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當蟲族雄子_分節閱讀_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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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休突然想起一個關鍵,他倒抽了一口冷氣,脫口而出時已經是肯定的語句:“樂兒,你是發情期到了,你要成年了?!?/br> “……狗屁!”陳礫喝罵道,此時他們已經回到了座位,但鑒于聊的話題有些私密,倆人坐在角落里竊竊私語,倒是羨煞了其他人。 “啊,我也好想秀恩愛啊,能不能給我個大diao直男?”這是大胸的戈雅。 “啊,我也好想秀恩愛啊,能不能給我個斐然?”這是眼看斐然不在才敢說出口的拉菲爾。 “啊……” “閉嘴!”這是發現喬西有跟腔趨勢害怕他說出什么羞人話的英楠,看著對方緋紅的臉頰,被迷了眼的喬西乖乖地閉上了嘴。 “還記得你之前暈倒那次嗎,其實那時候我和拉菲爾就發現你可能進入發情期了,只是別的雄蟲并沒有這么嚴重,大概就是一段時間的持續低熱,這是因為正在覺醒蟲紋,同時開始發情,等發情期結束,就正式成年。蟲紋覺醒成功的概率很低,在此之前我們沒見過混血的雄蟲,所以也不知道你覺醒蟲紋到底會有什么癥狀?!?/br> “……”陳礫想說不可能,前世他活到二十八了,也沒見什么狗屁的發情期,沒道理重生一遭連自己的身體理解不能了,可是張了張口,他卻發現自己無法用事實反駁墨休,重生這件事,一開始是覺得說出來沒人會信,現在覺得那就好像一場夢,是未來的自己用那場夢來向自己示警,讓他去阻止那場可怕的戰爭。 “那按你說的那啥……發情什么的,我該怎么辦?”陳礫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已經靠在墨休懷里,男人小心翼翼的將他環住,為了讓他靠得舒服點一動不敢動。 “拉菲爾那里有什么藥可以治么?他好歹是醫生啊?!?/br> “很遺憾,沒有,蟲族的發情期只能靠交/配來解決,釋放了就好受了?!蹦怯植皇遣 荼M量讓自己的聲音一本正經點,而不會顯得太過急切。 “一點力氣都沒,快睡著了,那里卻硬得不行……怎么搞?”陳礫臉上都是慵懶的表情,他橫了墨休一眼,感覺蟲族的雄性會越來越少肯定是因為精盡人亡。 墨休在陳礫耳邊低聲說了些什么,然后臉上就挨了一巴掌,不過陳礫沒力氣,那一巴掌像是貓抓一樣,倒是讓墨休心里越發癢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只可惜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晚會就要結束時,斐錦炎接到消息,有外星人威脅論的支持者在外面舉牌示威,要求政府將外星蟲族關押,他想了想便安排墨休他們先行離開。 陳礫精神稍微恢復一點,剛才躲到廁所墨休替他擼了一把,果然是有效,如今總算不再那么難受。只是當他坐上飛車腦海里卻有一種不知來源于何處的危機感。 他強打精神地坐起,將整個晚會的經過在腦海里過了一遍,隨即立刻撥通了斐錦炎的號碼。 只可惜已經晚了,被拋在身后的假日皇冠酒店的方向發出一聲巨響,滾滾的濃煙沖天而起,火光照亮了京城的上空,刺耳的警報聲響徹天際。 小劇場 陳礫:還能不能好好跳舞了?! 墨休:???樂兒我跳得不好嗎? 陳礫:呵呵,好屁! 墨休:可是我們贏得了很多掌聲啊,大家都喜歡我們的舞(掌聲最激烈的時候是在接吻那會兒,好想再來一次) 墨休:不過發情的樂兒也好可愛,好想抱住揉揉 陳礫:發情你妹?!你全家都發情!(╯‵□′)╯︵┻━┻lt;/ddgt; 第45章 44.43.42.41.40 “回去!”陳礫幾乎是用吼的,斐錦炎要是出事,未來還能被改變嗎? “可是……”被安排來保護他們的保鏢遲疑道,總統的命令是將這兩個人送到安全的地方,雖然憂心總統閣下的情況,但是軍人出身的保鏢卻無法擅自違抗命令。 低調的黑色飛車在高速飛行的狀態下急停,陳礫瞬間取得了飛車的駕駛權限,良好的性能讓乘坐在飛車里的人沒有受到過大的沖擊,但小幅度的前傾還是有的,陳礫剛才就站了起來,要不是墨休地拉住他,這一下就得摔了。 “我們回去?!标惖[低垂著眼看著墨休,眼神堅定。 “好?!?/br> 本來還以為需要找理由說服,沒想到墨休卻當場點頭,陳礫緊繃的神經因為墨休的支持而放松了不少,飛車已經掉頭,往爆炸的方向駛去。 然而沒走多遠,陳礫卻聽到一聲熟悉的嗡嗡聲,那是機甲的戰術刀高速震動時發出的聲音,戰術刀是軍方制式機甲的常備冷兵器之一,就好像他們訓練機配備的三/棱刺一樣,在破開敵軍機甲防御外殼時戰術刀比三/棱刺更有優勢。 據陳礫了解,總統的座駕統一使用機甲配置,也就是說,這輛黑色的飛車可以防御槍械子彈,便是連導彈也有一定的抗打擊能力,但卻對機甲專用的戰術刀束手無策。畢竟誰也想不到在首都一環這樣的地方居然有人敢把機甲開過來。 一架涂著迷彩的軍用機甲從無到有顯出了輪廓,出現在陳礫眼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幾乎毫無停頓的,那把比人還要巨大的戰術刀就當空切了下來,在這臺機甲出現的前一刻陳礫就撲到了駕駛位,將無人駕駛系統切換成手動,當戰術刀幾乎要貼上飛車外殼時,切換系統讀秒終于完成,陳礫橫打cao縱桿險之又險地橫移了數米躲過了那一刀。 飛車掩藏在一棟大廈的背面,陳礫小心翼翼地觀察那猶如架突然出現的機甲。 “嗡”迷彩裝的機甲轉動著手臂,豎切改橫切,依舊是沉默而殺伐,透著一種對生命的冷漠。 大廈的水泥精鋼擋不住戰術刀的破壞,機甲的動作一往無前,他有信心破壞被鎖定的目標,而不會傷到里面的人。 割裂的空氣的焦灼味道透過飛車空氣循環系統傳遞進來,四散的水泥塊從高處墜落,像是切豆腐一樣將那棟大廈攔腰切過。 在陳礫手中的飛車就好像巨浪中的沖浪板,再大的浪頭他也能沖上頂端,并且他還在想著反擊。 [武器系統已準備] 這臺飛車是斐錦炎的座駕之一,身為一個當選以來一年遭遇數次襲擊的總統,他可不會將自己的生命放到別人身上,要知道斐錦炎當年也是王牌機師出身。 陳礫認出了那臺機甲,此時那臺機甲還不出名,駕駛員是一位非王牌機師,名不見經傳。但是五年后他將會在戰場上成為蟲族的噩夢。 陳礫前世和他合作過,對方干凈利落的戰斗風格印象深刻。那人曾經是地下機甲對戰比賽的冠軍,那個比賽是火星最流行也是最黑暗的比賽,參賽的雙方都要立下生死狀,這種比賽是以生命為賭注。 贏的人獲得了榮耀金錢,輸的人失去了性命。 “殺氣好重?!蹦葑搅岁惖[身邊,保鏢被他趕到后面去了,雙手放在已經換了個樣子的cao作板上,副駕駛位上搭載的武器系統已經充能完畢,他凝神觀察那臺機甲的每一個動作,“但是他好像并不像要殺我們的樣子?!?/br> “他在克制,或許是因為他得到的命令是抓捕而不是殺掉?!?/br> [武器系統已預熱] 墨休動了起來,幾個月的朝夕相處,兩次負距離親密接觸,讓他和陳礫的默契達到了頂峰,他們沒有任何眼神交流,當陳礫調轉車頭時,墨休在cao作板上輸入了攻擊指令。 只見飛車的前端車燈下方被打開,兩根黑色的槍管旋轉著突了出來,那黑沉沉的,如同死神的鐮刀,雙方的身份瞬間調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