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這里有一支極好的麻醉劑
那一晚,恩佐打開了山莊里的面向花海的所有窗戶。 他認真的洗干凈了自己,剃干凈了自己的下巴,噴上極淡的男士香水,換上一名紳士的衣柜里最華美的服裝。 裝扮完自己后,他沒有打開走廊里的吸頂燈,而是端著一盞搖曳的香薰蠟燭穿過花園,慢慢走向禁錮著那位東方美人的房間…… 心情如此輕松曼妙,他打算在今晚拆開哥哥臉上的紗布,然后呢?唔……先做些兩兄弟間的親密前戲吧,夜如此漫長,他有一整套流程可以慢慢實施。 ……他推開了那扇門,灰色眼眸一亮,瞬間動情。 那一夜山谷里的氣溫是那么的宜人,花園里的月季都盛開了,香氣氤氳在鼻尖,讓人意亂神迷。被他擒獲的男人被細細的鏈子束縛在病床上,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靜靜的灑在室內,白皙的皮膚看起來閃動著珍珠一般的光澤。 真不知該不該感謝造物主的神奇,從小到大都只能跪在地上仰視的天才哥哥擁有這世上最聰明的腦子,還有著世上最修長美麗的身體,最光滑無比的肌膚…… 把蠟燭放在一邊,他慢慢爬上床,雙手貪婪地撫摸著這具身體,嘴里喃喃有詞: “你知道嗎,你最致命的吸引力是什么?你原來那張臉……哦當然,那張臉很迷人,但更吸引我的是你那輕蔑的眼神,不屑的語氣,冰冷的目光……哦,我親愛的大哥,你不知道你越是那樣做,我就越亢奮。我第一次遺’精就是做夢做到了你,你在夢里對我不留情面的譏諷著,而我……則把你壓在自己的身下……哦,那感覺太美妙了,從那個十二歲的夜晚開始,我無數次的重復這樣的夢境,直到今天……” “很榮幸得知你是個變態這個事實?!眐ey在紗布下發出毫不收斂的嘲笑聲,“雖然我早就看出來了。你繼承了老波比的臉和身高,也繼承了他隱藏在道貌岸然下的卑鄙無恥。你現在最好再告訴我,其實你是老波比跟其他女人生的野種,這樣的話我心里會更開心些。我母親干凈優秀的血統不容許被你們玷污!” “你才是低劣的野種!”恩佐撐起上身,不客氣地給了哥哥一巴掌,“你是最沒資格說這種話的你知道嗎,這條馴不服的野狗!是誰給了你吃穿不愁的優質生活,是誰給了你在最高學府就讀的資格,又是誰讓你拿到了金手術刀獎,是誰把你推上神壇???奧斯特能賜予你這一切,也能收回一切把你打回原形?!?/br> “你錯了?!眐ey冷淡地反對,“是我給你們這個不溫不火的家族帶來了嶄新的希望和光榮,如果沒有我,你以為在雷姆教授死后你們這個封建自負的家族還會得到今日一樣的尊重嗎?做夢?!?/br> 蒼白的指節捏住了他的喉嚨,恩佐咬牙切齒地看著他,他該怎么做才能讓這伶牙俐齒的人徹底服軟呢? 他想了想,忽然笑了,“好吧,就如你所言,金手術刀key這樣的天才百年難遇,我們所有人都該匍匐在key的腳下。但是現在你看,key已經在世上消失了,他已經成了一個過去式,而你卻只能躺在這里說些風涼話。親愛的哥哥,哦不,我一直都想叫你我可愛的小key,你就是我專屬的鎖孔知道嗎,你從今之后只能匍匐在我的腳下,我是你唯一的鑰匙。啊,你臉上的傷口都結痂了,剛才那一巴掌有沒有弄疼你?” key厭惡地別過臉,卻無法阻止恩佐強硬地剝開他臉上的紗布。 恩佐猜的沒錯,這張臉已經好的七七八八,只要再養幾天就能達到完美的地步,“太棒了……”他把紗布扔開,冰涼的指尖憐惜地撫摸過那形狀優美的眼尾,精致秀氣的下巴,慢慢俯**。 “唔……” 左胸前突然傳來的劇痛讓key整個人都彈跳了起來,恩佐狠狠壓制著他,牙關用力在他胸前啃噬著。 “你這個變態!瘋子!”鏈條急速抖動,在月光下反射著玫瑰色的光華,極細,又極堅固。 恩佐笑得肩膀都在抖動,他狠狠咬住了哥哥胸前嬌嫩的皮膚,咀嚼著,一下、兩下……不夠,還是不夠,他反復虐待那塊可憐的皮rou,只咬得滿口咸腥,嘴里全是鮮血的味道才罷口。 “哈……哈……” “哼哼哼……呵呵呵……哈……哈……” 兩個男人都在大口喘氣,他們互相瞪視著,明明是極為曖昧難言的體位,圍繞著他們的卻是劍拔弩張的氣息……恩佐偏過頭吐出嘴里的血水,抬起上身解開了自己的皮帶,key頓時渾身戒備,隨時準備著跟這個無視人倫的瘋子拼命。 當時哥哥是怎么想的,恩佐不知道,他的關注點在那雙新生的眼眸上,它們漂亮極了,眼尾飛揚出一個魅惑的角度,沒有人能比哥哥更能體現出這樣一對眼睛的妙處。 現在這雙燕尾一樣的眼睛里充滿了怒意和殺機,等會兒又會變得怎么樣呢,它們會無助地閉合在一起嗎,長長的睫毛會脆弱的扇動嗎,眼角會流出晶瑩的淚水嗎? 他把褲子扔在一邊,一手一邊握住了哥哥的腳踝…… 也就在這個時候,月季花田里有了奇怪的響動,一伙人毫無征兆地出現在房子前,槍聲響起,子彈嗖的一聲從大開的窗戶飛進來,飛過恩佐的頭頂。 剎那間一切都亂了。 “……fuck!” 那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從窗口一躍而進,他把冰冷的槍管頂在了自己太陽xue上,隨后轉頭朝北鏈條鎖在床架上的哥哥說了一句他聽不懂的中國話。 他沒聽懂。 哥哥則回了他一句簡單的,他能聽懂的——“是的,你的手術我接下了?!?/br> 恩佐從沒系統的學過中文,經歷這件事后后,他終于下狠心請了中文老師學習了那種拗口別扭的發音。后來他才猜出那個男人應該是在問:“媽的老子沒看錯吧,你是奧斯特的院長嗎,你怎么被搞成這個鬼樣子!” …… 所以說,盡管key走私臟器那事是他們栽贓的,但哥哥確實在暗地里接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說他跟反社會組織有聯系不能說完全冤枉了他。 他們能找到他藏人的地方也不會是偶然,肯定是二者之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聯系方式存在。 是什么樣的聯系方式呢? 這個疑問到今日依然沒解析明白。 他猜測是他的人把key打暈帶來的時候他身上的一些飾品衣物里有什么能追蹤的小玩意兒吧!畢竟哥哥的警覺性向來很高,要不是他想盡辦法無論如何都無法接近他,他又怎么會獨辟蹊徑想到讓哥哥徹底死一回呢? 屏退一切知情者,只留自己一人和哥哥一起在這山谷莊園的恩佐輕易就被那些人制服了。他恨得差點背過氣去,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用子彈打斷了特殊金屬制成的鏈條。 當時的恩佐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還沒有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他肆無忌憚地在哥哥崇高圣潔的尊嚴上涂鴉之后,當哥哥反敗為勝重新站在制勝點的時候,他會遭受怎樣的反噬。 反噬,來的極快。 …… 當哥哥換上自己的衣服,從鏡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臉后,他面無表情地拿起架子上一只花瓶,用它狠狠砸碎了那面鏡子,隨后讓那幾個亞洲人在門外等他一會兒。 “這張臉真難看!”他回過頭來吐出這樣一句臟話。 恩佐被綁在床腳,嘴里被塞了一塊床單,滔天的怒火讓他雙眼血紅,蒼白的皮膚下面毛細血管絲絲縷縷都在炸裂。他瞪圓了眼珠,看著哥哥離開房間,幾分鐘后再次出現,他的手里多了一個托盤。 “%……#……”他認得,那是他私人手術室里的東西,他想干什么? “恩佐?!眐ey恢復了高傲的態度,他居高臨下地朝他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別害怕,看在mama十月懷胎的份上,我不會殺了你?!憧?,這里有一支極好的麻醉劑,我現在為你做個小手術,以回報你幫我改變容貌。雖然你的審美觀一如既往地糟糕,但我不跟你計較,反正你也不會喜歡我帶給你的這個小手術?!?/br> 恩佐腦子開始飛速旋轉,他直覺將要發生什么不好的事。但他說不出話來,只能看著那支針劑用力**了他下面裸露的某個器官。 ——劇痛只是一瞬間的事,馬上他因為緊張而充血的東西就失去了所有感覺??晌C感卻更甚,他有點猜到什么,但又情愿自己是猜錯了。 “……%¥#@!”你不能那么做,我代表的是奧斯特最優秀的基因,它值得被傳遞下去! 但他知道這個人向來熱衷于讓他們失望和憤怒,……不安和恐懼讓他拼命掙扎,奇效的強力麻醉劑卻讓他四肢無力,意識逐漸癱瘓…… “這是我作為長兄最后一次教育自己的弟弟:從今以后,要學會自制,別跟路邊的野狗似的,能跟自己的兄弟姐妹隨地**?!蹦樕线€帶著淺淡色傷痕的男人留下這樣一句話,“從今以后,這天下沒有k·奧斯特,也不要讓我再看見你這張臉。否則……” 銀色手術刀一晃而過,恩佐沒有感覺到痛苦,無邊的驚懼讓他在這一刻失去了意識。 …… ※※※※※※※※※※※※※※※※※※※※ 猜,院長做了神馬小手術!謝謝fujikosama的魚糧哈,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