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宿敵情深不壽?[穿書]_分節閱讀_23
“他為什么要找宿鎮的茬?”姚燁覺得要不然是自己腦子壞掉了,要不然就是桓舫腦子壞掉了。 不僅僅是他這么想,周圍圍觀的人也在竊竊私語:“怎么回事,今天按理說不是還不到挑戰的時候呢?” “你說宿鎮是不是惹到桓舫師兄了?!?/br> 忽然有一聲更低的聲音:“我倒是覺得他們兩個打的好。誰受傷了我都開心?!?/br> 這倒是。 人群嗡嗡嗡的,忽然聽見一聲清脆明亮聲音:“讓開?!边@聲音清脆嬌氣,頗有人緣,不過兩個字,周圍圍著的人群倒是紛紛給她讓出了一條路去。 路的方向,正在姚燁和譚青這一邊。 倒是姚燁一扭頭先看到了緊跟過來的粉衣女子:“玲羽?” “姚燁師兄?!绷嵊鸫蛄艘宦曊泻?,扭頭幾乎將身上全部的笑意戴在了嘴角:“譚青師兄?!?/br> 得,要不是因為禮貌她都不想理會自己。姚燁也知道自己這個大胡子有點影響別人對自己的好感,尤其是女修,但平日里狐朋狗友湊到一塊,女修對他們小團體里面的那幾個人都沒有什么好感,倒也感覺不出來。 偏生的此時和譚青站在一起,再被這樣差別的一對待,姚燁就有點小不痛快了:“怎么了,你也來看宿鎮師弟的比賽?” “你莫不是喜歡那個沉默寡言的師弟吧?!?/br> “你一天不胡說你嘴巴就不痛快是不是!”玲羽扭頭罵了姚燁一句,就生怕譚青跑掉似得趕緊回頭:“大師兄你可別聽他瞎說,也不知道桓舫師兄哪根筋不對了去挑戰一個引氣入體的宿鎮?!?/br> “搞得明明這一場該我了,還讓我在下面等?!?/br> 玲羽埋怨的看了臺上一眼,卻發現不過短短數日,昔日的引氣入體已經到了成丹期? “他這是吃了什么靈丹妙藥了?” 兩人在臺上已經擺好了陣勢,宿鎮依舊拿著弟子劍,劍尖垂地,還是剛才的姿勢。 桓舫站在另一邊,伸出一只手去示意可以開始了。 “你方才比試我的看了?!被隔匙龀鲆粋€起手式來:“蹲身偷襲,劍氣毫無正道,真不知道你的劍法是誰人教導的?!?/br> 他上前兩步,只留了靈力護體,使出鳳鳴派最基本的劍招來給他喂招,到真的像是在論道臺上教導師弟一樣。 寒芒輕點劍尖挑起了宿鎮手中的弟子劍,一招一式都較為緩慢,一點一點的將鳳鳴派的基本劍法教給他。 宿鎮呼吸均勻,不為所動,看似隨著他的喂招而動,實際每找都是差著一些。 仿佛一個跟在大人之后學習走路的孩子。 沒什么看頭,有功夫看這個,還不如看桓舫近幾日上的早課,好歹人數還比較多能看個熱鬧。 “不過不得不說,桓舫師兄真不愧是聰辯堂的弟子,早課在論道臺上時候上一早還不夠,這都比賽中了,還在教導?!?/br> “服氣了?!?/br> 這劍招譚青還真的沒有如何仔細的教過他,本來嘛,你怎么會教導一個未來可能殺了你的人?更何況在日后,宿鎮靠著也不是它鳳鳴派的劍法創出一片天地的,他們這個鳳鳴派不過是他日后魔道雙休中的一個踏板而已。 按照日后他殺了掌門,廢了自己內府的陣勢來看,連踏板都不是,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小小的很容易輕松的跨過去的門檻。 用的著學這么低等級的招式? 他是這樣想的,但是臺上桓舫教的游刃有余不時還開口指導:“日后你無論是使用什么樣子的法器,萬變不離其宗,你的吐息方式都是一樣的?!?/br> 宿鎮只是跟著他的劍招揮動著手中的弟子劍,看似認真學習,就在周圍的人都以為這場比試一定和昨天一樣,被桓舫師兄“教導”到比賽時間的最后,然后認真起來,在三招之內將他打敗。 唔,大概就是這個劇本了。 姚燁跟著看了好一會,終于止不住打出了第一個哈氣,就是他剛入鳳鳴派的時候上早課都沒有這么認真的看過桓舫的演示。 更何況是這一會,他的哈氣打了一半,正覺無聊,那瞇縫著的雙眼忽然像是捕捉到了什么東西。 臺上的宿鎮手中劍看似按照桓舫“指導”的位置劃過,卻在不經意之間往前刺入,又是上一場比賽那樣的套路。 但對方可是金丹期的桓舫,不過是劍鋒剛剛刺向他的時候,就已經察覺不對,劍鋒一挑,剛剛好的抵在他的劍尖上:“私下搞這些小動作,我鳳鳴派最為不恥?!?/br> 宿鎮手中的弟子劍就像是黏在桓舫的劍身之上一樣,再如何亂動,劍身總有一個地方貼在他的劍上。 他的話音剛落,看似被制止住的劍尖忽然改變了一個的方向,宿鎮往下蹲身,借著站起時的沖力,將劍尖直直的刺向了桓舫的喉頭,整個過程中,只聽見刺耳的兵器交接時黏著的聲音,拉的很長,像是耳鳴。 這是宿鎮的弟子劍劍側在桓舫的劍身上劃動的激烈聲音,這來的很快,桓舫甚至有些來不及改變你方向,便放棄了“黏”字訣,用周身護體靈力將他震開。 這就是直接的修為壓制了,宿鎮受到的沖擊猶如整個懸山上寒潭的水向他撲來。 縱然是這樣,他不過是被擊退了幾步,手指掐了一個劍訣,按照桓舫剛才教的,御使著弟子劍與他交鋒。 殘光而過,另一頭的劍芒又飛來,要是按照剛才桓舫教導的速度根本無法接招,他很快的調整了速度,方才那些還算平穩的劍意忽然的,釋放出包裹著的靈力來。 “你學的很快?!被隔痴f道:“不過時間太短?!?/br> 宿鎮手中的弟子劍與他的在空中膠著,猶如有一層霜結在兩劍之間,一時之間根本無法抽身。他似乎明白了這是剛才桓舫使出來的“黏“字訣。 冰靈力從來以冷淡,凌厲著稱,卻是從未見過能將冰靈力和“纏身”運用在一起的人。不傷人,只是活捉。 “認輸吧?!?/br> 宿鎮不言不語。他的眼神忽然看向了譚青那處,神情復雜。 他絕對不能就這么輸掉。 宿鎮飛身而上,手握住了劍柄,將通身的冰靈力灌注其身。 那弟子劍又是如何能夠承受的了這么龐大的冰靈力,只聽見“錚”的一聲輕響,整個弟子劍化為數不清的碎片,借著碎開的勢每一片都彈開,不能黏在桓舫的那一柄劍上。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隔澈鋈幌氲搅诉@句話,無論輸贏,面前的人未免還是有些太過偏執了。 他的手一揮,也收回了弟子劍握在手中:“你的兵器也沒有了,還要如何比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