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向賭約_分節閱讀_23
衛凌不想過去,他現在腦子很亂,頭還疼,鼻子也感覺不舒服,剛才下來的時候吹了風還打了噴嚏,但是他確實無法拒絕這個模樣的嚴秋白,抿著嘴,很桀驁的走了過去,打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滿車的煙味,濃郁嗆鼻。 衛凌直接嗆到咳嗽,嚴秋白也沒有體貼的熄滅煙頭,反而似笑非笑的問他:“國外好玩么?” “很好玩,比你好玩?!毙l凌直接杠上去。 嘖,嚴秋白拿著煙狠狠的抽一大口,然后一只手捏住衛凌的下巴,強迫衛凌轉頭,另一只手翹著煙扶住衛凌的腦袋,嘴唇湊上去,一大口濃郁的煙味直接灌進去衛凌的嘴里。 深吻。 衛凌掙脫不開嚴秋白的鉗制,瞳孔放大,煙味嗆到直接眼淚飚出來,雙目充血,紅了一圈。 嚴秋白的煙辛辣有味道,每個舌苔上都帶著獨有的煙味,狠狠的劃過衛凌每一處嘴角,舔著衛凌的舌根,咬著衛凌的舌尖,勾著衛凌的心思,把衛凌所有的嗆到的呻吟吞進嘴里,只留下通紅的一張臉,還有細碎的啜泣與誘惑。 很辣很辣的一個吻,吻到衛凌喘不過氣來就要窒息的時候,終于從煙味從緩過來,狠狠的咬住了嚴秋白的下嘴唇,一針見血。 鐵銹味,煙味,還有溫熱的血液和口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在無邊的夜色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刺激和凌亂。 嚴秋白牢牢的把握住了衛凌不讓他亂動,手已經從衣服里鉆進去了,很想他,想直接把他辦了,顯然衛凌不是這么想的,他一腳狠狠的踢上嚴秋白,手上使勁推開,然后趁著有一絲松懈的時候,打開車門,狠狠的拍上去,關住,吵得車子警報聲直接起來。 衛凌俯下`身子喘氣,嚴秋白摸著自己濕潤的留著衛凌味道的嘴唇笑得一臉自得。 等到警報聲消失,衛凌才緩過神來,緩緩的走到了嚴秋白車前,露出來他張揚的面目,沖著嚴秋白比了一個中指,嗤笑了一身,轉身走了。 燈光的照射下,嚴秋白看不清為凌的神色,只能看見衛凌帶著他送的手鐲的那只手,沖著他比了一個中指,瀟灑而浪漫,讓他看著就笑了。 他覺得現在的衛凌他更喜歡。 不過是半個月沒見,先來打個招呼罷了。 第十九章 喻一圍把胡子剃了。 雖然說距離白導的電影還有一段時間,但是喻一圍算是為了體驗角色就把胡子剃了,他胡子剃了之后,就聽說衛凌好像回來了,嚴秋白把這事鬧得這里大,他還真的挺想知道這劇情怎么走下去的,所以他就自己摸了嚴秋白家門的鑰匙,去了嚴秋白家準備看熱鬧。 大半夜的就來了嚴秋白家里,他轉了一圈,發現家里沒人,就跟在自己家一樣,去浴室里洗了一個澡。 他剛得意的哼著小曲,吹著頭發,就聽見了門鈴聲。 他就穿著浴袍去開了門,兩個人四目相對,彼此眼中都看見了驚訝,喻一圍看著衛凌的樣子,心里就起了心思捉弄衛凌:“呦,這不是衛影帝嗎?你來我男朋友家做什么?” 衛凌真沒想到他走的時候把嚴秋白家的鑰匙留下了,現在回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個裸男,又想著剛才嚴秋白對他的做法,臉色更黑了,他可沒有忘記嚴秋白是個徹頭徹尾的同性戀,現在家里出現了一個裸男怎么看都不單純,不過他現在很不舒服,沒有時間搭理喻一圍。 衛凌沒搭腔,就冷冷的看著喻一圍。 喻一圍語氣刁鉆,聲音充滿不屑:“哎,說你呢,小白臉,你來我男朋友家干什么?還想來勾`引我男朋友,真不要臉?!?/br> 衛凌調節了一晚上林安歌和單野,后來又被嚴秋白捉弄,他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實在不愿意搭理這么一個疑似情敵的人,一言不發的繞過喻一圍,直接上了二樓,狠狠地拍住了臥室的門,準備先滾在床上睡一覺。 他頭疼,腦子疼,好久沒吃飯還胃疼,還隱約覺得鼻子不通,似乎有點感冒的樣子,他頭暈的厲害,現在只想睡一覺。 喻一圍摸摸鼻子,看著衛凌的反應,覺得挺沒意思的,就轉臉給嚴秋白打了電話。 嚴秋白把車隨意的開上高架橋,腦子里還回想著為凌剛才誘人的模樣,嘴角一勾,直接接了喻一圍的電話。 “你家小朋友回來了,我看著整個人瘦了一圈啊,臉色蠟黃,黑眼圈那么大,一點精神都沒有,怕是要生病了,你還能忍住不回來?” 嚴秋白拿著手機的手,捏緊了,皺了一下眉頭,他看到了衛凌確實狀態不好的樣子,雖然著急,但嘴上卻說:“我都不著急,你急什么,你好端端的去我家做什么?” 他們兩個人湊在一起就沒有什么好話,尤其是嚴秋白現在心情還很愉悅,喻一圍嘴上占不到便宜,悻悻然的掛了電話。 嚴秋白確是感覺不放心,不過出國了半個月,他怎么瞅著把小孩臉都餓瘦的更尖了,別真生病了,他還怎么跟衛凌進行下面的較量,煙不離手的抽了半包煙,還是決定先回家看看。 嚴秋白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蒙蒙亮,喻一圍也不在了,家里靜悄悄的,他摸黑進入衛凌的臥室,伸手摸了摸衛凌的額頭,入手,guntang,臉色立馬不好了,沉著聲音打電話叫了醫生來。 嚴秋白這才仔細端詳了一下衛凌的眉眼,下巴確實更尖了,黑眼圈也很明顯,臉上兩團不正常的紅暈,額頭上全是汗,身子又guntang,一看就是發燒了,看的嚴秋白很是心疼,他趕緊拿冰毛巾給衛凌降溫,一遍又一遍的放在衛凌額頭上,又細致又溫柔。 醫生連夜趕來,給衛凌測了體溫,掛了水,嚴秋白就一直坐在衛凌身邊看著衛凌,生怕衛凌高燒不退,在衛凌身邊坐了一夜,cao心著衛凌的點滴。 衛凌睡得迷迷糊糊的,又有點感覺,又覺得自己在做夢,嚴秋白還是像原來那樣,那么溫柔的對待他,想要翻個身,又感覺自己身子沉得很,動彈不得,張了張嘴,感覺有水進來,喝了兩口,神思一沉就又睡著了。 他印象里沒有人曾在他生病的時候徹夜不休的照顧他,他印象里最深刻的就是6歲那年生日,他父母去了國外講座,他十二歲那年發高燒,保姆回家之后,家里只有他一個人,從床上爬起來,迷糊著打車去醫院,自己一個人看病。 而他現在雖然腦子很沉,睡意很濃,但他潛意識里也知道除了嚴秋白不可能有別人了,似乎一瞬間就忘記了兩人剛在在停車場的不愉快,就只能一心依賴著嚴秋白。 嚴秋白看著衛凌現在虛弱的樣子,覺得心疼,一瞬間這些事情他都不想弄了,剛才還跟只小豹子一樣亮著中指蔑視他,現在就蔫成小貓咪了,還是黏人的那種小貓咪,他給衛凌蓋好被子,低下頭親了一下衛凌的額頭,下了樓,看著天色亮堂起來,他去廚房里熬了粥,做了幾樣小菜,保鮮好放在冰箱里,又給衛凌留了字條,然后就離開了。 他主要是還有工作,而且他也怕他再不走,看著衛凌現在的樣子就會妥協,那他之前做的事情就都白費了,衛凌也不會真正的向他敞開心扉,得到教訓。 嚴秋白下了樓,又回頭看了一眼家里的窗戶,微微自嘲,真是年紀大了,沒有原來的那種鬧騰勁了,要是再早幾年發生這樣的事情,他都不知道他會做的多過分多惡毒,絕對要讓衛凌后悔招惹他,但是現在就只想把衛凌圈在身邊,而不是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衛凌這一覺睡得很沉很久,直到夕陽西下才被餓醒,去廚房里吃了飯,看著嚴秋白留下的字條,又是叮囑他記得喝藥,微微嘆一口氣,他摸了自己的額頭,感覺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除了身子四肢還有點發軟,提不起勁來,但他還是乖乖的喝了藥,繼續躺在床上睡去了。 等他到真正清醒過來,感覺自己生龍活虎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因為他已經回來了,林安歌和單野也分別錄了視頻解釋演唱會事件的來龍去脈,事情雖還有熱度,但是熱度也在悄悄的流逝。 嚴秋白正在樓下,衛凌放在客廳的跑步機里跑步,衛凌看了一眼嚴秋白,心里想著停車場,罵了一句嚴秋白禽獸,又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從二樓下來直奔廚房找吃的,這大早上的發什么sao,嘁。 嚴秋白擦擦臉上的汗,喝了一大口水,陰陽怪氣的對衛凌說:“呦,這不是衛影帝嘛,怎么有空從我家臥室里出來呢?” 衛凌充耳不聞,自顧自的吃著嚴秋白帶回來的蝦餃燒麥。 “我家這尊廟小,撐不下衛影帝您這尊大佛?!?/br> “你少來這套,感情不是您把我從國外逼回來的?” “嘖,我逼你回來,你不騙我我會逼回來?也不知道是誰打著學習學習演技的旗號賴在我身邊不走的?!?/br> “我騙你?”衛凌一聽這話就火了,他本來脾氣不大,平常為人就是冷漠了一點,可是一跟嚴秋白說話就冒火,“我騙你,誰他媽的騙我簽合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