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這坑爹的奉子成婚!_分節閱讀_219
疾風看向千溟,見他仍舊狠狠地盯著自己,便試探地開口:“我不去野可以,阿澈你幫我拿到太虛冰魄丹,我就跟你回去?!?/br> “我……” “你答應過我的,難道你要出爾反爾?” “我……” 千溟見阿澈被疾風逼得無話可說,怒道:“出爾反爾的是你們!太虛冰魄丹就在我這里,有本事來拿!” 疾風目光一亮,他其實隱約猜到那東西就在千溟手上,只是不確定,因為這個太虛冰魄丹從一開始出現就是千溟用來威脅主子的,海國太子在赤焰國做質子,不可能什么都隨身攜帶,萬一被宇文德搜去了豈不是白白浪費? 但是左右護法身上就不一樣了,他們都是海國的精銳,保管一兩件海國寶物也無可厚非。 既然在千溟身上,那正好省了他再找這太虛冰魄丹的時間! 160:交手 疾風的目光變得勢在必得,當然他也沒忘記反駁千溟的話:“我們沒有出爾反爾,只是有不同的盟友而已。你們有仇怨,大可私下解決,不考慮大局就這么擅作主張地破除盟約關系真的好嗎?我想,如果貴國太子殿下知道這件事,說不定會多多考慮一番再做決定?!?/br> 千溟性子急,才不會聽疾風說這些,更不會多加考慮,如果此番遇見的人是云瀾,說不定還有妥協的余地。 “廢話少說,你若想要太虛冰魄丹,就來吧!” 阿澈夾在兩人中間,十分為難:“千溟大哥……” “阿澈,你躲開,此事不用你插手!”千溟倒是還沒被怒氣沖昏頭腦,阿澈這近一年的時間都跟疾風接觸,難免不忍心。更何況,阿澈年紀小,不懂人情是否,也沒經歷過什么大風大浪,讓他在這種大是大非上做決定還太勉強。 “木頭,咱們慢慢商量不好嗎?”阿澈急道。 “我也想好好商量,但你的左護法大哥可未必肯跟我慢慢商量!”疾風從船上站起身來,此行他們為了速度快,乘坐的是小船,而船上隨行的人不多,修為也一般,所以,疾風就只有一個人,來面對對方的一隊人! 阿澈都快急哭了:“千溟大哥……” “怎么?讓你冷眼旁觀你都不能接受嗎?還是你要幫他?”千溟狠狠瞪了阿澈一眼,阿澈不甘心地閉嘴,轉而哀求地看向疾風。 疾風根本沒看他,當機立斷地擺開了進攻的姿勢。 他只有一個人,自當先下手為強。 蒙洲出來的人,就沒有弱小怕死的。 當然了,疾風雖然一個人也一點都沒有在氣勢上落下風。 疾風這些年跟在納蘭齊身邊,盡斂鋒芒,但實際上,他的修為一點都不弱,而且他性子冷清,少言寡語,更能將精力放在修為上,否則為何單單他被納蘭齊待在身邊作為貼身影衛好幾年? 如今被分派到寧濱港轉而學習如何統領一方勢力,他知道這是納蘭齊在有意鍛煉他,所以他更沒有輕易用武力解決問題,但這不代表他修為弱。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海面上波濤洶涌,在水中能自由來去的鮫人并未占到便宜。 疾風是水火雙重修為的人,左右手同時開弓,水火齊發,威力無窮。 千溟剛開始有些招架不住,因為水與火是天敵,自古不相容,他所倚仗的是海水,所以當有火出現時,本能地有些懼怕。當然,懼意只是零星一點,這里畢竟是海上,海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當他摸清疾風的招式后,漸漸能與之抗衡了。 疾風知道他的火系修為只能在開始占些便宜,待千溟緩過來后,他便收了火系的攻擊,專心用水系能量與之過招。 千溟能成為海國左護法并非浪得虛名,而海國之人所倚仗的海水也不容小覷,雖然疾風也能利用海水,但相較鮫人的得天獨厚的優越條件,終究差了一些。更何況,千溟帶領的是曾經在海上英勇作戰的鮫人戰士,疾風一人之力有限,對方用車輪戰便能將他修為慢慢耗盡。 小船早已被滔天巨浪打翻,疾風需得分出一部分能量來維持一塊浮冰供他站立。海上是鮫人的天下,他們不用浮冰就能在海中來去自如。這樣一來,疾風的劣勢就更加明顯。 當然,為了維持住主子與海國的合盟關系,疾風并未下死手,這對他來說實屬難得。 蒙洲那個地方,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 若不是因為……疾風眸光一凜,看向場外一直愣著的阿澈,腦中靈光乍現。 一個虛招晃過,趁千溟躲避之時,疾風閃電般掠向阿澈! 阿澈目瞪口呆地看著疾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瞬移到他面前,隨后脖頸一痛,他被疾風制住了! 阿澈一直都覺得疾風的修為很高,平日里被疾風動不動就跟拎小雞子似的拎起來他還想著哪一天能奮勇直追,跟疾風并肩,沒想到疾風的修為竟然高到這種地步! 看來……平日里,疾風根本連他修為的三成都沒有涌出來…… 阿澈突然有些想笑,都這時候了,他竟然還在想這些不找邊際的事。 不是應該憤怒難過嗎?憤怒的是疾風竟然罔顧將近一年的交情,將他當做擋箭牌……難過的是疾風竟然一點都沒有猶豫,就這么把他當做人質威脅自己的族人…… 這些可能有一些,但更多的卻是釋然。 阿澈也很器官,自己竟然有了那么一絲釋然! 千溟大哥與木頭交鋒再進行下去肯定會兩敗俱傷的,這個臭木頭能在關鍵時刻想到自己,把自己當做擋箭牌,其實是最好的一步棋。 情勢發生如此變化,令千溟大感遺憾。 疾風面無表情地開口:“左護法,我只是個下人,無權將合盟破壞,我也不想走到這一步,阿澈是我朋友,也是你的族人,如果左護法將太虛冰魄丹叫交出來,我馬上放了阿澈!” 千溟雖然在某些事上當機立斷,也能下狠手,但他極為護短,尤其在海國子民海國將士越來越少的大情勢下,就更加珍惜愛護自己的子民。 阿澈是他跟云瀾從小看著長大的,也曾教授過他不少東西,如今見阿澈被疾風當做人質來威脅,心中雖不甘,但絕不會拿阿澈的性命冒險。 所以,當疾風的話音落下后,千溟沒有討價還價,也沒有伺機偷襲,畢竟他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偷襲成功,若有什么閃失,肯定會陷阿澈于危險之中。他只是垂眸,掩蓋住眼里的憤恨無奈,乖乖將盛放太虛冰魄丹的錦盒拿了出來,想也不想的丟給疾風。 剛才交手的過程中,他早已對疾風的招式套路有所了解,他知道對方其實是留了幾分余地的,否則,在這位的招式狠辣之風下,自己能安然無恙尚且艱難,他所攜帶的海國戰士恐怕不會個個都那么僥幸吧? 其實,大戰一場之后,千溟也冷靜了幾分,或許疾風說得對,南安王想與誰合盟是南安王的事,旁人管不著,至于他們海國之人與衛長風又深仇大恨,那也是私下里該怎么解決就怎么解決的事,遷怒于南安王,多少有些過了。 不過……對方說什么得不到太虛冰魄丹就用搶的,也是在太過狂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