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宿敵情深不壽?[穿書]_分節閱讀_46
譚青看向面前的炎洞,里面還不知道有什么東西守著,有些危險,畢竟是在鳳鳴傳承,實在不行,他還可以捏碎紙鶴出去,倒也不至于有了生命危險。楊言方才的話每一句都直指他心中所有的愧疚之處,這一次若是能還清了,日后再見兩人橋歸橋路歸路,兩人各不相干,倒也是他們之間最好的相處方式。 畢竟面前的這個人,已經不是記憶之中的那個小師弟了。他身上所承載著自己的歉疚,也越來的越像是一種責任,況且加上被宿鎮這么一“騙”,在他心中,又對從來不曾騙自己的楊言加深了愧疚。 “好,我可以進去為你探寶,還是那句話,我會拼盡全力,卻絕不會搭上性命……” 他的話不曾說完,就被楊言接話說道:“此次之后,無論大師兄得寶與否,你都不再欠我任何?!?/br> “好?!弊T青進入的時候,還查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紙鶴,見它完好無損,便將它收入懷中。正要踏入炎洞中時,楊言上前兩步,將手中扇風的扇子遞給了他:“師兄用這個扇子,就不會那么熱了?!?/br> 說著,他又強塞了一些譚青叫得上名字和叫不上名字法寶到他的懷中,其中有一枚銅鎖小巧可愛的,這就是屬于他認不出的法寶。里面的確兇險,譚青他倒是也沒有推脫,將那些法寶連帶著剛剛收起來的紙鶴一并放入了乾坤袋之中,只留下了那柄扇子,朝著楊言笑了笑,轉身就進入了火海之中。 當然,那枚小巧精致的銅鎖,也進入了他的乾坤袋之中。 他緩緩的邁入那炎洞之中,楊言倒是知道規則,只在外面等候,但是譚青的背,似乎都要被他的眼神給盯出兩個窟窿來,直到他進入了更里面一點的地方,才緩解些,能讓他松一口氣。 楊言目送著譚青的背影直到沒入那洞中,看不見身影,他的眼神都沒收回來。 “真是一副情深義重的樣子啊?!睏钛缘纳砗蠛鋈婚W出一個人來,絳紫色的衣服比往日還要烏黑,像是那炎洞中被燒干了的巖漿發出炭黑的干癟顏色一樣。 楊言并沒與理會他,沈玉干脆走到了他的身前,好奇的看著他:“既然這么情意深重,那你為什么要將的那‘鎖玲瓏’放入乾坤袋之中?那‘鎖玲瓏’入了誰的乾坤袋,沒有持有者的口訣,可是哪怕是主人也打不開的?!?/br> 楊言此時倒是斜眼看向了沈玉,并么有說話,眼神卻是十分的冷漠,似乎在說著:此時就你我二人,裝什么裝。 沈玉聳了聳肩膀:“我就是搞不懂你們這些所謂名門正派的想法?!?/br> “你們玩起陰狠來,我們魔族可都自愧不如?!鄙蛴褶D了個身子,不再看著楊言,反而將視線放在了那炎洞口上,像是有多好看似的:“利用譚青對你的最后一點愧疚,將他騙入洞中給你采摘靈果,殊不知你要的只不過是他被洞中媚獸所重傷?!?/br> 沈玉接下來的話自己都不自覺的帶上了贊嘆:“就在我以為你最多不過是想趁此機會占有你師兄的時候,可是真想不到你竟然的將我叫了過來,讓我來占有你那大師兄的身子?!?/br> “你少說一句?!睏钛岳淠目粗那懊妫骸拔疫€要讓你用靈石將那畫面拍下來,我要我手上不僅僅有大師兄和魔界私通的證據,更要有他永遠受制于我的把柄?!?/br> “真這么恨他?我在一旁聽你的剛才說的,不是已經說看開了么?”沈玉這話看似在勸說,確實輕巧的說了出來,像是拉家常的八卦毫無認真之意。 “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里頭,總該有個人來時時刻刻“惦記”著,才能活的下去?!边€有一句話他不曾說出口:只有譚青如他一樣臟了,他才要的起。才不用擔心譚青被人搶奪。 “可怕?!鄙蛴竦搅舜藭r,看著面前這個比自己還矮上一個頭的人才感覺到了些許滲人:“虧著世人還說我們魔教陰險狠毒,現在看來,可是沒法跟你相比?!?/br> 這話說完,他也不合楊言對話,插著腰,二人各自心懷鬼胎的在門口等著里頭的人身受重傷。 又過了一會,沈玉忽然咧了一個大笑:“不過說真的,你真的能看下去是的親親大師兄被媚獸所傷?然后被我脫光了衣服正面上?一點都不會心軟?” 無視楊言的臉色瞬間可見的泛白,沈玉接著說道:“想想你師兄在我身下承歡的樣子,想想我將魔氣注入他經脈之中他臉上因為疼痛而泛起的汗珠,有因為極度的歡愉而無法掩飾的吟叫?!?/br> 他現在當場到是品鑒起來,仿佛已吃到了那世間美味:“譚青大師兄的聲音本來就好聽,柔柔的像是流水一樣,卻不知那時候的叫聲又該是如何的弄潮兒?想必……” “夠了?!彼脑拕傉f了一半,就被面色發白的楊言制止住了,他鐵青著臉轉過身子不去看他,方才他每說一個詞,就像是在他面前鋪展了他所描述的景象,他的師兄在…… 連描述他都忍受不了,若是到了緊要關頭他真的忍不住制止該如何?不行,他不行,他……硬不起來,況且這件事情只有讓面前的人去做,他也只有拿住了師兄的把柄,才能徹底的控制住他:“事成之后,將記憶靈石給我?!?/br> “還有迷障處的那個,你也盯緊?!彼f完,便頭也不回的撕碎了紙鶴,只怕再停留一秒,他就會自己將所有的計劃全部推翻。 “這么信任我啊,也對,這樣好玩的事情,我自然是要好好的參與的?!鄙蛴裾f完這句話,便坐在面前的草地之上,含了一節草梗,優哉游哉的等著里面的人重傷而出。 不過那楊言卻也真是不簡單,竟然能知道這么多的鳳鳴傳承的寶物所在之地,日后魔族大軍到了倒是可以讓壓著他來將這里搜刮一空。 沈玉這邊正想著,忽然感覺有一個影子壓在了他的身上,壓上了一身的清涼,沈玉吊兒郎當的咬了咬草梗:是譚青出來了?不可能哪有那么快,再者說也沒有血腥味。 不過他身上的氣味,倒像是同類。這倒是有趣了,莫不是著鳳鳴派中,還混入的了其他的同類? 沈玉優哉游哉的睜開了眼睛,仰在他面前的,是一位看起來甚為寬厚的老人,當然如果忽略他的那雙黑眸邊上的那一圈血色和身上故意散發出的魔氣以外。 “你就是我魔界的小輩?若是在我們那個時代你著警惕性,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真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派你來做臥底?!?/br> 他的那一身打扮,沈玉卻是見過的,他曾經見過他的畫像,一百年前,圣女出走,后來魔尊手底下最信任的長老也憑空消失,讓他們可是找了許久,要將那畫像刻在了腦子里面。 他坐起身子來:“不知道閣下是?你說是我魔界之人,卻是不知有什么憑證?” 這也未嘗不是有人易容,那時他們找長老,雖沒有鬧的人盡皆知,但是知道的人也不少。 他這話說出來,異魔老祖的嘴角這才滿意的笑了一下,手指繁復,結出了一個陣法,看似是修真界最過尋常的傳送陣法,他卻是從最后一筆開始話,正是他們魔界與臥底相對的暗號。 每個臥底的暗號都不相同,而他這個,卻是最高等級的。 沈玉這才正色:“還請長老速歸魔界,魔尊急召?!?/br> “知道了?!碑惸Ю献鏀[了擺手:“我這邊也有重要的事情去做?!?/br> “你們剛才所說之事,我都知道了。你先下去,這里有我?!?/br> 沈玉卻也不答,只是用一種好色的眼光看了看他,理解的就要退下。 臨走之前,卻被他叫?。骸澳闳フ乙粋€能裝迷障的玉瓶,去迷障處裝些迷障,隨身攜帶著,日后我能夠通過那些迷障與你通話?!?/br> “是?!鄙蛴顸c頭應道,這件事情對于他來說本就是小事,魔界的等級固化,他自然是沒有資格問為什么的。 那迷障對于修真者來說出去了就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他一個魔界之人自然輕松自如,他正好,還能去看看那個尸體…… 異魔老祖這一趟卻是沒有白來,終于明白了宿鎮的身世,甚至有些后怕,他差點將視為女兒的她的孩子給奪舍了,那可是他疼都來不及的寶貝,可是…… 他喜歡譚青,那么譚青就絕對不能是修真之人,他絕對不能看著宿鎮再重蹈他母親的覆轍。 作者有話要說: _(:з∠)_一會還有一章,□□、 第36章 異魔老祖掩藏了身形順著洞口朝著里面瞧了一眼, 不由的感嘆著鳳鳴傳承的珍奇, 連這成年的幾乎已經消失的媚獸都能弄來鎮守寶物供人殺戮,還真是大手筆,他的第二眼, 瞧上了正在與媚獸纏斗的譚青。 譚青是木靈根, 本就被這火克制的死死的, 他之所以抱著勝算進來就是懷中的九霄琴, 卻是沒有想到場面比他所想的還要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