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怎么可以全是渣攻_分節閱讀_112
他的聲音像是從肺腑中擠出來的,他說:“簡守,你很好!” 簡守抬眼直視他的眼睛,兩汪碧藍色大海有什么在翻滾,他說:“我不好?!焙懿缓?。 嚴緘嗤笑出聲:“不好?不好還可以跟別的女人生孩子!看他的年紀,是在我們分開不久后就搞上了吧?” 簡守的聲音變?。骸叭绻f這是我自己生的呢?”因為回應的不確定性,簡守屏住了呼吸。 嚴緘突然覺得怒氣都沖上了頭頂,他突然掐住了簡守的脖子,恨恨道:“連謊言都那么拙劣,簡守我該說你沒變還是變了?” 就像有什么鎖在喉嚨上,沉重而壓抑,簡守沒有想到他們的第一次相遇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看吧,沒人會相信他,會將他當成瘋子,把他看做怪物的。 簡守垂下眼簾:好失望啊…… 嚴緘看著一動不動,不再辯解的簡守,突然就覺得挫敗并且疲憊不堪,原來通通都變了,時間在走,地球在轉,沒有什么會在原地等他。 嚴緘頹然地松開了手,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好像再次選擇離開了簡守的世界。 簡守看著他決絕的背影,最后蹲坐在了冰冷地上。 喉嚨并沒有很痛,心口的地方卻痛得發顫。 簡守用雙手捂住臉,臉上的表情難看至極,卻沒有哭出來,明明很難過的…… 年年用自己小小的身軀抱住簡守,稚嫩地問道:“爸爸吵架了嗎?他是不是壞人??!” 簡守放開手反抱住了孩子:“爸爸沒事,嚴叔叔不是壞人?!鄙钗艘豢跉?,語氣勉強輕松,“寶寶一定餓了,爸爸給你做晚飯吧!” 嚴緘很少來酒吧,這里光怪陸離、喧鬧情迷的氛圍,卻成了他逃避現實的場所。 也許是因為之前說了太多的話,嚴緘口中干燥苦澀不已,迫使著他一杯又一杯地灌著烈酒。 深褐色的酒水,解渴卻也*。 嚴緘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微笑,他讓簡守等他四年,自己又何嘗不是等了四年,歲月并沒有“虧待”任何人,他困在這寂寞中不曾逃脫。 可是寂寞是他一個人的,等待也是他一個人的,簡守背叛了他。 他無法接受心愛的人與別人上床,與別人生孩子,只要是想想就會心痛到窒息,他會想要殺了那個人! 有人來搭訕喝醉了的嚴緘,嚴緘要不就是用看仇人似的目光嚇退了他們,要不就是神經質地問他們“就這么耐不住寂寞嗎?很饑渴?” 于是就被人罵做神經病了,來這里玩的人哪個不寂寞,哪個不饑渴? 嚴緘飲盡最后一杯酒,看了眼這群魔亂舞的虛假世界,起身離開。 臥室里,簡守在黑暗中睜開眼睛,他聽到樓下的關門聲,嚴緘回來了? 緊接著臥室的房門被打開,簡守又閉上了眼睛,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后止于床邊。 床沿一塌,滿身酒氣的嚴緘將簡守壓在身下,強迫著索吻。 身旁還躺著熟睡的年年,簡守害怕不已,用盡全力推開嚴緘:“你喝醉了!” 嚴緘扣著他的肩膀,讓他不得動彈不得:“喝醉?我是瘋了!”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簡守的臉上,灼熱的吻再次落下,不留退路。 顯然僅僅是親吻并不能滿足嚴緘,他開始去扯簡守的衣服,動作粗暴,旁邊的年年有快被吵醒的跡象。 “啪!”簡守一個巴掌帥甩在了嚴緘的臉上,他說:“你滾!” 時間仿佛被靜止了,有什么在壓抑在發酵,最后都歸于無。 嚴緘從簡守身上起來,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仿佛從沒來過。 簡守愣愣地盯著虛空,淚水從眼角滑落再浸入鬢角。 嚴緘站在陽臺上靠在欄桿邊,有細雪飄進來落在他的身上和火辣辣的臉上,冰冷刺骨的同時又使他的大腦逐漸清醒。 原來他們終究是回不去了,真的很可惜啊,畢竟是這么多年的執念,就要嘗試著放下了嗎? ﹍﹍﹍﹍﹍﹍﹍﹍﹍﹍﹍﹍﹍ 第二天一早,簡守為年年穿上了一套黑色的小西裝,年年問:“爸爸,我們要去看爺爺奶奶了嗎?” 簡守點頭:“嗯,寶寶先跟爸爸一起去看爺爺,再去看奶奶?!?/br> 白巖山上,是整齊排列的墓地,有依稀的幾個抱著花的掃墓人。 簡守抱了兩束,年年也抱了一束雛菊。 墓碑是嶄新的,照片上的簡玦帶著淡笑,目光平和。 年年的眼眶比簡守還先紅,他抬頭問簡守:“爸爸,爺爺死了嗎?”死了就是再也不能說話,再也見不到了。 簡守說:“年年,爸爸的爸爸不在了?!?/br> 小小的年年哽咽出聲,主動握上簡守的手:“爸爸對不起?!?/br> 簡守蹲下來,擦了擦年年的眼淚,輕聲道:“年年,為什么要道歉呢?” 年年斷斷續續的回答:“因……因為,爸爸,嗚……一定很傷心?!?/br> 簡守的目光如水,很是感動而且感觸頗多。 年年還一邊搖頭一邊繼續道:“年年不要爸爸不在,年年也會很傷心的,非常非常的傷心!” 簡守連忙抱住他安慰道:“爸爸不會不在的,爸爸會一直陪在年年的身邊,直到年年長大變老?!?/br> 年年才終于松了一口氣,他的爸爸從來不會說謊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