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男人的戰爭
“賀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而且我也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你……” 喬瑜笙著急的伸手抓住了賀延的手,卻發現他的手冰冷的厲害。 “他還做過什么?”賀延眼神冰冷,沒有因為喬瑜笙的安慰而有任何的緩和。 在賀延的心里,戴天琪已經被他判了死刑了。 這個男人不僅僅敢覬覦他的女人,居然還真的動手了…… 也就還好喬瑜笙沒出什么意外,要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呢? 那他是要殺了戴天琪還是殺了戴天琪? 殺了他,喬瑜笙受到過的傷害,就可以一筆勾銷了嗎? 賀延甚至無法想象,當時的喬瑜笙有多脆弱多無助。 他不在她的身邊,她什么記憶都沒有,來到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面對一個禽獸的侵害,她一個人,要怎么熬下去? 只要想到這些,賀延就無法壓制自己滔天的殺意。 戴天琪必須死!哪怕不死,也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可笑的是他做出這樣惡心的事情以后,居然還自以為的覺得喬瑜笙是他的女人?還想要來跟他搶? 喬瑜笙緊緊地抓著賀延的手臂,“沒有了,真的沒有了,他做出那樣的事情以后,干爹干媽就把他送出國去了,這一走就是兩年時間,兩年內他沒有回來過,我也過得很好,我們沒有必要為了他……” “他剛剛說,你是他的妻子?”賀延繼續冷冷的問道。 喬瑜笙滿嘴發苦,不知道要怎么解釋這件事情。 “你不說,我會自己去查,不過如果是我親自查出來的話,他的下場會更慘?!辟R延反手握著喬瑜笙的手臂。 他的力度極大,顯然是出于極度的憤怒之中,甚至沒有注意控制力度,喬瑜笙吃痛,忍不住慘呼一聲,他才恢復了一絲的理智,意識到自己因為太過憤怒激動,差點就傷了喬瑜笙。 自從喬瑜笙當年失蹤以后,賀延的心理就一直有問題,很長一段時間,都有非常嚴重的暴力傾向,如果不是因為有賀千金的存在,他還不知道這五年時間會做出什么瘋狂的舉動。 “對不起,弄疼你了?”賀延滿臉的愧疚,自己剛才又情緒失控了。 他放柔了動作,拉起喬瑜笙的手腕,看著手腕上那鮮明的指印,內心十分的自責。 喬瑜笙溫熱的手覆上了他的唇,沒讓他繼續說下去,“我知道你心里在乎我,也知道你很生氣,但是我不希望你出事,戴天琪不是善茬,你跟他對上沒有好處的,為了我,為了千金,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 賀延定定地看著喬瑜笙,看到她眼底的擔憂和害怕,最終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妥協的點頭,“我聽你的,但是如果他再來招惹你的話,就別怪我了?!?/br> “你先好好養傷,你的傷一天不好,都不能動手,我不想下半輩子跟著一個殘廢度過?!眴惕ん涎鹋耐{。 賀延伸手摟著她的腰,將人帶入自己的懷中,“就算是殘廢,起碼也能夠滿足得了你?!?/br> 喬瑜笙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頓時俏臉羞紅,沒好氣的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你這個人怎么那么沒正經的?我不理你了!” 這樣露骨的話,她聽著覺得臉紅耳赤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 賀延見她這個可愛的樣子,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摟著人低頭就親了過去。 喬瑜笙抗拒了一下,沒推開,又怕太用力了,會傷著賀延,半推半就的,就被賀延摟著狠狠的一頓親。 原本不過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個吻,結果賀延跟喬瑜笙分開的時間實在是太長太長了,讓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時激動起來,這個吻便成了一個綿長的深吻,到最后甚至有些欲罷不能。 喬瑜笙感受到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頓時羞得恨不能挖個地洞鉆進去。 費力的將賀延推開,喬瑜笙臉頰緋紅,她捂著臉,嬌嗔的瞪了賀延一眼,“你,你,你怎么也不知道注意一下場合的?討厭!” 說著轉身就跑了出去。 賀延愣愣的看著喬瑜笙,第一次見她這樣嬌羞的樣子,讓他心臟不由得狠狠一跳,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朝著身體某處洶涌而去。 他暗自唾罵了自己一句,怎么就那么沒出息!要是回到了病房再胡作非為,說不定就成功了! 賀延滿心的后悔,自己杵著拐杖,慢慢的往病房走。 喬瑜笙跑出去好一會兒,被海風一吹,臉色的燥熱稍微消散了一些,想到剛才自己居然主動配合著賀延的動作,便又忍不住羞紅了臉,而且腦海里面,不其然的就出現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面。 “哎呀,我到底在想什么?真是羞死人了!”用力的一跺腳,喬瑜笙沒勇氣再回去面對賀延了,想想賀千金一個人在家里,萬一對上了戴天琪,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什么問題,她心里擔心,也顧不上其他,匆匆的往王宮里趕。 而此時,王宮之中,戴天琪跪在地上,蒼五九滿臉的憤怒,抬腳便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你真的是糊涂!兩年前做出那樣的事情,我跟你姑姑早就說過了,不準你再回來!你為什么要回來?為什么又要去sao擾阿笙?” “姑父,我喜歡阿笙!我要娶她!” “閉嘴!你這輩子下輩子,跟她都不可能有結果的!我勸你趁早死心!”蒼五九聞言又沒忍住一腳踹了過去。 要不是因為戴天琪是戴安的遠房侄子,他根本都不可能留他在安息國! 戴天琪滿臉的不甘心,“憑什么?我憑什么不能跟阿笙在一起?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就離開安息國,她不是要跟那個男人回去華國嗎?我去華國去追她!我相信只要我有足夠的誠意,我一定可以打動她的!” 蒼五九被他一番話氣得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你,你,你再說一次!再說一次!” “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