶的陽物是他此前從未承受過的粗大,蕭宸心底存著的,亦只有終于得償所愿的喜悅,與發自身心的迫切渴求。 哈啊、父皇……嗯…… 只是心中所想是一回事、身子如何反應又是一回事。內里被強撐至極限的不適讓少年清美的面龐有了少許的蒼白,眸間盈著的淚光也因而又更洶涌了幾分。似歡愉又似難受的驟喘悶吟與乞求般的喚聲交相流瀉;卻到那足有兒臂粗細的龍根盡根沒入至頂、實沉的囊袋隨之靠抵上會陰,承受著的少年才輕輕吁了口氣;卻又在身心俱感充實的同時、不可避免地因眼下的狀態生出了幾分交雜。 他對這段逆倫違常的情事雖早有了覺悟,此前也與父皇有過程度不等、只是未到最后一步的床笫之歡,可真正合為一體、魚水交融的此刻,一想到眼下正侵占、填滿著他的正是他血緣相系、從小看護他到大的生身之父,那種觸犯禁忌的悖德之感就變得前所未有的鮮明;讓蕭宸便從未想過退卻,心底的感覺卻仍復雜得難以言喻。 所以他最終只是張了張唇、喃喃喚道:父皇…… 莫怕。 知道愛兒這聲喚是因為什么,蕭琰輕聲安撫道,筆直凝向次子的眸光沉著、包容而溫柔,讓人只單單瞧著,便覺一顆心瞬間落到了實處: 無論如何,父皇總會在旁陪著你、守著你、護著你的。 ……嗯。 而回應的,是少年沒有絲毫懷疑、且堅定而滿載著依戀的一個頷首…… 卷四 兩世情纏帝闕興 父子情濃綱常棄,紅羅帳暖春意盈 ──這一日、這一刻,他已經期待得太久太久了。 望著上方男人微微涔著汗水的俊美面龐、感受著體內來自于對方的guntang與脈動,龍床之上、層層迭迭的大紅衾被間,正承受著侵入的年輕太子面色潮紅、眸光迷離,即使后xue在那碩大龍根侵犯下不可免地傳來了陣陣不適,也依舊熄不去他體內因彼此終得結合而竄起的焚身yuhuo,和心潮因之而起的涌動與浪濤。 因為那張早已鏤刻入魂靈的容顏;也因為彼此相系的血脈,和那份延續了兩世的父子親情。 即使心底對父皇的孺慕和依戀早已超乎尋常,初初重生之際,蕭宸也從未想過……他父子二人,竟也會有發展到這等地步的一日。 若說在此之前,那些親熱和觸碰都還勉強能用教導二字概括;那么此時、此刻,他與父皇,便是徹徹底底地過了線、越了軌,真正應著了那父子相jian一詞。 可或許是此前已得了父皇承諾的緣故,盡管體內屬于另一個人的脈動與溫度讓他再直觀、真切不過地體會到了自個兒正于父皇身下承歡的事實,這樣的認知卻并未在少年心底激起絲毫不安或惶恐,反倒讓那種禁忌的悖德感越發加深了心底的渴求──一想到眼下貫滿了他后xue的并非那些形式各異、卻同樣冰涼堅硬的yin具,而是父皇那根筋理賁張、猙獰粗脹的熾熱陽具,蕭宸體內本就竄著的yuhuo立時又更猛烈了幾分,緊緊裹絞著那物的內壁更是一陣難耐的酥麻漫開,讓他不由一聲急喘、情動難抑地泄出了一聲悶吟: 嗚…… 難受? ……不。 入耳的關切讓聽著的少年頰上霞色愈甚,可迎著父皇愛憐卻也灼熱的目光,卻怎么也無法違心地點頭應是,只得紅著臉這么訥訥應了一字。 而這一應換來的,是上方帝王瞬間又更深上了幾分的眸光,和自胸腹間發出的、連身子都不由微微震顫的低笑。 既非難受,那便是舒服……或興奮了? 察覺那裹覆著自身欲望的內里因這一問吞絞得越發劇烈,饒是蕭琰閱歷無數,亦不由讓這前所未有的銷魂滋味逼得眼瞳微縮、脊背發緊,足費了好大的工夫才得以按下體內亟欲索要征伐的渴望,只目光灼灼地粗喘著啞聲問: 又或者……是兩者兼而有之? 父皇緣何……嗯、明知……故問…… 在彼此身軀全然嵌入、契合的此刻,便無需言語,蕭宸也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因他的情動而越發高漲的欲望。體內瞬間已又大上一圈的龍根讓身子被徹底占據、填滿的少年一時甚至生出了幾分奇異的飽脹感,不由又是一陣輕吟流瀉,眼角的紅暈亦隨之加深了少許: 孩兒所思所想……父皇應當……再清楚不過才是。 可朕卻仍想聽宸兒親口說上一句。 嗚── 如何?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