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大人_分節閱讀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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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已有嫌疑人,只是……”溫泰初頓了頓。 梁思:“大人請說?!?/br> “只是還不能斷定,這個嫌疑人與梁千戶和郭御史打過不少交道,所以就拜托郭御史過來麻煩梁千戶?!?/br> “大人所說嫌疑人是……” “原吏部尚書張彩?!?/br> 溫泰初將事情娓娓道來—— 原來在劉瑾被凌遲示眾后,當晚就發生四起分尸案,死者皆是被利器一刀斃命,而后分尸挖眼,每個尸體分尸部位都相同,十五段整整齊齊的躺在床上,兇手行事歹毒,毫不留情。大理寺在案發后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進行了詳細的探查和詢問,奈何兇手武功高強,且似乎用了毒,枕邊人都不知曉兇手是男是女,一覺睡到天明才發現異樣。 大理寺就這四起案子進行關聯尋找,發現這四人素無來往,只是都做了同一樣事情——都去了刑場,都帶回了劉瑾的一段尸身。 溫泰初派人去問了死者家屬,回答皆是劉瑾的尸首都不見了,溫泰初懷疑兇手是劉瑾同黨! 既然兇手是有目的殺人取物,那么另外拿到十一截尸身的人,必然也會有危險。溫泰初立刻設下圈套,想要來個甕中捉鱉,他假意對外說毫無進展,暗地里派人在另外十一人家中埋伏,只等兇手落網。 詭異的事情就發生了,無論盯梢的人如何認真,武功多么高強,被保護的人都以十五段分尸的情形先后死亡。 六日之內,在知道兇手是誰,會采取怎樣的手段,仍連發十一起命案,溫泰初簡直覺得顏面無光,他這幾日輾轉反側,將心中嫌疑人一一排除,鎖定了一個人。 梁思聽他說完,不解道:“大人心中已有嫌疑人,為何不派人搜捕?” 溫泰初面上露出苦笑:“此人武功極高,在我等眼皮底下都能不動聲色的殺人逃脫,我料想便是將京城翻個底朝天,恐怕也不會有結果。 說出來,恐怕讓二位笑話,我在陛下面前夸下???,說七日之內破案,與其將所剩無幾的時間浪費在逮捕一個根本逮捕不到的人身上,本官私以為不如直接斷定兇手是誰?!?/br> 這個大理寺寺卿極聰明,他說七天內破案,案子破了,兇手也知道是誰,如何不算破案?這大理寺玩的一手好文字,不愧十三歲便高中狀元。 梁思聽明白了,道:“大人先帶我去看看那十五具尸首和當時保護這些人的人?!?/br> 溫泰初點頭。 梁思和錦衣衛打了一聲招呼,便與二人去了大理寺。 十五具尸體排列整齊的被放在偏房,梁思一一上前察看,盡如溫泰初所說。 溫泰初叫來了當初奉他命保護的死者的眾人,一共二十來號人。 梁思問:“你們一一說說你們發現死者被害時的情形?!?/br> 眾人一一敘說,有的說是在河邊,有的說是在茅廁,有的說是在臥房,都是在被害人脫離了保護時被害。 梁思:“死者一脫離你們視線,就立刻被害,兇手一定也在你們周邊,密切關注著,你們就保護的時候沒有看見可疑的人等?” 一人道:“兇手被害后我有看到一個黑衣人,但是他速度太快,且使得一手好毒,我們幾個追上的人立刻頭暈眼花,等醒過來人早已不見了?!?/br> 梁思點了點頭,又道:“這些尸體切斷整齊,腰腹那道傷口最長,至少需要兩尺長劍?!?/br> 溫泰初目光陡然一亮。 梁思道:“可否傳仵作?” 溫泰初立刻讓人去喊。 不一會仵作過來,梁思道:“可能根據這些傷口推斷是用的什么兵器?多長多寬嗎?” 仵作略一沉吟,道:“兇手所用的兵器不是一般兵器,小人看看能否能看出來?!?/br> 仵作一一查看所有尸體。 梁思便在旁邊耐心等待。 仵作在紙上勾勾畫畫,多次修改,推斷出一個長劍的樣子,道:“屬下幾乎可以推斷這是一把很長的劍,普通人不會攜帶,大約有兩尺三寸長,一寸六分寬,攜帶極不方便,而且這樣的長劍能造出如此的鋒利的刃面,極其不容易?!?/br> 梁思點了點頭,對溫泰初道:“溫大人可去找織造司詢問張彩的腰圍,若是與長劍長度相符,那么兇手可以斷定是張彩了?!?/br> 溫泰初沒有明白:“梁千戶何以如此判斷?” 梁思望了一眼郭盛,現今想起那一幕還膽戰心驚,他道:“我和郭大人曾經與張彩交過手,此人腰間便系著這樣一等長劍,只是外表看起來是腰帶,此長劍解下來與仵作所畫幾乎無甚差別?!?/br> 溫泰初一驚:“這張彩竟然腰間攜了一把長劍,當真狼子野心?!?/br> 溫泰初拱手謝道:“今日多謝兩位相助?!?/br> “溫大人言重了?!?/br> 從大理寺出來,梁思道:“這寺卿與你關系好?”所以你幫他?但是看起來又不太像。 郭盛道:“大理寺養了一群蛀蟲,儼然成了皇親國戚的后花園。溫泰初升了寺卿后,大理寺才稍微好一點,這次他雖然是急功近利了些,但是若是因為這件事被貶,換了其他人,恐怕還不如他,大理寺不一定成什么樣?!?/br> 自己喜歡的人如此憂國憂民,梁思覺得沒來由的驕傲,拉著郭盛就往回走。 郭盛:“怎么了?” 梁思笑著眨眼:“郭大人一心為民,下官自然也不甘落后?!?/br> 梁思去問大理寺要了所有的被害人的地址,然后領著一個大夫去了被害人的家。 梁思:“張彩是用毒高手,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人,一定沒少用毒。溫泰初現在忙著怎么破案答復陛下,恐怕無暇顧忌這些小事。 我帶個大夫過去看看這些毒是否還有殘留,順便看看還有沒有遺留的線索。我上次捉拿他,就不小心著了他的道,頭暈眼花的厲害,那些婦孺哪受的了……” “什么時候的事?”郭盛反手抓住他的手。 “就是那天午門執刑的時候?!?/br> “這你怎么不說?” “沒事,我后來去醫館看過了,是普通的迷藥……怎么了?”梁思望著眉頭蹙緊的郭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