摯愛圈套_分節閱讀_421
“你知道現在應該干什么嗎?” 藍擎宇問:?“干什么?” 蔚成風隔著袍子擼了兩下藍擎宇的火熱, “你應該在車上安個小音箱,然后放《最炫名族風》!哈哈哈??” 藍擎宇的心臟因為蔚成風手里的動作而被重擊了一下,粗喘了一聲,笑罵道:?“傻了吧唧的?!?/br> 蔚成風大笑著,搗蛋地唱了起來,唱到“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的時候,大喊了一聲“留下來”,同時,爪子猛地鉆進藍擎宇的袍子里,瞬間捏住藍擎宇的囊袋。 藍擎宇小腹頓時繃緊,手里的車把都捏得咔吱直響,手腕一擰,車速驟然加快。 蔚成風玩兒瘋了一樣,撒開一只手,單手蓋住藍擎宇的下體,側著身子朝道路兩旁的行人興高采烈的揮手,嘴里的《最炫名族風》也改成了《圣善夜(O `Holy` Night)》。 倆人本就是焦點,這下子,全成了夜景中的亮點! 車速太快,很多路人沒法兒拍照,所以紛紛攝像。 藍擎宇倒是無所謂,蔚成風怎么高興,怎么玩兒就成。 擔心蔚成風的安全,藍擎宇逐漸減緩了車速。 蔚成風在車后座上又唱又笑,就差沒端著酒碗撕著大烤rou了!一首教堂圣曲唱出一派草原名族的豪放氣勢。 可讓蔚成風沒想到的是,這一豪放,豪放大發了! 藍擎宇把人帶回了酒店,房門一關,就是三天三夜! 就因為蔚成風常年沒有鍛煉的身體,肌rou力量不夠,讓藍擎宇沒能如愿完成意大利吊燈的后面倆姿勢,所以藍擎宇一怒之下,把蔚成風扣押了,一干就是三天。 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都被充分利用起來,倆人做累了就睡,也不管是地毯上還是露天躺椅上,睡醒了接著做。 蔚成風這三天昏昏度日,腦子沒一刻是清醒的,日夜不分,直到第三天上大號的時候都覺出要脫肛了,他才意識到,再這么下去,他非死在藍擎宇的JB下不可! 他顫抖著倆腿走出衛生間,身上的臭味還沒散呢,藍擎宇就把他壓在了衛生間的門框上,薄唇一下子壓了下來。 蔚成風趕緊使出吃奶的勁兒把人推開,怒吼一聲:?“你再敢來,你信不信老子自刎了!” 藍擎宇恬著臉,湊近蔚成風耳邊用性感的沙啞聲誘惑著,慢慢說:?“我幫你吻?!?/br> 蔚成風感覺到自個兒心底猛地酥軟,一條火線又往下走,他立馬從藍擎宇 的桎梏中滑開,退出藍擎宇荷爾蒙包圍圈,吸了幾口涼氣,冷靜下頭腦,義正言辭地說:?“這都幾天了?你是想把老子弄死在這兒是不?” 藍擎宇倚著門框,邪肆地看著蔚成風問:?“弄死還是shuangsi,你自個兒不清楚么?” 蔚成風指著自個兒耷拉著的大鳥罵道:?“爽?你瞅瞅它這蔫了吧唧的樣兒是爽出來的?我承認,最開始是挺爽,可是總有個度吧,老子自打撒尿都跟尿血一樣疼的時候就不爽了!現在連清水兒都射不出來了,摸著就疼,這還爽?老子有病是吧!” 他蹣跚地轉過身,費力地彎下腰,撅起屁股對著藍擎宇,指著磨紅、都快禿嚕皮兒的臀尖兒說:?“你再瞅瞅,老子現在連坐都不可能了!每走一步,腸子都在晃悠。老子咋感覺自個兒就是個山楂,被你一簽子從屁眼兒直穿過頭頂,身上再涂滿黏糊糊的液體,都快成糖葫蘆了!” 藍擎宇看著蔚成風緋紅發腫的臀rou,眼里幽光陣陣,可聽到蔚成風的形容他又忍不住悶笑出聲, “是不是簽子你不知道?用這么粗的簽子串著,你是從太空下來的山楂不成?” 蔚成風一瘸一拐地走向沙發,沙發上沾滿了干涸的濁液,他別開眼,往電話走去, “對,您那哪兒是簽子啊,簡直就是大火箭!又粗又大,不但夠長,油箱還足?!?/br> 藍擎宇大步跨到蔚成風面前,順手撈起地上的浴袍,一把裹住蔚成風的身體,抱著人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臟亂的沙發上,夠著手把電話拎到蔚成風的大腿上,揉捏著蔚成風酸軟的小腿說:?“你是夸獎你老公我呢?還是暗示你老公我是秒射???!” 蔚成風倆腫痛的屁股瓣懸在藍擎宇分開的倆腿之間,身體頓時減負,他拎著復古聽筒一邊撥電話一邊說:?“你想多了,我純粹的贊美您!” 藍擎宇挑了挑眉,饜足的rou體和靈魂、心靈和精神讓他大度地沒再和蔚成風計較。 蔚成風一個電話打到大堂,讓服務員送上來這幾天的報紙和午餐。 報紙一上來,蔚成風打開一看,心里就咯噔一下。 他和藍擎宇結婚的第二天就上了當地報紙!雖然只有模糊的一張照片,可是標題很醒目:華人同性戀情侶舊金山奔放秀恩愛! 蔚成風看見那標題,腦子里就一句話:秀恩愛,死得快! 現在的局勢如此緊張,他和藍擎宇壓根不該暴露身份,這可倒好,別人從邊邊角角都沒能查到倆人的位置,結果他們自個兒暴露了! 蔚成風追悔莫及,特內疚自個兒結婚當晚腦子發抽,他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招呼在自個兒腦門兒上,歉疚地說:?“都怪我!抽什么風呢,不就是結婚么,像誰沒結過一樣,傻逼!” 藍擎宇攔下蔚成風的自殘行為,摸了摸砸紅的腦門兒說:?“你這事兒辦得一點不傻逼?!?/br> 蔚成風別了藍擎宇一眼, “你也是,干嘛不攔著我??!神經病都有人管,老子就坐在你后面,你咋不管管我?” 這話說到了藍擎宇的心坎兒里,大老爺們兒幸福得稀里糊涂的, “是,都是我的錯,以后我管你?!?/br> 蔚成風聽出話里的蜜來,破天荒的沒嫌膩得慌,還添補了一句:?“是是是,你不管我誰管我!” 他把報紙拍到藍擎宇臉上, “麻溜的吧,看看還來不來得及善后!” 藍擎宇打了個電話了解了一下情況。 遇到這種料,媒體的力量無孔不入,毫無國界,消息早從國外傳到了國內,可在第一時間就被藍家給攔截了,國內只是零星一角報道了一下,連圖片都沒有,舊金山當地報紙也在第二天就停止了報道,這一小版面就像一抹過眼云煙一樣混進了新聞的大霧霾里。 不過為了保證安全,藍擎宇還是決定立刻回到邁阿密的藍氏地盤去。 傍晚的私人飛機上,休息好了的蔚成風整理好著裝,正兒八經地和蔚樅通了一個衛星視頻。 蔚樅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你喝多了還是藍家那臭小子被你帶傻啦?!就這種時候,你還給老子整這么一出,你想火啥時候不可以啊,等這事兒一了,你分分鐘可以火。瞅瞅你那樣兒,穿得跟一阿拉伯石油土豪一樣,你他媽咋不還吊一身黃金吊墜呢!” 蔚成風默默地低著頭,可憐巴巴地把大白脖子晾給蔚樅。