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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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點,說早不早,說晚也不晚,霍司年是從隔壁省飛回來的。本來想要回來看溫瀾的第一場演唱會,怎料飛機延誤了幾個小時,因此,回來得也就晚了。 急匆匆趕到她家,又撞上了許如依,對他而言,這實在不算是個值得開心的事情。許如依長得斯斯文文,但說起話來就跟機關槍似的,根本就不饒人,說她是溫瀾的meimei?倒不如說她是溫瀾請到家里來的冤家! 所幸等了片刻,溫瀾就回來了。 “阿瀾,是不是累壞了?”霍司年遞上伴手禮,笑道,“給你買的巧克力。雖然要保持身材,但是偶爾吃兩顆也無妨?!?/br> 霍司年沒有告訴溫瀾,其實這盒巧克力是他花了很長的時間,走了很長的路,買到了最適合做巧克力的原材料做成的禮物。對于溫瀾的守護一直都是默默的,是在暗處的,他不在意溫瀾是否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動,他只要確定,溫瀾過得都好,就夠了。 對于溫瀾與霍司年無聊到了極致的聊天內容,許如依翻了個白眼,剛要回房,余光里突然瞄到了霍容景的身影。 幾乎是下意識地,許如依攏了攏自己的頭發,站直了身子,對著門外柔柔地說,“姐夫回來啦!” 回應許如依的,是霍容景冰冷的姿態,以及跟在他身邊的那個溫柔可人的女人。 蘇若雨走上前來,對著許如依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說道,“這是溫jiejie的meimei嗎?果真是有其姐必有其妹,jiejie長得大方美麗,meimei也差不多呢。你好,我是蘇若雨!” 面對蘇若雨的熱情,許如依沉默了片刻,她在打量眼前這個女人。 許如依對八卦周刊的消息是極其敏銳的,蘇若雨紅透了半邊天,她又怎么可能沒聽過這大名呢? 只是,她現在想要判斷的是,蘇若雨與霍容景究竟是什么關系。 是情人?不太像。是兄妹?顯然蘇若雨并不愿意將關系止步于此。 在腦子里將現有的信息處理了一番之后,許如依微笑著點了點頭,“你好,我是許如依?!?/br> 左右寒暄的話語聽多了也就那個樣,從霍容景進屋開始,就根本沒拿正眼打量過溫瀾一眼,她的心中有些酸楚,卻也只好將心頭的異樣壓抑下來。 在演唱會上又唱又跳的時候她不覺得累,散場之后卸下厚重的頭飾與妝容的時候她不覺得累,但是現在,面對著眼前這些人,這些人,她突然有些累了。 有些抱歉地看了霍司年一眼,她說道,“司年,我想去休息了。這盒巧克力,我會吃的?!?/br> 溫瀾的眼中難掩疲憊,霍司年忙點頭,目送著她離開。 溫瀾的存在就好像是一根將在場的所有人牽緊的弦,當這根弦被抽走,在場的人就變成了一盤散沙。 蘇若雨突然不知道自己跟著霍容景來這里是為了什么,畢竟在這個時刻,霍容景似乎也懶得理會她。 許如依也突然不知道自己站在這兒干什么,眼前的每一個人,她都不熟悉,雖說她對霍容景覬覦了一段時間,但是,人家壓根兒就不搭理她呀! 倒是霍司年第一個回過神來的。 他瀟瀟灑灑地轉身,瀟瀟灑灑地離開,沒帶走一片云彩。 溫瀾一覺睡醒天已亮了,她伸了伸懶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從床上起來。 一出房間,她就看見許如依裹著條浴巾躡手躡腳地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溫瀾心中一顫,隨即變了臉色,往后退了半步,將身子藏在門框后面。 許如依裹著條浴巾,浴巾遮住了兩條白皙的大腿,露出了光溜溜的膝蓋與小腿,連拖鞋都沒穿,腳丫子在地板上踩著,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水痕。 她的肩膀是裸露著的,濕噠噠的長發高高地盤起,露出修長的脖頸,明明應該是驕傲的公主,但做出來的動作,卻是鬼鬼祟祟的。 不出溫瀾的意料,許如依下了樓梯之后的第一件事情,是往右轉。 而往右轉的第一個房間,是霍容景的書房,那是他平日里經常待著的地方,許如依在這里住了幾天了,又怎么可能不清楚這一點? 一般來說,霍容景早晨起床之后不會立馬去公司。他的習慣是先在書房里沖一杯咖啡,讓腦子先變得清明起來,看一會書,再回公司處理公事。 許如依站在書房門口的時候,先是做了個深呼吸,將自己貼在額間的頭發往下撥弄了幾根,又調整了一番浴巾的位置,一時向上,一時向下,難以抉擇。 溫瀾的心逐漸涼了下來。 她冷冷一笑。 她知道許如依的為人,但卻怎么都想不到,許如依住在自己身邊,居然是為了霍容景。 許如依真是好樣的。平日里吃她的喝她的不止,現在倒是看上了她霍太太的身份了!若真那么喜歡這個身份,那就拿去好了,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受的委屈和苦痛有多么深。 溫瀾沒有攔著許如依去自取其辱,而是直接下樓,走到廚房去給自己做一頓美味的早餐。 一日之計在于晨,今兒個心情好,她給自己做了份可口的三明治,配著果汁感受清晨的自在時,書房里傳來一陣不耐的呵斥聲。 “給我滾出去!” 溫瀾只抬了抬眼皮子,不動聲色地繼續吃著自己的早餐。 霍容景不易動怒,但是清晨醒來,無端跑進一個這樣不要臉的女孩來,任誰都不可能不惱火。 “姐夫,我只是想幫你把書桌理好而已?!甭犝f男人都是來者不拒的,更何況她還是個水靈靈的小美人,許如依根本沒想到霍容景會用這樣的態度對待自己,一時之間,怔了片刻,許久之后,才想出一個就是連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不合理的理由來。 霍容景皺眉,由上至下打量了許如依一眼,眼神冰冷,帶著嘲弄。 “你這不自量力的期待倒真是自信十足?!被羧菥巴笠豢?,冷冷地看著她,“年紀輕輕腦袋里也不知道藏了些什么思想?!?/br> 一時之間,許如依頭皮發麻,霍容景的視線劃過的地方,不再是她引以為傲的年輕的身體,而是她的恥辱,她的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